宇能够在其中有所收获,那样既提携了这个让他感到莫名心喜的晚辈又沒有违背他当初对某人的承诺。
可沒想到,陆清宇的资质悟性以及坚韧的毅力无意不超出了他的预料,居然硬生生在七日之内突破了玉简中的难題!
就在陆清宇冲出玉简的同时,盘坐在长风客栈大院中的左使突然抬起了头,接着他手指上的一枚不起眼的青木扳指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左使的须发一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劲风吹起了一般,然后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双眸中透射出了一股似喜似忧,似明似暗的复杂情绪來。
“这个小家伙到底什么來路,为何身上有股子让我熟悉的气息,又为何有如此让人惊异的实力,怪哉怪哉!”左使用右手摩挲了一下那破裂的扳指,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
一旁蹲伏在地上玩耍的阿敛耳朵一竖,似乎听到了左使的言语,于是便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说:
“你只好奇这些,却不担心自己因为违背诺言而受到他的惩罚么!”
这阿敛年纪虽小,但今日跟左使说话时却有股子老气横秋的意思,并不像那日陆清宇等人來时那般乖顺,看起來颇为诡异。
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知道左使关在此处的隐秘,并且他的身份也并不会对左使感到半分的畏惧一般。
左使背对着阿敛微微耸了耸肩肩膀,并沒有半分气恼的情绪,只是平静而淡然地回答道:
“你若不说,他自然不会知道,怎么,你想见他了不成!”
“呸!”阿敛的笑容一收,突然泛起了一股子明显的厌恶表情來,这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应有的情绪,只见他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之后才又有接着说道:
“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那个变态,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元力术毕竟是高层不传之秘,即便是我不说,日后那小子总有露馅的时候,到时候你的麻烦可就來了!”
左使摆摆手,难得地轻笑了一声回应道:
“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对他已经沒有什么妨碍了,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不会拿我如何,毕竟他现在有时还要借助到我的身份。倒是你,知情不报,这可是玩忽职守的罪责,说起來,你的麻烦比我还要大上些呢!”
阿敛闻言鼻子一皱,对着左使的背影摆了个鬼脸说:
“切,你少唬我了,只是一个初级的元力术而已,我还沒放在心上!算了,好心提醒你反倒被你数落上了,懒得理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哼!”
撂下了一句话之后,阿敛又蹦蹦跳跳地跑到了一边去,自顾自地玩起了泥巴來,好像在他的眼中,这些泥巴远比左使的要來得更重要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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