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朱清怡也不跟他啰嗦,直接利索地一个法术丢了过去,目标正是陆清宇方才藏身的那处土包。
一声轰响,土包被削了个七零八落,隐隐可以看到后面果然藏了一样什么东西。
陆清宇见状一跺脚,暗道一声苦也,小爷的一世英名要毁!
朱清怡原本还只是随便一猜,随手试试,可此时见了陆清宇的表情,好奇心也顿时被激发起来了。
于是朱清怡翻身下马走上前去,看那藏起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看不打紧,看完之后即便以朱清怡的清冷淡漠,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来,初时还是掩口轻笑,可回头看看陆清宇那张苦瓜脸,再猜猜前后因果,便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不出声了。
可她那花枝乱颤般抖动着的身体,却无情地在告诉陆清宇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在笑,大笑,狂笑,额,惨无人道地笑。
陆清宇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伸手一捂眼睛,满脸通红地悲叹一声:“呜呼哀哉,自作孽不可活也!洒家,装逼未遂,何其悲哉!”
望着陆清宇那张故作惆怅的脸,好容易止住了笑的朱清怡不知怎地,只觉得这些日子一直压抑在自己心头的那份沉闷以及苦恼,仿佛忽然间轻松了许多,只要有一份自信而乐观的心态,就没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有一份自信而乐观的心态,那么就可以创造奇迹。
就像眼前这恼人的小子,不但四天就走出了伏牛山,而且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想出这种鬼主意戏弄自己一样。
他可以,我也行!
想到此处,朱清怡几步疾走,翻身上马,再不看陆清宇一眼,只是一扬手中的马鞭,轻呼一声“走”,便跃马向前,疾驰而去了。
陆清宇看着朱清怡那突然间斗志昂扬的北影,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只得最后告别了一眼自己留在土包后的那未完成的作品,然后就跃上了马背,追朱清怡而去了。
夕阳西下,渐渐消却,最后一缕余晖照耀过来,照亮了土包后那——
一顶,做工粗糙,而且尚未完工的,
“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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