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兽医正悠闲的磨着一个药丸,旁边的一个调式皿啵啵的煮着无色的液体,他时不时的用玻璃试管搅拌一下,看一下液体的成色。妖精已经把刀磨的锃亮,几天的修养,已经到恢复了最佳的状态,昨天在周围小小热身了一下,打到了不少新鲜的肉食。老猫的状态也恢复到了一个可以勉强移动的过程,在兽医的细心调理下,他的伤口已经结疤,被烤伤的皮肤被厚重的獾油抹得一道又一道,按兽医的推测,只要营养跟的上,几乎两周的康复疗程就能恢复如初。
他们三个虽然都忙活着,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条通往这里的小型通廊上,他们眼中神秘兮兮的邮差已经离开足有三天了,不知不觉已经成为这三个人等待的最大动因。
空敞的走廊里,传来的坚毅而又稳定的踏步声,这个踏步稳定而又带着一丝跳跃,从一声接一声接触地板声音的同时,让三个人的心头产生一种极其共鸣的安定感。兽医不由自主的笑容已经挂在面具下面的脸上,老猫掐指算了算这个步伐速度和频率,这个小子比初次见面又强了几分,这种稳定而又不缺力量的脚步声都可以想象到一个年轻有爆发力的坚毅男子走过来的身影。
果然,带着满身硝烟灰尘、血垢污渍的马三推门而入,他的面具上已经有不少火烧过的烟痕,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破了一道道的惊人大口,里面露出金属光泽的机关。从他步伐眼神和状态来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血战,几乎带着战场的忧伤滚入了这片悠闲的时空中。
房间内气氛顿时古怪起来,虽然没人去看他,但是心里那一道道疑问的弓箭死死的瞄着马三的每一点变化。马三推了下面具,淡淡的说:“准备撤,他们完事了。”
撤?这个信息彻底震惊了三人,往哪里撤?怎么撤?他们又是谁?还没等他们发问,马三看了一圈,还是平淡嘶哑的声音说道:“白犬和不四还没回来?恩。不等他们了,马上要延伸炮击了,准备一下就走吧。咱们需要徒步追到部队的车队那里去。”
这话信息量又过大了,说明这个邮差已经侵入了部队的通讯频道里,明白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还巧妙的把握了现在汽修厂的势力结构,寻求支援的方向都是外力而不是霸王这个名义上的领导。徒步?一个重伤目前不能移动的患者?
妖精把刀一把一把藏入身体里,说:“怎么走?一个瘫子,一个拖累,我可宰了不少来窥测的家伙。”
马三走到兽医做药的地方,把烧来煮药的木材残渣拨拉出来一部分,在地上整齐的摆了一个龙门,用一个长长的一头烧焦的木条作为画笔,涂鸦起来。一张简单易懂的地图几下就刷刷的要然地上,凡是木渣在的房子都用一条小木条搭了连接起来。马三一指一处圆圈,说到:“这里是我们要赶到的地方,如果炮击时我们还被拖在这里,那我们真的就死定了。妖精、老猫,你们经历过一次被炮追着咬的经历,还想不想再品尝一下?”
妖精打了一个冷战,摇摇头,老猫就更不用说,他已经盯在地上的地图发呆。马三用木条一指上面的一条通道,对着妖精说:“这是我来的路,它主要是从楼顶上经过,很安全。不过很不幸,这些桥有很多都是我临时搭的,有好几个已经被踩碎了,你带着兽医走上面,它的路程比较近,出现了问题自己想办法。你们重点的问题在这一段。”
他指了两条跨度格外大的木块“我已经做了一个小型的轨道,一会你拿着老猫的装备,可以轻易的荡过去。你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等我们过来,我会在这里把老猫弄上去,然后我去引开你们前面那些大厦的危险分子。我走之后,你们沿这幢楼外面的楼梯爬下去,一直往集合点跑,咱们到集合点汇合。”
顿了一下,马三接着说:“虽然分兵危险很大,但是这是我附近找的最好的一种办法,很不幸的高速大家,这几天我大概探勘一下,咱们活着跑出去的机会只有三成。当然,我们还可以再这里等着,那就一起期待不要被大炮炸飞。你们可以选一下?”
妖精看了看兽医,说:“我一个女人做什么主?兽医,你拿主意。”
兽医脑袋发麻的看着一根根细细的木枝的做的桥,说:“我有一个问题,我有恐高症。我能不能走下面?”
马三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老猫苦笑说到:“兽医,你们谁背着我都没法通过上面的桥,其实还有一个法子,把我留在这里,你们出去了再找人救我。”
兽医急了,不客气的打断他:“你丫个臭猫,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气不就是为了找你,你现在说留在这里,你死了,你欠我的钱谁还?靠,不就是爬墙吗?我去。”他看老猫还想说什么,抽出个针管,就准备打根镇定进去,老猫连忙闭嘴。
“既然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妖精,你过来,我把老猫的东西给你装上。”马三把老猫放在那里的夹克打开,套在妖精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细心的他还控了控松紧。最后用小碎掌击在各个关节的机簧上,确认每个都机关都能顺利启用,妖精惊讶的发现这个眼前的小子一点油都不揩,每个力道和动作都极其标准专业,她可没忘记老猫第一次给她套装备时的手忙脚乱,这货是不是男人的想法又在她脑袋里转来转去。
“妖精,你们先走,帮我们开下路,有命活着咱们再见。”马三淡淡了嘱咐一句,平淡的就像和过了七年之痒的老婆说家长里短一样。老猫已经用被单绑在他背上,而老猫的露出来的地方上被各种护垫固定着,看上去子弹都不能打穿过去。没有什么废话,妖精一马当先的迈出了门,后面跟着老鼠一样小心翼翼的兽医,
“猫爷,咱们可要闯关了,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马三问背上的受伤男子。
“我就是不明白你何必这么拼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老猫的背部触动了伤口,肌肉颤抖着问。
“俺是谁?俺可是邮差啊?这次不过是负责托运个大点的宠物罢了。一会你注意左边,我左眼可不太好使。”马三这话把老猫逗得抽了一下,他趴在不算强壮的背上,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六层屋顶上,一个如同母豹子一样的矫捷的身影在楼间穿梭,她的手腕一闪,一个黑影击中了一面玻璃,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她前面的不远处,还有一个慢吞吞的身影从一个屋檐口一点点往另一个口子爬,他屁股下面是一个晃晃悠悠的梯子,大量的汗珠从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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