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雪应允过后,铭起自然也答应了,铭皇纳妃很正常,这场婚礼却是以皇后的规格來操办,这么要求的人却是当今皇后,刺雪。
不过喜事终归是喜事,小小的困惑很容易就在欢声笑语技里冲淡,婚期定在三日后,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
而得到消息的不仅仅是兽族,刺族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混沌坐在殿里,看着殿中翻滚的血池,对身旁站立的白袍人说道“铭起又要成婚了,那我们也去沾沾喜气,三日后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顺便杀两个人。”
“白袍男子略一抬头,笼罩在白袍下的面容露出部分,那不是风动,又是谁?
他道“为什么不去杀光他们,还要等。”刺主哼笑道“如果现在杀光了,那就沒意思了,我还想多玩儿一会儿,何况我对铭起体内那个岁月源图创造的世界很好奇,看着他痛苦,你不觉得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么?”
风动露出一丝邪笑道“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不过到了要杀他的时候,要他性命的人必须是我。”
刺主又道“风动,你这么想杀铭起,不惜放弃尊严加入我与你父亲为敌,你就这么恨铭起么?”
风动取下袍帽,露出整张脸孔,狞笑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了他!”
“魔塔都已经消失了,你还能成魔,看來你心底对铭起的恨的确很深。”刺主大笑道。
风动的左面脸颊上,被一道道魔纹布满,自然入了魔,当年刺雪被铭起抢走风帝心底便种下了魔根,多年來有风帝在他身旁,性子收敛着还好,魔并沒有快速膨胀,在风帝离开后,风动又融合了铭雪若的元阴,修为暴涨而心境沒有跟上,以至于心魔飞速的成长,使致现在风动的神魂已经被魔念填满,那些魔念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杀死铭起。
铭起到不死魂国,与铭皇相见,说了三块石板的秘密以及本源之灵说的一切。
铭皇叹息了几声,道“我一生最骄傲的两件事儿,一是我有你这个儿子,二是从來只有我算计别人,别人难以算计到我。如今看來这第二点不过是个笑话。”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铭皇问道。
“还不知道,就算我想,靠各族如今的力量也不可能战胜刺族。”铭起颓然一笑。
“不久之后这里就要消失了,本源乱了之后,这里的生死本源也在溃散,以后就不必來见我了。真因为这样,混沌才沒有來杀我,而是等我在这里慢慢死亡。”在他眼里并无不舍。
“如果风帝能把生死源图给我…”铭起咬了咬牙,心里再起了一层涟漪。
铭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你的心境已经接近完美,多了一块冰而已,等它消融了,你就会看到为父看到的层次,我已经沒什么可帮你的,去吧,就当在噬天之战时我已经死了。”说着铭皇一掌风吹,将铭起推向了洞外。
这风铭起要挣脱并不困难,铭起却沒有这样做,只是回头看着铭皇,在挥手中一点点在视野里消失,那是他父亲的选择。
“爹,我听说你要娶姑姑。”铭雪若刚到族里就问道。
“嗯。”铭起放下手中的古卷,示意雪若坐下。父女俩坐在一起,铭起舒了口气道“你怎么想?”
铭雪若沉默了片刻,展颜一笑道“当然是随爹你的意思,姑姑给我和哥做了那么多年的娘,这是应该的,以后我和哥就有两个娘了。”
“你能这么想也快长大了。”铭起和笑道。
铭雪若趴在铭起腿上,道“爹…你说我们会死吗?”
“不知道,本源乱了之后,爹已经看不到你的未來。”说到未來,铭起想到了什么,又道“雪若,爹得出去一趟了。”
“你才刚回來。”铭雪若呼了一声,铭起已经离开。
“我是以岁月看未來,本源和规则紊乱之后就很难再看到未來,封惜惜不同,她应该还能看到。”铭起在神挪时心底默默想着,又想到当年封惜惜看到的自己和刺雪的未來,心中一片感慨。
自从噬族迁移到极西之地后,所有噬族人,都聚在了一起,将族自然也在其列,铭起很容易地找到了封惜惜,百多年不见她已然为**,为人母。
也借着圣人的力量突破到了神级,铭起出现在她房里时,她正在为孩子讲授修炼的东西,见到铭起,立刻带着两个七岁的孩童跪在铭起面前,铭起扶起她母子三人,道“我來是想让你看一个人的未來。”
“铭皇请说。”封惜惜示意两个孩子退下,这两个孩童很听话的离开了房间。铭起道“我的未來。”
“铭皇的…我怕我修为不够根本看不到什么。”封惜惜摇头叹道。
不过铭起仍然坚持道“试一试。”
封惜惜只好点了点头,她陷入冥思之后,体内的本源开始散出身体,包裹住铭起,并一点点融入铭起体内。
只不过刚刚开始窥看,封惜惜就身子一阵,瘫倒在地,铭起睁开眼,舒了口气道“果然不行,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铭起离去,封惜惜喃喃自语道“看不看得到,也只能看,不能改。”
转眼间,已经到了婚期,铭起身穿皇袍,在噬殿里等待。噬族的皇婚不同寻常,不仅仅需要体面,还有很多繁琐的礼仪。
另一面,应柔正坐在梳妆太前,看着刺雪一点点为她带上各色的宝石美玉,心中是难以言明的喜悦,她道“如果明天刺族就要到來,我也沒有任何的遗憾。”
“当年铭起带着我离开,到那山洞里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刺雪轻轻在应柔脸上抹上胭脂只是淡淡的一点,这张绝美的容颜立刻更每了几分。
“就快到时辰了。”刺雪道。
“过去幻想过无数次,今天梦想成真了,我还是有些紧张。”应柔站起來,握住了刺雪的手,手心已经湿了。
“走吧,丑媳妇儿终归还是要见婆婆的,去见我们夫君今天怎么样。”刺雪笑道,把红帕盖在应柔头上,缓缓拉着她出门,不少侍女跟在两人身后,直到府门前的八人大轿,刺雪同应柔一起坐在其中。
今日刺雪也穿得十分庄正,是正统的凤服,凤冠在她头顶纵然已是穷尽能工巧匠,与她的脸比较,依旧显得凡庸。
“刺雪姐姐,你说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应柔突然问了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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