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道多久了,沒有躺在铭起的怀里,这一次是这么久,可以说自己想说的一切,我想要什么,铭起哥哥也会给我,对吗?就像以前一样,柔儿很开心,很开心。”
刺风大陆上温暖的风吹过,铭起却在颤抖,鼻尖酸到了极处却始终沒有眼泪流出來,在压抑的痛苦中,两行血泪点点滴滴的落了下來,沒有泪,也只胜了血。
“柔儿想要什么?不论是天上的月,神界的身,铭起哥哥马上就去拿來。”说着铭起就要起身,应柔轻轻摇了摇头,面上微微泛起了红,道“铭起哥哥,你知道,那一晚在将族我许了什么愿望吗?我想铭起哥哥…吻我。”
不知从何而來的鸟雀成双入队,飘來的云朵与风缠绵,铭起微微一愣,忙点了点头,在应柔脸上吻过,她却急了,脸上也更红了。
“我要铭起哥哥,像吻刺雪姐姐那样。”
有时候,离着千山万水,有时候,却只是一纸之隔,铭起心底不愿想起的问題,终于在此时此刻有了答案,原來她是这样的重要,是内心深处不可缺失的。
随着鸟儿在指头的嬉闹,太阳羞涩地躲进了云朵,和风翠草的中央,铭起吻了应柔。
“以后如果铭起哥哥像爱刺雪姐姐那样爱我,就救活我,如果不,也就让柔儿永远混在铭起哥哥记忆力,记得今天你…吻过柔儿。”话落下时,铭起呐喊声撕开了这片安静的天空。
一百年之后,沒有人记得曾经在这座新建的村庄下曾经有一片苍翠的草原,孩童还在嬉闹,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已经有七八岁,正值李桃成熟的季节,村中央那一颗老桃树据说已经有一百年。
在桃树下面,有一座石像,他很俊朗,目视着上当,在灰色石像的灰色眼睛,似乎能看见曾经无法掩饰的悲伤。
在石像不远处,有一个血池,年纪最大的那孩童爬上老桃树,要去摘桃,立刻被一双大受捉了下來,是孩子的父亲,村夫斥责孩子道“你不想活了,这神木的种子也敢碰。”
孩子瞥着嘴,道“爹,为什么不让我们吃这颗树上的桃?”村夫指了指一旁几颗桃树,道“你看,其他桃树都是绿叶儿红桃,这颗树,一年四季都是桃花,虽然每一年都结果但那果子是绝对吃不得的。
过去村子刚迁过來的时候啊,有几个人去摘了几个吃,结果刚吃了一口,就炸了。”
“炸了?”孩子很困惑。
村夫认真地点点头,道“就像爆竹一样,砰就炸了,那眼睛啊,手啊,鼻子啊,什么都炸个稀巴烂。”孩子听得全身一抖,再不敢惦记树上的桃儿。
“爹,那血池又是怎么回事儿啊?”孩子的好奇总是无穷无止,村夫并沒有不耐,叹了口气说道“听老人说,刚迁族來的时候,这个石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儿。他每天就像现在这样站在这儿站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里,总要流血泪,本來迁村过來时,血泪不过只有一个小坑,这么多年过去,都已经成了一个池,那人也变成了一个石人。”
“血不是不吉利么,为什么咱们不搬走?”孩子又问。
村夫剑芒捂住了他的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四周,轻声道“有一个修炼过的大人曾经來过,说这血池里的血是无上的宝贝,不然怎么会几十年不干,对咱们村儿的人可有大益处。只可惜不能喝,以前就有人不听那大人的忠告,偷偷去喝,结果也炸了。”
正在孩子停得浑身一抖时,他看见那石人流下血泪,从石人面前的小沟壑里,流进血池,血池已经数丈宽了,一池的血泪。。。。。。。。。。。。。。。。。。。。。。。。。。。。。。。。。。。。。。。。。。。。。
(故事总该是有喜有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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