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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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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父子(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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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是真的要选择哪个孩子活着,是常凡还是雪若?”沒有旁人,刺雪立刻泪光闪烁,凝噎问道。

    铭起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珠,笑道“他俩都会活着,我有办法。”刺雪眼里将信将疑,道“你别骗我,若是有办法,每一代刺主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姐妹了。”

    不过铭起那轻松的神色又不似是做了痛苦的决定,他道“血脉之所以需要凝和,也是规则的约束,只要日后打破规则,就不会有什么问題。”

    “打破规则?”刺雪看着铭起,神色一暗,道“每一代刺主修为都是大陆顶尖,面对后代的血脉也束手无策,这规则有怎会轻易打破?”

    说完泪雨又连绵,铭起风轻云淡地笑道“七荒险地七副源图,聚齐有毁灭天地的力量,又何况这小小的血脉约束。”

    “源图?”刺雪抬起头,看着铭起胸有成竹的模样,鼻尖一酸,抱着铭起痛苦。

    七块源图,她听说过,只是这七块源图,处在七荒险地,从远古至今,知道源图的人不过凤毛麟角,见过又得到更是少之又少,她知道其中一块已经在刺主手中,天主的能界山还有一块,洪荒冰海和幽冥炎窟也各有一块。

    要聚齐七块源图,等同是与三方为敌!这个风雨飘摇的噬族,铭起做出如此决定,并不是天方夜谭,而是莫大的承担。

    她突然觉得铭起肩上压着的重山更重了数倍。压得他一夜苍老了十年,更压得她心疼。

    铭皇宫风波之后,再度平静,铭起去见了先祖说明两个孩子已经开始修能,和自己的决定了,铭洪叹息了几声铭起的执着,又闭关而去。

    噬族族内的要事全凭铭起一人处置,不知不觉,仅数月过去,他头上的发丝,已经完全银白,皱纹也从眼角蔓延到额头。

    “爹,我昨天打败了冥琼那家伙!”雪若兴高采烈地从外回來,挥了挥拳头,很是神气。

    “能士七段,打败了能将,雪若你得天赋可比你爹强。”铭起抱起她,几个月过去,雪若对铭起已经很是亲昵。

    在铭起看了看铭起的头发,她低声道“爹,我想给你拔了白头发,现在找不到黑色的了。”

    “爹就快成神了,就算现在成糟老头子,也能恢复回來。”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轻轻放下,道“去找你哥吧,爹还有事要做,晚上教你俩新招式。”

    雪若欢快得答应了声,唱着小曲儿出了噬殿。

    “也不知雪儿的突破有沒有进展。”铭起身子一晃从噬殿消失,很快到那无人问津的秘境。

    一束笔直的高峰顶,一间平常无奇的木居,铭起落在房外,屋内立刻响起了帝狂的声音“你來了,进來吧。”

    铭起推门而入,帝狂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上品着清茶,床榻上刺雪盘坐着,身旁则坐着太倩衣,太倩衣拥有世间仅次龙祖的冰力掌控,对刺雪突破神级有莫大帮助。

    太倩衣身上的白气不断涌入刺雪体内,再从刺雪体内缓缓释放,她的气息正在有条不紊的增长。

    “师傅。”铭起向着帝狂行礼,后者目光看來,稍稍一惊,道“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铭起那一头银丝满脸皱纹确实与往日大相径庭。

    “沒什么大事,待度过了虚神涅身,自然会好转。”铭起笑得坦然。

    又道“师傅,我有一事,借一步说,怕会打扰到师娘。”

    “哦?”帝狂起身,到了房外铭起跟在他背后,知道房外林子里,铭起道“我已经有了师傅孩子的下落。”

    本神色平常的帝狂,面上一愣,抓住铭起的手腕,激动道“他在哪儿?”

    这段时间铭起之所以沒有过來告诉帝狂二人其子的下落,是因为他还不能面对他父亲,但经过常凡和雪若的时候,他才有所明悟。看帝狂如此激动,铭起道“在不是魂国,我父亲那里。”

    “在他那儿?”帝狂眉头一皱,登时怒骂道“这个混蛋,老子去见过他数次居然将我儿子藏了起來!”

    “呵呵。”铭起只能在一旁陪笑,铭洪说风是雨,拽着铭起道“走去见见那家伙,我到要质问质问那混蛋。”

    还來不及多说,帝狂已经拽着铭起神挪而去。再到这不死魂国,铭起心情复杂,随着帝狂再一次神挪,直接到了洞中,他开口便大骂道“铭皇小子,你这混账杂种,竟敢欺骗老子一百年。”

    说着又几大步到洞中,铭皇依旧站在那里,笑看着帝狂气怒的模样,道“帝兄,何事让你如此大怒?”

    帝狂冷哼了声,道“你还有脸说,你骗得老子好苦啊,我儿分明就在你这里,你竟对老子说你把他送去了药族一名老祖手里救治,害老子找遍了刺风大陆也沒找见那什么狗屁药族老祖。

    现在我儿子在哪儿,快告诉我。”

    急不可耐的帝狂在四下一看,除了铭皇和铭起,就两个年轻的修能者。

    “帝兄莫急,当年隐瞒实在是因为你儿子天赋卓绝我忍不住将他留下,教他修炼能技。如今他就在你眼前,就看帝狂兄能否分辨了。”铭皇不慢不紧地答道。

    帝狂开始在两名修能者身上打量,径直走到一人面前,两人的神色都十分坦然,无法做出分辨,但帝狂直接看着其中一人,长叹道“儿子,当年为父沒能救你,害你受创数千年,一直休眠,实在是为父之过。”

    这青年正是帝狂的孩子,他身旁则是王玄冰,两人同为铭皇的弟子,平日师兄弟相称。

    青年体内浑厚的冰火元力,帝狂怎会看不出來,绝世灭体,可以说千古一人,也就仅他帝狂和太倩衣的孩子。

    青年笑了笑,很恭敬的跪在地上,向帝狂磕了十个响头道“爹。”似乎对帝狂这爹丝毫不感到意外。青年又道“在师傅这里常听说爹各种事迹,和当年受人迷幻,与娘种下芥蒂,这不怪爹。多年來我数次与爹擦肩而过,只是爹不曾在意到我罢了,倒是寻找了我百年,我未与你相认,是孩儿的过失。”

    “哈哈,好好好,这混蛋总算干了一件好事儿,沒将你将你教得像你爹一样。”帝狂喜不自禁,出口自损一句,不过他也并不在意。

    看着他父子俩百年重聚,本是素未谋面的父子俩仍旧沒有任何隔阂,铭起心中长叹了口气,道“师傅,你先带着师兄回去见过师娘吧,我与我父亲还有话说。”

    帝狂也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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