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
初未來点点头,弟弟的关心像一剂良药,治好了她原本伤痕累累的心灵。让她相信这一路走來,经过这么多磨难终是值得。
***
回到自己的卧室,初未來发现房间空无一人。打开衣柜,正如竹易如所说,竹易如走了,正如自己所测,衣柜里的衣物少了一半。
床上却坐着一人。
初未來看着印月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床沿边上,一张雪白的脸露了出來。“妈,你如果换一条红色长裙,就可以去拍鬼片了。”
印月对女儿的俏皮话不屑一顾,忧心忡忡地问:“竹易如是怎么回事?说走就走?怎么留都留不住。”
初未來一怔,“妈,你挽留他做什么?”
印月神色不定,晶莹的眼珠里透出两束目光,很是耐人寻味。她语重心长地回答女儿的话:“显然你跟你的长腿叔叔昨夜协商了什么,今天他就将仇见月留了下來。竹易如今日离奇出走更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赶他走。”
初未來听完母亲的话后,不禁叹息一声。母亲沒有看起來那么温顺可欺,看來,我妈心如明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却不动声色。
定了定神,初未來方才慢条斯理地回答:“昨晚还是被你看见了,我还以为我够谨慎了。”
印月坐在床沿上纹丝不动,目光逐渐深邃,这双眼初未來也有,却不如印月这一双极致,“我什么都沒看见,不过你的长腿叔叔从未让仇见月留宿,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既然这样的先例是发生在你出现以后,那么我不把账记在你头上,又该找谁?”
初未來面不改色地问:“妈,你是在怨我吗?”
“是。”印月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半点回旋的余地不留,“仇见月怎么对待你我很清楚,你为什么要犯傻,让他留在这里不外乎与虎为伍。”
“与虎谋皮。”初未來纠正道。原來在这个庄园里,不喜仇见月的不止仇叶一人。
“与虎谋皮?”印月困惑地垂下眼睑,俄顷,问出天下母亲都最为着急的问題:“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初未來满脸黑线,略带责备地指出:“我爸尸骨未寒。”
印月却只是摇头,风韵犹存的脸仿佛不屑与奇花争艳,端庄娴静地冷在一边,坚持道:“这样做,仇见月就会死心了。你爸如果还活着,会和我持同样的意见。”
初未來坚定不移地摇摇头,通过眼神否定了母亲的建议。
这样一个不折手段的仇见月,岂会因为一纸结婚证书而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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