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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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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狡猾的时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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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和元年八月初,感化军节度使支详命牙将时溥、陈璠两人率领五千人马入关讨伐黄巢,兵至东都,时溥竟然与陈璠合兵,诈称受了节度使支详的命令,率领人马进入荥阳城北汴河口的河阴县。

    河阴本来是一个码头,由于地进东都,是汴渠上的一个重要仓库,主要是临时储存一些江淮地区经汴渠运来的粮食,之后再从河阴仓库经黄河、渭水运往长安。可以说河阴仓是汴渠上的一个重要的粮食水运中转站。

    在战乱时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粮食,一旦没有了粮食,就算你有多少兵马也定然会在一夜之间瓦解,因为人一定要吃饭,饭都没的吃了的话还如何能够打仗?

    时溥和陈璠商量道:“黄巢兵力足有数十万,我们这区区五千兵马怎么能是黄巢的对手?到了长安还不够人家黄巢塞牙缝的呢!”

    陈璠苦笑道:“大哥,这个问题谁都知道,可军令难违,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时溥冷笑道:“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等建功立业之时,怎么能轻易的用我们的有用之躯去替支详这老家伙卖命?”

    陈璠惊道:“时大哥你想抗命?”

    时溥道:“何止是抗命这么简单,要说抗命,现在我们已经抗命了,本来我们的行军路线根本不用路过河阴的。”

    陈璠疑惑道:“不是时大哥你说支大人命令我们屯兵河阴的吗?”

    时溥冷笑道:“我屯兵河阴自然有我的用意,可跟支详这个老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陈璠疑惑的看着时溥,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时溥道:“你可知道这河阴是什么地方?河阴城中最多的是什么东西?”

    陈璠道:“这河阴本来是仓库,就叫河阴仓,后来才建的县城,城中最多的当然是粮食了!”

    时溥冷笑道:“现在天下大乱,金银财宝倒是没有什么用,最有用的是粮食,只要我们有了足够的粮食的话,想招兵买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必替支详那个老家伙卖命?”

    陈璠有些心动,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听了时溥的话当即明白了时溥的意图,道:“大哥的意思是要抢了河阴仓?”

    时溥缓缓的点了下头,眼中寒芒闪动,道:“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抢了,万一这事儿传了出去的话,这可是调脑袋的事情。”

    “大哥的意思是……”

    时溥手掌做刀,做了一个挥刀的动作。

    陈璠倒吸了一口冷气,杀人这种事他不是没做过,可这河阴县城中这么多人,要说不走漏消息的话除非屠城,把全城的人都杀光,这要杀多少人啊!陈璠道:“如此一来,我们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时溥冷笑道:“你是猪啊!既然我们把城中的人都杀光了,还有哪个人知道是我们抢的河阴仓?到时候人人都会以为是黄巢的人马做的,要恨他们只能恨黄巢,可怀疑不到我们身上。”

    陈璠沉思了一下,猛的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办!”

    当天夜里,时溥命人偷偷的杀了看守城门的兵丁,把城门口换上自己的人马,把守住城门,之后时溥一声令下,五千人马齐出动,在河阴城中见人就杀,由于是事发突然,城中的守军根本没有想到时溥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防备,就这么被时溥杀了个措手不及。

    几乎没有组织起来什么有效的抵抗,城中的守军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可城中还有很多百姓,他们虽然手无寸铁,可毕竟他们是人,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待毙。河阴城中整整的闹了一夜,可城中几乎没有一个人逃出去。

    在黎明时分时溥和陈璠确认了城中没有一个活人之后,押着数百辆车的粮食一路向东,回徐州的治所彭城去了。

    数日后时溥回到彭城,支详也有些纳闷儿这时溥出城没几日怎么就回来了呢,支详素来对时溥不薄,也没有疑心时溥会搞什么花样儿,还亲自出城迎接时溥,一边下令犒劳时溥等人,一边询问时溥此行战果如何。

    时溥道:“支大人让我等讨伐黄巢,不过是让我们去送死而已,如今将士们都不想送死,胁迫末将回军彭城,他们听说是支大人下令让他们去讨伐黄巢的,所以将士们对支大人恨之入骨,要杀支大人而后快。还请支大人赶快想想办法吧!”

    早已经被时溥收买了的兵将乘机起哄,乱哄哄的道:“支详让我们去送死,我们这就去杀了这个老东西……”

    “ 就是,出兵勤王,你自己怎么不去,却让我们去送死……”

    众人一边说还一边起哄,有些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仿佛要冲过来一般。

    支详是个文官,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当下心中就没了主意,急忙向旁边的时溥求救。支详两腿发软的道:“时将军,你快想想办法吧,劝劝他们,让他们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时溥假装为难 道:“支大人,您也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如今您犯了众怒,这样是很难善后的,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那些兵将鼓噪的更厉害了,已经有人往前冲来,支详的亲兵想上去阻拦,却哪里阻拦的住?支详见事情紧急,头上冷汗直往外冒,害怕的上呀打下牙,道:“时……时将军,你快想想办法,无论是什么办法都行,只要你能把这些人稳住就好。”

    时溥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道:“支大人,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我可不敢说。”

    支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赶紧说吧!”

    时溥假装为难的道:“要想让他们不恨大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您不当这个节度使,只要您把这节度使的印信交出来,封另外一个人做留后,代为处理感化军的政务,把责任都推在那个人身上,将士们自然就不会对您怎么样了。”

    支详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这时候事情紧急,他也无暇多想,毕竟保命要紧,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他一挥手道:“好,那就有时将军你暂时担任感化军留后一职,暂时代为处理朝政,等朝廷派了有能力的大臣来担任节度使之后,时将军再让权也不迟呀!”

    时溥假装推脱道:“支大人,这可如何使得?我只不过是您的一个牙将,哪里有资格来担任留后呢?支大人您还是另选贤能吧,我怕我不够资格。”

    支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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