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爱做一次告别。还是准备用酒精把它彻底的埋葬在这块纯洁朴实的土地上。
阿巴克多这个壮实的小伙子一直侃侃而谈,谈略楼族人的新生活,谈自己对美满日子的展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个布置没多久的新房,只记得自己干下最后一杯酒的时候,一头砸在了桌板上。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这一觉睡的足够沉的,跟连续几天疲惫奔波也有关系。醒来的时,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拉古布拉,旁边站着阿巴克多,那木和与陈专家,三人正聊的起劲。
“你醒了?”拉古布拉面带微笑,柔声问我。
“你也好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打量了一下房间,问:“这是谁的家?”
陈专家听到声音,回身大声答道:“你说还能睡在谁的家里,把自己喝成这样也不嫌脸臊。”
阿巴克多兴奋的走了过来,故意摆个脸,责怪道:“你也真是的,这么会藏的住,昨晚喝了这么长时间,只字不提,要不是昨晚陈教授在舞会上说起你和拉古布拉的已经在谈情说爱,整个部落的人都让你蒙在鼓里了。”
我心中苦笑,这么说现在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感觉自己与拉古布拉这段恋情过来,向是让赶鸭子上架。我回答不上来,只好转移话题,问道:“胖子呢?”
“好了,”阿巴克多说:“族长说,昨晚你醉里未能参加歌舞会,说什么今天还要为你再举办一次,顺便再亲自向你和拉古布拉道贺,你说巧不巧,族长才提议没多久,拉古布拉就行了,胖大哥这回过去给帮忙了。”
那木和只是过来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激动万分的用不流利的汉语说:“以为见不到恩人了,没想到恩人有情有义,还过来看我们这些人。”
受其感动,我只是拼命点头,两人唠叨家常话,拉古布拉一直含笑坐在旁边,虽然还是那么的消瘦,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又向她询问了一番,她起身说要给我弄点吃的。拉古布拉前脚才从房里走出,那木珍子后脚就走了进来,见我坐着,婉然一笑,说:“你醒了。”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却像是被痰给卡在喉咙。
阿巴克多走到那木珍子旁边,拉着她的手,开心的说:“晚上我们再把赵哥给灌醉,最好是把他留在部落里,哪里都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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