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总共有两张木椅,一张徐飘红坐着,另一张上面坐着一个平头年轻人,气呼呼的看着我们。床上还有一个男子,年纪要比平头青年大出许多,靠在床头的男子好奇的打量着我俩:“你们。。。。。。?”
“我们是她的朋友,”我指了指徐飘红,向男子表明了我们的身份。
男子一听我们自称是徐飘红的朋友,立马翻身起来,“你们,你们带钱了没?”
男子身子很魁梧,一脸络腮胡,肤色黝黑,l脸上有很多疙瘩。说话时,鼻子两侧的纹路看起来有股凶相,不过这些在我眼里起不到什么作用,我看了于兴旺一眼,见他站在徐飘红身旁一身正义凛然。
我并不想制造什么冲突,平和的说:“我们没本事赎她,只是过来看一下。”
男子一听,顿时失望,沮丧个脸,“那你知道她男人去哪里吗?”
“我们也在找他,说好早上七点出发的,到了时间,人与车子都不见了,一打听,居然出了这码子事。”
男子样貌看着凶气,讲话却在理上,吐苦水道:“我也正愁着,已经五六个小时过去,还不见回来赎人,这不是在浪费别人的时间嘛,又不好带着这个女人到处跑,弄误会了,被公安当成人贩子就得不偿失了。”
“看情形,人是不会来了,要不你就当是积个善,就把她给放了。”我试探着问对方。
在山村里借宿的基本都是过往的司机,五百块钱对一名普通的司机来说并非一笔小数目,甚至相当于有些司机四五个月的工资。男子明显舍不得放弃这笔横财,为难的说:“其实昨晚赌桌上整个算下来,现金上我还入进去了一点,若是要不回来这笔钱,我不是倒输?”
“可是现在情况就这么一个事,你得往开了想啊。”我安慰道。
男子默不作声,并不乐意我的说法,我见他答应不下来,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叫于兴旺出去,于兴旺没想离开的意思,站在徐飘红身边,我把他拽到一边,轻声道:“人你也看过了,你还想咋的?”
于兴旺说:“我想把她带走。”
“什么?”我不解的看着这个木头疙瘩,“你拿什么来带?”
“不管,”于兴旺强制的说:“反正你得给我想出个法子来。”
“我想?你这个智多星都没辙,我还能怎么办,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想不出来。”我甩头不去理他。
说是不理,但看着于兴旺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于心不忍,这家伙八成看上人家了,感觉他浑的很,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接触,话都不到三句,凭啥动这份恻隐之心。
想了一下,走到男子跟前,说:“大哥,本来这事我们也管不着,可是我这兄弟心善,非得叫我给这女人帮个忙,我拗不过他。你看,这么办好不好,我身上也没多少钱,总还得留下百来块钱当路费,我给你两百块钱,就算交个朋友如何。”
“不成,不成,”男子把头摇的就像拨浪鼓,“太少,太少了。”
“那其余的钱先欠着,你给个地址,我改日再给你汇过去。”
“改日?”男子睁大眼说:“说马上取钱,人都会跑,还改日,我这人也是太相信别人了,所以才有今儿个这么不顺心的事,要是当时我多个心思,叫个人跟过去,就不会让他逃走了,害的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我们这也是行善啊,你这样毫无松口,我们就帮不上忙了,有点总比什么都拿不到要好吧,再说了,我答应给你汇过去就肯定会给你汇过去,要是连我俩都走了,你还得管人家吃喝拉撒,总不能带回去介绍给家中的嫂子认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都是赌来的钱,想开一点,大不了就当昨晚没赌过一样,大家出门在外,和和气气,转来转去,说不定还有相见面的时候,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嘛。”我想学古人一样,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
“别听他的,”坐在木椅上的平头青年站起来怒冲冲的说:“料不定她们几个合伙来演双簧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少出点钱。”
“你这说的,我们像是那种人吗?要是你们认准了非要拿到五百块钱,那这事我也管不了。”
“没人叫你管,”这年轻人是不是锅巴吃多了,火气这么烈,“大不了带出去给卖到窑子里去。”
“你敢!”
“彪儿!”
两声同响,“你敢”是于兴旺吼道,这位智多星平时脑子都挺管用的,今儿个好像短路一样,什么主意都没有,这回倒是果断强悍。
男子喝过平头青年后,厉声道:“怎么说话的,没你什么事,给我坐下。”
平头青年被男子责备后,气嘟嘟的坐回了原位。男子面带歉意的说:“年轻人不懂事,还望两位不要往心里去。”
还年轻人呢,我俩都得叫他一声哥了,这要是大头在的话,还会依他,不过大头没在,也就没人跟他计较,顶多把这位火气旺盛的彪哥当个小弟弟来看待。
我问男子:“这位。。。。。。兄弟是你的。。。。。。?”
“是我侄子,在农村老家没个事,整天游手好闲的,我家兄弟就叫我把他带出了做个帮手,没出过门,还望两位包涵。”
男子的外表形象与他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合,说话慢条在理,本来还有点微怒的,经这么一说,也就不去计较了。
“大哥你是哪的人啊。”我跟他套起了家常话。
“是江西上饶的。”男子回答。
“这回去哪呢?”
“从广州拉些东西去长沙。”
“那好啊,我们也正找车去株洲办点事,你说这样好不好,我身上真没带多少钱,”为了表示诚意,我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一数,三百二十七块多几毛,我把零钱放回兜里,把三百块全都塞到男子手里:“是真不够,我就留下一点,其余这三百都给你,另外再请你帮个忙,把我们捎到株洲,随便找个地方一放就可以了,你说好不好?”
我的眼神是诚恳的,我的语气是略带哀求的。男子思索了一下,说:“中,看两位小兄弟也不像坏人,我就再信人一回,不瞒你们说,我也是苦不堪言,这要是真没人来赎她,这女子倒成了我的烫手山芋了。”
见双方圆满达成,我向于兴旺飘去一个得意的眼神,至此,这个愁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