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得丰裕岛人,按她的说法就是除了这块岛屿,跟四周辽阔的大海面,她根本就不知道外面还有怎样的一个世界。安分的母亲安分的做着上天赋予她的角色。
我没有老实的告诉母亲我出海的目的,也让周围的人一起帮着我掩瞒了事实。我只是告诉母亲说如果我再不随别人挣点钱回来的话,我们家会熬不下去的。母亲听了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空洞的朝着父亲出海的方位看了看。自从父亲失踪后,母亲的眼患越来越厉害了,在她听说我要出门,之后去码头的次数越来越多。站在海岸上的她,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久久的注视着海的平面线,海风就这样不断的吹拂着这个默默等她丈夫归巢的瘦小女人的身躯。
这几日里我每次坐在母亲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我们之间的言语却越来越少,自从嫁给父亲之后,依赖了半辈子自己男人的母亲,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有时候可怜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现在面对即将出海的儿子,她变得更加手足无措。
如果说此次决定唯一能造成我犹豫的,便是母亲,我着实有点放心不下,但是我更加的肯定,如果没有父亲的日子,母亲就形同枯木。
在这几日里,无形中我对妹妹开始指手画脚,怕她这里做不好,那里照顾的不够周到。叮咛了又叮咛,嘱咐了又嘱咐。在妹妹的埋怨声中,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却只能在肚子里向她说声:“委屈你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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