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把这身男装给换上。”左静秋说着就摊开了早已备好的男装
“为什么要穿男装?我以为不过是戴顶帽子即可。”季晓函觉得自己只是來冒充女客户
左静秋不禁捂腹笑出声來,“你是不知道这个南宫秀简直是醋坛子的妈!她每天都要检查会见薛总客户表,要是上來个女客户,那她一定会跟上來,陪同薛总一起会见女客户,可真是做到了夫唱妇随呀。”
“呵”季晓函口气明显感到不满,却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在吃醋,且醋味十足地讽道:“那她管的可真够多,薛子扬还真被她给降伏住了。”
左静秋还是止住笑,开玩笑地提示道:“那这些,你还是等着见到薛总,当面问问他比较好。”
“我当然会问他!”此刻的季晓函俨然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正房太太,只是她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而左静秋好歹止住了想笑的冲动
因为有左静秋的协助,季晓函乔扮男装很顺利地來到薛子扬的顶层专属办公区。再回到这个自己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季晓函难免不感到触景生情。
一个人在等待着薛子扬的回來,季晓函的思维还是不受控制地进了薛子扬休息间查看起來,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进來察看,可她就是想要进來看看!
见屋里的摆设的沒有什么变化,季晓函的心里竟有几分雀跃!心情好的不由得轻声哼起了小曲,可哼着哼着在看到床边摆放着南宫秀的照片,季晓函气愤的把相框打开,将里面南宫秀的照片取出來,用力地将其撕碎,碎片散落到了床上。
再抬头看还摆放着几张薛子扬的独照,季晓函的手忍不住地将薛子扬的照片捧在怀里,看着相片里笑的一脸自信的薛子扬,喃喃道:“你还好意思笑的这么骄傲?”
季晓函嘟起嘴,又采起了自问自答的方式,继续说:“是呀!你又要当新郎了,所以笑的更骄傲了,也笑的更坏!”
“你为什么要娶南宫秀?”
“她很好呀!她是名门千金大小姐!”在此间季晓函又瞄到一张南宫秀跟薛子扬的合影,又是怒气重重地抓起來就撕
“你干嘛一定要娶她?”季晓函委屈地瞪着薛子扬的独照,难过的问道:“你真的沒有想过要找我?你真的不爱我?”
季晓函觉得自己越说越想哭,眼泪还是忍不住地巴嗒巴嗒地滴落在薛子扬的照片上,“薛子扬!你为什么不等我?”
这时,响起开门的声音,季晓函怕是薛子扬回來了,吓的她赶紧躲在门后,悄悄打量起了走进來的薛子扬,可心里刚渐起的重逢喜悦因紧跟进來的南宫秀而消散的只有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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