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会这么做。”胡妈仍是对季晓函板着脸,让外人瞧了都会认为这俩是仇人
“胡妈,南南怎么样了?她沒有被我传染吧?”
“她挺好的,已经离开了,反正是她自己要辞的职。”
“这都怪我”季晓函难过地说
“是怪你!反正跟你沾上边就一定沒好事!”
“胡妈,我明白北北的事让你对我有些不满,可那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先提着水壶要烫死我。”
“你就瞎编吧!早知道你坏到根了,我就不该把你抗回來,让你在外面被雨浇死算了。”
“胡妈,我真的沒有骗你!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好,你说不是你烫坏了北北,那又是谁?”
季晓函遂想起薛子扬当时为了救自己而推倒北北,致使北北握不住水壶而被烫伤。总不能说是薛子扬烫伤北北,那胡妈一定会伤透了心。想想还是不说出來的话,也就收了收音,摇头说:“反正不是我烫伤北北,也是她自己水壶沒握住,这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胡妈一听季晓函把这错全推到北北身上,气的她夺过季晓函的水杯,又将里面的水全往季晓函脸上沷去,“我真恨不得用开水烫死你,让你也尝尝被烫伤的滋味!”
“胡妈,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季晓函捂住脸,难过的不知怎么安慰胡妈才好
“你烧也退了,也能起來气我了。赶紧着,该干嘛干嘛去,别妄想还能当少奶奶那样整天躺着。”
“爸、妈,对不起,很长时间沒有來看你们了。”薛子扬将鲜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薛氏父母墓前,眼神中也透发出对亲人的无限感怀
“薛爸、薛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代替你们好好照顾子扬哥哥。”南宫秀也蹲其旁,安慰着握住了薛子扬的手
“秀秀”薛子扬抬头将目光转到南宫秀脸上
“子扬哥哥,既然我们不能把他们的生命给挽留回來,但至少我们可以为他们去完成他们生前未完成的事情,而且绝不能让他们死的太遗憾。”
“你说的对!我不能做一个不孝的儿子,而有愧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薛子扬说到这些,想到季晓函是杀害父母真凶的孩子,这股子仇恨之火又在他体内迅速燃烧起來,父母之仇岂能因自己的私情而生寒
回來的路上,南宫秀在路边摊买了两串炸果条,递给薛子扬一串,“子扬哥哥,还记得小时候我吵着要吃这个,可我家老爷子怕不干净就不准我吃,还是你最好,偷偷买给我吃。”
“你都长大了,还这么爱吃这个。你父亲也是为你好,这路边摊的东西少吃为好。”
“可人家就是喜欢吃嘛!”南宫秀调皮地冲薛子扬吐了吐舌头
薛子扬面上笑着,可心里却一直都在寻思着自己钱包里的现钞都哪去了?明明还在着,怎么就突然沒了呢?
“子扬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再想自己这长么大,头回用女人钱來买花买东西吃,这要是传出去,一定会被我那些朋友们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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