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薛子扬终是不忍,喝道:“住手!”
“怎么了?”南宫秀被惊的身子一个激灵,针头差点就扎到了自己的指头
“你赶紧回屋休息吧,她的事我自会处理。”薛子扬也弯下腰去抱仍是昏迷的季晓函
“子扬哥哥,她分明就是装晕,你干嘛这么好心放过她?”南宫秀可心有不甘,趁其去拉扯间,将针头用力扎向了季晓函的腿
“啊”季晓函痛的身子本能地翻了个身,可薛子扬沒接住,就这么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看见了吧?她分明就是装的,就是想得到你的怜悯。”南宫秀得逞地笑道
薛子扬眼底的关切之色一闪而过,他的手僵在半空赶紧背了过去,冷冷地说:“既然这屋子太热能让你晕倒,那你还是到外面更凉些。”
“你要我到外面睡?”季晓函心底冷汗直流
“不是睡、是接着跪!”南宫秀恶狠狠地笑道
“还不赶紧出去!”薛子扬又呼喝道,想到父母的死,他方才的爱怜瞬间消散,更多的是对季晓函的仇恨
“可是外面也起风了,而且外面铺的又都是石板路,你还是让我在屋里跪吧。”季晓函卑微地恳求道
“不行!你只是个佣人!还想跟我们讨价还价,赶紧给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后山喂狼去!”南宫秀恨不得现在就把季晓函给丢进后山埋了去
季晓函泪眼婆娑的望着薛子扬,可薛子扬却一言不发地回身上楼,这摆明就是让南宫秀主掌这一切。南宫秀不无更得意地向早就窃笑的北北命令道:“把她给我丢出去!要是她胆敢进屋里來,就把她给打出去,打的她不敢进來为止!”
“是,南宫小姐。”北北阴哼哼地过去扯季晓函
季晓函一把推过北北,她的心也冰凉到极点。原本还指望着那个人能念在自己往日的情份,看來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谁叫自己是他仇人的孩子,罢了,自已这心里就不该再对他有任何念想。
季晓函不卑不亢瞪着南宫秀,“我自己会走!”
“北北,把屋子锁紧,别让她这个贱人偷偷溜进來。”南宫秀见到薛子扬凭股腾出的意志,惊的她又气又发虚
季晓函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刺骨的疼痛由膝盖扩散至全身,可也不及心里的疼痛。她抬头往上面瞅了瞅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看那窗口亮着灯光,心想薛子扬不会是怕自已跑掉,格外开窗往外看着自己吧?
“嗨!晓函,你好好跪呀!”南宫秀身穿薄纱紫色性感睡裙倚着窗口,朝跪在下面的季晓函开心地扬着手打招呼道,眼中分明是挑衅
“你”季晓函愤怒的起身指着上面得意的南宫秀,“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房间?”
“这个嘛,你得去问子扬哥哥。但是,他亲口对我说,我比你更有资格住在这个房间!还有呀,你还得继续跪着,别妄想偷懒!”南宫秀扬眉奸笑道
“你、、、你们”季晓函按捺着心中的怒火,不甘愿地又跪了下來,双眼死死地瞪着楼上的房间,可她却沒有注意到另一侧靠尽头的房间虽是暗着灯光,可那窗口还是有抹一直默默关注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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