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函,你就是死也得给我起來走!”薛子扬不管不顾地拖着季晓函仍坚持着往外走
婷欣急的赶紧将宝宝交给南宫浩,上前制止道:“够啦!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疯了吗?”婷欣只轻轻一拔弄几下,就将薛子扬的手给拔弄开,把季晓函扶到自己身后。
“你不要多管闲事!别以为我真打不过你!”薛子扬在婷欣面前,他自己不想承认自己在她面前确实产生了挫败感
“都什么年代了,还动用武力!亏你还是大公司的总裁,有什么事就摆到明面上來。要是晓函,我也不会袒护她!”婷欣俨然的大家长风范
“哼,这是我们的家事,也轮不到你管!”薛子扬略低眸了下,却瞄到地上的照片,捡起來一看,这让他更为恼火
“喂,你可不要想歪了,那不过是朋友的合照而已。”婷欣这才想到自己刚才只顾着去救季晓函,而将照片给落到地上
“你们可真像一家人呀,这也难怪。这孩子又不是我的,而你又这么急不可耐地再去勾引新的金主!”薛子扬抬手躲过婷欣的争夺,他冷笑着将照片撕成碎片沷到季晓函的脸上
“薛子扬,我只是來看看晓函和宝宝,这只是出于朋友的帮助而已。”南宫浩虚弱地护着宝宝,生怕薛子扬再一发疯冲上來对宝宝不利
可薛子扬才沒心思去看南宫浩,他只是恨恨地瞪着季晓函,“我原來只是想你不过是贪心点,贪财对于女人來说是很平常的。可我沒想到你竟然这么坏!坏到要害得我家破人亡才甘心!”
“薛子扬,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季晓函感到非常诧异
“是呀,薛子扬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脑袋被驴给挤啦!”婷欣也听的犯晕了
“你闭嘴!我说了这是我和季晓函两个人的事,你们都不准插手!”薛子扬咆哮道
“可是你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季晓函的心里感觉像是在滴血
“季晓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我到现在才看清楚你,原來你是揣着目的嫁给我,为的就是要为你死去的父母报仇,也好将我薛家的基业占为已有!你真是外表清纯、内心险毒的毒蝎子!”
“你说,你、、你说我是为父母报仇?难道,你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哈哈哈、、、你是我的仇人?那我父母什么时候被你杀的呀?”季晓函眼神呆迷,她觉得这像是听了个以自己为造句的很无聊的大笑话
“不!不是这样的!薛子扬,这些话你是听谁胡说的?晓函的父母跟你们薛家不是仇家、是亲家!”婷欣激动的心脏都剧烈的晃动着
“晓函”南宫浩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勉强扶住季晓函摇摇欲坠的身体
“晓函,你别听他胡说!你父母再坏,也不可能坏到要杀亲家。”婷欣也赶紧过來扶住季晓函,可能是太急,话也解释起來的乱七八糟
“你闪开!”薛子扬一把推开婷欣,将季晓函揽到自己怀里就直奔出了门
“薛子扬!你必须明白你和晓函不是仇敌、是夫妻!是季、薛两家早就订好的情缘!”婷欣心慌的冲着薛子扬渐行渐远的身影喊道
“看來,你很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南宫浩的声音现在婷欣身后,婷欣难过的转过來抱向仍顾自个儿的宝宝,呜呜地哭了起來。许是自己的脸压重了宝宝,宝宝也跟着哇哇嚎哭了起來。
“我交待的话都说给了薛子扬?”
“那还用说,反正是把子扬哥哥给气的饭都不吃就急的去找季晓函算账。本來,我是想跟着去,看看季晓函的糗样。要不是你來短信提示我,不让我去,唉,让我看不成好戏。”南宫秀感觉美中不足,有些闷闷地啜了口酒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可不要犯了那些无知女人的致命错误。薛子扬解决家事时,最讨厌有外人掺进去。”
“我是外人?”南宫秀不服气地指了指自己,“哼!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子扬哥哥的妻子。”
“那可要恭喜你了,但你还需忍耐。不可太过得意,而坏了好不容易布好的棋局。”
“行啦!就知道教育我,也不想想你能拿下丽珠贵府那栋大楼,要不是我帮衬着你,你能那么轻易就以低价钱收购成功。”
“是呀,所以这是我特地挑选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吴成宇说着就列出一个红色的半圆形盒子
“是什么呀?”南宫秀摸了摸红盒子问
“打开看看,这可是我亲自为你设计的。”
南宫秀好奇地将盒盖掀开一看,眼睛睁大、满心欢喜地赞道:“哇!好漂亮呀!”惊喜的手擦碰到唇,无不表现出她非常喜欢的样子
“嗯,也只有你才能衬出这条项链的高贵。”
南宫秀摆弄着脖颈上这款白金镶粉红蓝钻双心项链,真是越看越喜欢。
吴成宇看着她爱不拾手的样子,心里也很是得意,“这两颗心分别代表着我的心,同样那颗心还是我的心,我的两颗心都同样属给了你。”
“人都只有一颗心,而你却迸出來两颗心,可见你足够的花心!”南宫秀打趣道
“是呀,专情的男人只有一颗心,而我因为花心所以多出一颗心。现在,我这颗原本的真心加上花心全都瞩意给了你,所以我有两颗心许给了你。”
“哈哈,要是沒有子扬哥哥呢,我或许会真的对你产生感情,可是我的这颗心已经百分百地瞩意给了子扬哥哥,容不下任何人。”
“沒关系,爱又不是非要占有这个人,我爱你,你不需要來爱我,我喜欢就这样一直默默的爱着你。”吴成宇说话的同时,手也抚上了南宫秀的后前,几根手指头不安分地像是在爬行
南宫秀沒有躲开吴成宇的贴近,任由吴成宇在她的美背上弹钢琴。可当吴成宇的吻要触及到她脸上时,南宫秀竟出乎他意料地躲开了。
“很晚了,我很回家了。”南宫秀把外套抓在身上就急急地往外走
吴成宇沒有追过去,只是隔空抛了个飞吻给南宫秀,弄的南宫秀有些后悔回头望向他。
“季晓函,我再问你一遍,究竟你有沒有和你父母联系过?”薛子扬气的将手中的茶杯迸地掷向季晓函的身旁,吓的季晓函身子不停地打着激灵
就算再怎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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