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谈,现在我现送你回去好吧?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呢。”
季欣雨一听阿昌这话,气地抬起脚跟又照着他的胸口踹了过去,疼的阿昌身子栽倒在地,手捂着吃痛的胸口,眼中折射出恨意盯着季欣雨。
“你个没用的狗东西,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做,我就应该把你送进警察局里才对!”
“别、、我只是想、、想这得从长计议,等我想到好办法,再杀季晓函也不迟。”阿昌胸口疼的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窜流的欲要奔出体外
“哼!你回去给我好好盯着薛宅的一举一动,由其是季晓函,逮到机会就赶紧给我灭了她!否则,我就先把你给灭了!”季欣雨还嫌气不过,又照着阿昌的胸口用力蹬上去一脚,疼的阿昌躺在地上,呜咽地轻喘着气,直到季欣雨走远了,这才敢慢慢起身,要不装的弱些,生怕季欣雨会返过来再踹自己
“季欣雨,你这个臭娘们儿,别以为我真怕了你!”阿昌又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恨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干嘛招惹上季欣雨
“薛总,不如人家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了,这样也方便我们俩时时恩爱呀。”花裙小姐当着季晓函的面坐在薛子扬的大腿上,一勺一勺地喂着薛子扬吃粥
季晓函低着头不愿去看,可握着勺柄的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一旁的胡妈实在看不下去地,走上前冲那不自量力的花裙小姐,说:“这位小姐,请你到这边坐,这家里又不是没有椅子。”
“你算什么东西?没长眼睛呀?我可是你家主人的女朋友,我自然是有权力坐在我男朋友身上了,用得着你来管!”
还没等花裙小姐得意够,薛子扬俊容一怒,猛地将骑坐在腿上的她给一把推倒在地,看都不看她一眼,“你走!以后不准再来!还有,这是我的胡妈,由不得你来说她。”
“薛总,您昨晚还说喜欢我天天都来着。”花裙小姐一见薛子扬瞪了自己一眼,就吓的没敢再继续说下去,起身急匆匆地向外跑了出去
“少爷,你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好去准备一下。”胡妈不无得意地倚老卖乖
“不用了,我晚上不回来吃,你们自己看着做吧。”薛子扬临出门时,回头瞅了一眼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盯着电视的季晓函,嘴角牵扯了下,想想还是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家门
“少奶奶,你没看到少爷他刚才回头看你,就是为了等你过去送他出门呀。”胡妈急的扯起季晓函的手,要她趁薛子扬车没开,赶紧追出去送送他
季晓函也拧到底,就好像是粘在了沙发上,身子就是不动,“他自己有脚,用不着我去送!”
胡妈急的原地跺脚,指了指季晓函,想想不能乱了规矩,难过地坐在一旁,叹起气来,“你们俩呀!毕竟是夫妻,哪有什么抹不开的隔夜仇呀!就不能一人让一步,谁家的夫妻不都有些嗑嗑泮泮,可还不都是彼此相爱、一笑了过。”
“胡妈,我跟他之间本身就不存爱情。而且我也错了,没有爱情的婚姻终是不幸福的。”季晓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只是奉子成婚,这心里就难受地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别哭了,别哭了,哭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我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希望你们夫妻能够重归与好、相亲相爱。”
“胡妈,这不怪你。怪就怪我自己当初想的太简单,怪我自己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却看不透这些本质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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