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沒有看上那一个,这些东西她不怎么喜好,看着柜台里的戒指,随意的指了一枚,款式是最为简洁的,她喜欢的东西都是简洁不予复杂的。
柜台小姐将洛思琪指的戒指戴上专业的手套拿了出來,“这位女士,这枚戒指是独一无二的一枚,是由国际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它有着一句经典而传奇的预言。”
“说來听听!”
洛思琪似乎也在打算听听,这只不过是枚款式简单看似不起眼的戒指,会有怎样的预言。
“当爱已经变成往事,它是呼起你而逝的真爱。”
洛思琪看向一旁的穆晨,对上他看过來的眼神,伸手拿过戒指拉起洛思琪的另一只手,目光依然与她交错,慢慢的将戒指套入她的手指。
好像套在了她的心尖,在心上荡起不小的涟漪……
她的手被牵起,穆晨低眸,浓密的睫毛像春季的绿草,似有生机,手背上传來他唇燥热般的温度,慢慢从手背上抬起的双眼,那么深情,那么迷人的目光,令人仿佛沉醉在神话当中,无法自拔。
“思琪,如果这枚戒指真的如它的预言,那么请你想起我,好吗?”低沉悦耳的声音令柜台小姐都被带入了进來,真的好羡慕。
他真诚莹亮透彻的目光,紧紧的把持着她的眼,挪不开,也不想挪开,久而无法言语回答。
“思琪,我不希望看见这枚戒指从你的手上拿下,答应我。”
“我………”手指上的戒指在闪亮,好像代替她回答般。
“沉默就是答应,好了,我们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付完帐,两个人离开了珠宝店,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了,在不想办法去买药,到了晚上她该怎么应付头痛。
刚好珠宝店的对面就是药房,她该怎么和他说?
真是个难題……..他一定会跟她去的,找什么借口,自己的眼睛下一刻就已经出卖了她,想了想,穆晨刚好上车。
“我去一下药房马上回來,你等我一下。”
穆晨还沒有开口就见洛思琪冲过马路,刺耳的鸣笛声,吓的穆晨心脏沒跳出來,这妮子感情是不要命了。
她怎么这么慌张的去药房干嘛?该不会………
随后,一脸阴沉走进來的穆晨,用力的踢开了药房的门,吓的在场的所有的一惊,正在结账的洛思琪,才意识到自己沒有钱,再回头穆晨已经來到她的面前,转手将手中的药速不及眼的藏在了身后。
“你买的什么药!”如果是避孕药,那么他就立刻掐死她,不管他有多么爱她。
“我买什么药要你管?”同样的语气加上不可势懦的眼神望着他可以吞噬光明的双眸。
“你应该知道被我知道的后果!”
“什么后果,你沒有权利管我吃什么药!”现在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量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可是她错了。
“把药拿出來。”
“不给!”
她说什么也不会交出來的。
“在不拿出來,就不要后悔。”
“……..”
她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穆晨一把拥住了洛思琪的身体,双手直接抢到了她背在身后手里的药。
一共两瓶,一瓶是止痛药,一瓶是避孕药,当场他沒有喷出火來,随手将药瓶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的碾,知道药全部洒了出來,他才解恨,咬牙切齿的道:“你最好不要叫我知道你吃避孕药!”
他在药房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么过分事情,在他的脚底下的药每一粒近乎都被他用脚碾碎了,不只是他生气,这次她也生气了。
“穆晨你这个王八蛋,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管你这个混蛋什么事。”怒喊,并双手用力的推着穆晨的身体,他高大,比自己高出那么多,像屏风一样。
可是,这会洛思琪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气硬是推的他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其他人都沒敢上前说一句话。
“思琪,你哭了!”
穆晨看到洛思琪脸上的泪水所有的怒气都转眼间化为乌有,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哄她,可还沒近身就被她一个用力推的坐在了地上。
“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沒有,为什么你非要抓着我紧紧不放,我是别人的老婆,不是你的,你听清了沒有,你沒有权利控制我的自由。”
他被震住了,丢了神似的看着吼着的洛思琪,沒个字都狠狠的扎着他,痛的无法呼吸,她说什么?和他一点关系也沒有,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说和他沒有关系。
“思琪,不管你嫁过多少次,你都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穆晨唯一的老婆。”站起身來,仿佛凝聚了涅槃的火焰。
“……….”
“不要在叫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上前要拉着她的手离开,被她一手打了过去,“不要碰我!”
他眉头紧蹙,像永远也解不开的枷锁,紧紧的,看的她都透不过气來。
“啊!你放我下來,混蛋,放我下來?”被穆晨最快的速度抗在肩上的洛思琪,拳头像雨滴一样落在穆晨的身上,她沒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抗在肩上,垫的她肚子好难受。
穆晨沒有理会洛思琪的反抗,前一刻还打算慢慢的唤起她的记忆,看來他只好找叶熙开刀直接回复她的记忆,免得他一时生气真的伤了她。
洛思琪感觉自己要吐出來了,大头朝下这么颠着,谁受得了。
來到车前,穆晨一手打开车门,将肩上不停抗议挣扎的洛思琪塞进了后座上,随后自己也跟了进來,关上车门,按下了密室车窗,从外面看不到里任何情况。
“你要干嘛?”现在车里面很黑,黑的都要看不到他的脸,清楚的感觉到他散发出來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思琪,你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以为我真的对你不能怎么样吗?”他的声音回荡在车中,带着冷意,降低了车内的温度。
洛思琪本能的冷噤了下,向后面挪去,车子就这么大,她已经抵到了车门上,“你想怎么样?”声音已经沒有了刚才的那般气势宏伟,相反变得小鸟依人般。
他的手从她的腿上不断的向上抚摸,本能的轻颤,“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她知道他多么希望她和自己有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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