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知道你在这里,做梦?我已经告诉他,说你不在这里,他信了,以后都不会再來这里了,你死心吧?”
“啊…….戴琳娜我要杀了你。”不知道从哪里來的力量,使得近乎晕厥的洛思琪快速的起身,准确的朝着毫无防备的戴琳娜扑去。
沒有想到会反击的戴琳娜被洛思琪的冲击力踉跄的摔在地上,洛思琪骑在了她的身上与她撕拼了起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一边与戴琳娜撕拼,一边口口质问。
“在我还沒有折磨够你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洛思琪看不见已经处于下风,而戴琳娜不同,她不止能看见,力气也比洛思琪大,一挥手推开了骑在身上的洛思琪翻身骑在了洛思琪的身上,似乎发疯了一样打着洛思琪。
房间内的另外两个人都不忍心看下去,到今天才知道戴琳娜平常高贵举止都是装出來,恐怕此刻才是她的真面目。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拉开好,还是就这么看着,眼下明显是戴琳娜站在上风,身下的洛思琪已经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只有任凭她暴怒的拳头落在洛思琪的身上,淤青,指甲的挠痕,随处可见,可想而知,她有多愤怒,甚至是变态的令人发指。
呼吸是痛的,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痛,感觉生命要从身体里剥离一样。
发完泄的戴琳娜冷眼地斜睨着身下的洛思琪,“你就等死吧?”她绝不会给她半颗药。
“滚!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洛思琪近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吼着,苍白的脸上多条抓痕吧、异常的惹眼。
戴琳娜起身妩媚风情的笑看着她,“我想穆晨应该快回來了,你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洛思琪跟本什么也听不到,耳朵嗡嗡作响,痛虽然是减轻了,可是同样伴随着鸣响声,回荡在脑袋里不亚于头痛。
戴琳娜走后,房间内只剩下洛思琪一个人,她还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紧紧握着那只录音笔,冷扯笑意,仿佛像罂粟花一样,充满危险和致命的魅力。
风肆意的从敞开的窗户吹进來,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晚上了,天一定黑了。
慢慢从地上做起來的洛思琪,门外守着的人还在,时而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戴琳娜不知道去向,整间房子里就只剩下洛思琪还有看守她的两个佣人。
起身洛思琪坐在了床边摸索的从录音笔中取下内存卡,放在最为隐私的地方,随后将录音笔扔在地上,这样一会意识到录音笔沒有的戴琳娜定会回來。
果真如她所想,沒过一会,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还有朝着楼上走來的脚步声,戴琳娜扭动门把手走了进來。
看到洛思琪坐在床上,录音笔就在地上,就在刚刚她们打斗的地方,起身走过去捡起似乎很急切的走了出去,门再次被关上。
好像她连辨别录音笔是否完整的时间都沒有,走的很急,很冲忙。
房间里再次回复平静,脸上的伤痕,还有身体上的疼痛时刻的让她保持清醒,这些伤她一定会奉还给她。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不这样她永远那不会录音笔,就算有一天想要告她都沒有可信的证据。
依她來看,戴琳娜做事喜欢留着把柄要挟人,做事之后不留可查的证据,想要搬到她第一不能让她对自己起疑。
风冷冷的收刮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栗,她此刻看上去显得那么的单薄,似乎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雨。
似乎一根手指头都能将她推到再也站不起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确定房内只剩下她与那两名佣人之后,洛思琪开始打算行动起來。
也许是戴琳娜走的急还是出于原因,哪怕是圈套她都要试一试,不管套不逃得出去,她都要尝试。
门外,正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里面传來很大的声音,一开始只是认为是洛思琪发泄的声音,渐渐的觉得不对,声音沒有停止反而是越來越大。
下意识两个人开门走了进去,见房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可见的化妆品还有洗用的用品,香精与沐浴的东西都被打开了盖流了出來,再看,已经沒有洛思琪的身影。
随后两个人为了确定下向里走了去,正好躲在门后面的洛思琪心好像提在了喉咙,忍着胸口“砰砰”狂跳的心。
她听着声音应该是两个人都走了进來,就在瞬间洛思琪从门口快速的顺着门转到了门外一手将门带上上了锁。
当里面的人意识到被洛思琪摆了一道的两个人回过身來的时候,洛思琪应经将门在外面反锁了上,尽管她们用力的试着扭动把守,试图出來都不起任何的作用。
要不是戴琳娜防着她叫人把锁换了,只有从外面反锁,不然也不会成全她今天的成功。
听到里面不断的拍门声,沒有时间管这些的洛思琪急忙的寻找着楼下下楼,好快一点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來的戴琳娜,她最好提前一步离开。
來到楼梯口,以先前的记忆朝着楼下走去,每一步都险些失脚滚下去,到时候别说逃跑了,就连命都未必能够保住。第一从森豪楼梯摔下去制造成了腿部和头部的小伤,这一次未必就能那么幸运了。
身后不断传來拍门的声音,脚步从未停过的洛思琪费了所有的力气下到最后的一个台阶,朝着门的方向跑去,一不小心搬到了茶几整个人摔倒在地,茶几上的杯子也被带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洛思琪摔倒的时候,杯子是先摔碎在地上,洛思琪也就正好摔在了碎片的上面,不止割破还有少数的玻璃碎片扎入肉里,钻心的刺痛。
强忍着要哭出來的泪水,胡乱的摸着腿部,好像不只是一个碎片扎在腿上,轻轻的一触碰都痛的扎心一样。
“洛思琪你不可以被打倒,只要要出去一切都是值得的。”艰难的站起身來,似乎从玻璃的碎片中爬起來,每动一下都痛的难以形容。
血不停的顺着腿还有手臂留着,想溪流一样顺着指尖一滴一滴的流淌在地上。
每一步之后都是血迹斑斑,在她的意识里只要逃出去就行,可是脚下迈出一步都像针扎在每根神经上。
“夫人,老板已经下飞机?”正打算上车的戴琳娜听到手下说的话,身体猛的一怔,连同开门的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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