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或许,他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再说已经送入洞房的新娘秦淮,在一大堆的老嬷嬷的噪舌终于得到片刻安宁,缓缓的将原本在嬷嬷特效的催眠曲下养足的瞌睡虫释放出来,秦淮随即就感觉到眼皮儿倍沉。
坐着坐着就瞌睡起来了,最后索性蹬了鞋子往床上一缩,却在刚刚躺下去之时猛然的一声惊呼,秦淮瞪圆的眼睛里瞌睡都给疼散了一半,丫的!满满一床的花生桂圆!
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管不得三七二十一的秦淮直接拎起枕头乱扫,终于得以睡下,可她却并未揭下头上的红盖头,因为出门前夫人再三交代,这盖头必须得由新郎来接,她当时答应了,所以现在也就只好顶着盖头睡下。
不久就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这一整天的折腾,她实在是太累了。
夜深人静之时,太子北漠安摇摇晃晃的身影进入了洞房,也就是在门推开的那一刻,一缕轻风抢先钻进了房间里,惊醒了床上的人儿,却不待秦淮睁开眼,猛然的呼吸一紧,一具高大的身躯迎面而来,带着巨大的压迫,生生压得秦淮一声闷哼。
“北漠安你!”你干什么!一句话未说完,蒙着盖头的秦淮只感觉面庞一热,一股混合了酒精的气息瞬间穿透了薄薄的盖头,一张略带僵硬的薄唇生生堵住了她微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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