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的血与掌心握着的玉佩交流混合在一起的时候,玉佩竟然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如同苏醒了一般的璀璨夺目!
与此同时,自己的血竟然一滴不留的全部融化进了玉佩!
竟然是被完全的吸收了!张大的嘴里惊呼淹没在喉咙里,纵使二十一世纪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都有,可此生也未见过如此奇迹,潜意识告诉她,这玉定然非同凡响!
秦淮突然有一种直觉,或许,这山壁上隐秘的门是可以打开的!
一口含住流血的手指,秦淮的目光紧紧的锁定着那一方山壁,一咬牙!
当有些颤抖的手掌再次抚摸到那块印记,秦淮轻轻的摊开手掌……
果然,掌心的玉佩跟印记十分完美的吻合,怀揣着那一份侥幸和好奇,秦淮的手掌小心的向下压去,果然!
玉佩已经完全没入了那块印记之中!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秦淮瞪大了眼睛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是……
门,没有一丝动静。难道是我错了?歪着脑袋不明白,秦淮叹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玄幻的电视剧看多了,难道还能真的出现个什么啊?
无趣的摇了摇头,秦淮探手就去取出玉佩,当手指刚一触碰到玉佩之时,“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这一刻如雷击一般冲击这某人耳膜,直达那颗紧张的心脏!
石化般的楞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山壁一颤,开出一扇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久久的,秦淮的脑子还没有“解冻”。
一阵山风吹过,秦淮的后背一片冰凉,才发现,冷汗早已经湿透的薄薄的衬衣,理了理灌风的衬衣领口,秦淮收紧了单薄的小西装外套,还是觉得一股凉意驱散不开。
还好没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咽了咽口水,秦淮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玉佩挂回脖子上,那冰凉的存在让秦淮的心没来由的踏实。
转身弯腰提起那个昏迷的人,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美男,这一刻,他算是这里唯一的活物了,皱了皱眉,一个深呼吸还是踏进了山洞的入口。
秦淮很小心,每一步都在试探之后才敢真正的踩上去,话说电视里类似这样的山洞神马的都有很多机关来着。
不过还好,原以为会是黑漆漆的山洞,没想到进入之后竟然是有光的,莹莹的光亮洒在脚下的甬道里,地面有些潮湿,秦淮不敢大步走进去,而是小心翼翼的,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话说本来就几十步路的甬道,某人楞是走了不知道多久,当最后一步踏出,安稳的伫立了半分钟的样子,秦淮的那一颗扑通扑通的小心肝儿才算是落了地。
举目打量着那一片光线还算充足的山洞,入眼的是一方宽敞的石室,话说,还真不是一般的宽敞!
因为整个山洞一眼望尽,就那一方石室而已,不过,最让秦淮失算的是,几乎除了石头就没一样值钱的东西。
真特么坑爹!还以为会出现个什么宝物来着,啊呸!看来电视里的什么狗1屎运都是骗人的!
秦淮只看见空荡荡的石室那头,是一条阶梯,阶梯不长,直通向一处两米见高的高台,高台之上只有两方石柱上,两条飞龙盘旋,似仰头嘶鸣,大有冲破束缚飞天之势!
而照亮这石室的,正是那其中一条飞龙口中含着的一颗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
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那宽敞得有些出奇的空地,秦淮的脚步已经来到了那一方高台之下,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东西,竟然有种非常强烈的熟悉感,可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
如同梦游的鬼使神差般顺着石阶走上,秦淮这才有些警觉,甩了甩头,想要甩掉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才看见,原来在高台的另一方,还有一条阶梯,而阶梯之下赫然是一条狭窄的甬道,努力的望了望,却看不见尽头。
秦淮禁不住心底一凉,缩了缩脖子,貌似那边好黑啊。
眼珠一转,秦淮抿起的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仰头望了眼石柱之上那颗发光的珠子,嘿嘿。
小心的就地放下怀里的美男,让他自己背靠着石壁坐着,秦淮自己则绕过石柱来到飞龙之下。
该死!踮着脚还是够不着,秦淮眼巴巴的整个人贴在石柱之上,都已经手脚并用了,可好死不死,那颗珠子离自己的指尖就只剩下那么几厘米的距离,该死的!
早知道就多吃点饭,再长高个几厘米就好了!或者指甲再长点也好啊!某人感叹……
就在秦淮绞尽脑汁的去拿那颗珠子的时候,石柱这边,石墙之上一粒毫不起眼的细小沙粒无声的滴落,却引起那张妖冶的脸上眉心一蹙,男子猛然睁开了眼睛,如睡狮猛醒!
冷眉一凛,强大的意志已经瞬间拂去眼前的一片模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单手支撑在墙壁之上,一个借力,一具高大的身躯站立,这是什么地方?望了眼那狭窄昏暗的甬道,男子迈出的步子明显有些虚浮。
径直走向那一方看似出口的尽头,男子修长的手指扶在石墙之上,泛白的指关节越收越紧,出手捂住腰间牵动起的热流,男子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又开始模糊起来。
几不可见的眉心凝结,男子的指尖微动,明显不同的触感,晃眼一看,模糊的眼中映出了一副可谓壮观的瑰丽壁画!
借着微微光线只见其是一副大型的祭祀壁画,刚一入眼,一只手突然袭向自己的胸口!
墨色的眸子猛然一缩,男子一步弹开,方才觉醒,方才,自己的手竟然离自己的心脏只有一指之遥!
立刻低下头出手按压在伤口之上,剧痛如洪水般倾泻,迅速的驱赶走方才的混乱,男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壁画竟然可以惑乱人心!
后背上的一片冰凉蔓延至心底,男子按压在腰部的手早已经一片刺目的红。
此刻,唯有伤口牵扯起的剧痛才能支撑起涣散的意识,当手指无意滑过墙壁上那一排排的小字,有那么一秒的僵硬,因为石壁之上的那些文字他竟然不曾见过!
再也不敢多看那壁画一眼,男子举步,怎奈却引得一阵天旋地转,该死!暗暗的低咒,男子迈着虚晃的脚步离去,此刻,没有什么会比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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