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方不败抱着任家小姐站到岳不群的门前时,就看见令狐冲正跪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因为声音抬起来的小脸上,有一双透着倔强的眼睛。
“是你!”见到东方不败,令狐冲大吃一惊,见到他怀中所抱的孩子,便想起身,但是随即想到师傅的吩咐,又低下头去,只是默默注意东方不败的动向。
东方不败扫了院子一圈,见在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人,脏兮兮的,身上有许多伤痕,看起来虚弱的仿佛要死了般,但那眼睛却极有神,正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不禁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含任何烟火气息,美丽温和,但是那人却打了个寒战,环抱着自己,将头埋在两膝之中,一点声音也不发出,仿佛死了般。
东方不败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院子里自顾自的逗弄起襁褓中的任盈盈来,孩子依依呀呀的叫声让他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神色。
没站多久,岳不群就摆着一张臭脸开了门,见到岳不群的脸色,令狐冲一憷,连忙摆出一副低头思过的样子。
“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岳不群抿了抿唇,丢下一句话就又进屋了。
东方不败看出了他的尴尬,也不再为难的跟随进了屋。
“你怎么来了?”岳不群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东方不败怀中的婴儿,那孩子正含着自己的拇指,吃得一口的口水。
“怕你跑掉啊!”东方不败说得半真半假,“你若是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不知道该怎么养活自己。”
“东方不败!”岳不群有些发怒,“你在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你门外那个小家伙可就是这么想的。”东方不败耸耸肩,将怀中的婴儿抛在床上,用的是柔劲,所以看着虽然粗鲁,但是并没有伤到孩子,那娃娃只是因为突然美人抱而扁了扁嘴,但是很快就又开始吐着泡泡自娱自乐。
岳不群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起东方不败来,今日他的打扮和当初在花园里见到的不同,那日他身着艳丽的衣裳,脸上还有浅浅妆容的痕迹,若是不知道的,那是容易看错,可是今日他一身黑色劲装,黑色的长发束起,虽然脸还漂亮的过分,可是这一身的英气却不应该认错才是。
仿佛看懂了岳不群没有说出口的疑问,东方不败伸手将岳不群一拉,就搂紧怀中,“那傻小子指不定以为我女扮男装呢!”
“你怎么知道。”
“你那徒弟心思全挂在脸上了,这么实诚的人,可真不像是你教出来的。”
实诚?岳不群有些无语,令狐冲是个很有侠义风度的人,但是和实诚真没什么关系,虽然是绝对的好人,可是从小就是调皮捣蛋的货色,或者在东方不败的眼中,不如他的都是实诚的吧!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任盈盈小姐自己玩了半天,发现没人理睬,便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岳不群皱了皱眉,有些不喜这样的繁杂吵闹。
“说起来这个孩子你也认识,正是你心心念念的任家小姐。”
岳不群心中“咯噔”一下,撇开脸不敢对东方不败探究的眼神对视,尽管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可是声音中却有着无法掩饰的狼狈。
“什么任家小姐?”
“便是你那天所说的任盈盈了,真没想到,你竟然比我先认识她!”
“你想太多了。”岳不群笑了笑,道:“不过只是重名罢了,真巧这个小孩也叫这个名字。”
“是吗?可是叫这个名字,又与我能扯上关系的也就这么一个人了,我倒是奇了,重名的是谁?或者……你岳掌门神通广大到连我教的上任教主夫人也勾搭上了?”
岳不群噎了一下,这个帽子扣的可真够大的,他急忙分辩道:“不是的……”
话说了一半,就沉默下去,该说什么?说他上辈子恨这个妖女恨得牙痒痒吗?面对东方不败,岳不群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
东方不败的性情如何他太了解,他没有把握能够骗过去,可是不说的话,任由这个帽子扣着,却不是好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大力的推开,原本应该在门外思过的孩子握着拳头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求师傅多多顾念师娘和小师妹啊!”
岳不群被令狐冲这么一句闹得七窍生烟,举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的一砸,破碎的瓷片从地上弹起,在令狐冲的脸上划上了浅浅的一道。
见那倒霉孩子还要再说话,岳不群一脚将他踢了个跟头,喝道:“你给我滚出去。”
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现在见师父生了大气,尽管话还未完,却再不敢多话。在地上磕了个头,就退了出去。
东方不败上前将门掩上,回身轻轻为岳不群顺气,道:“跟个傻孩子生什么气呢?”
“哼!”岳不群不悦的抿嘴,会这么生气,也是令狐冲说道了他心里去了,尽管他与师妹是假夫妻,可是和东方不败在一起,总是亏欠了她的,若是这事被传出去,对她名声有亏。
可是因为东方不败是不可放弃的,所以总是对她不起了。
还有令狐冲,这辈子越发胆大了,真想要一剑结果了他啊!哼哼!虽然心里怒极,恨不得将这个不肖弟子赶得有多远就多远,可是偏偏竖起耳朵听起门外的动静来,随时注意令狐冲的动向,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真是个傻小子”
“你懂什么!”令狐冲恨恨的瞪了田伯光一眼,在岳不群面前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可是面对别人时,他是半点儿不肯吃亏的。
“我是不懂,可是我至少不会将男人认成了女人,白白惹了自己师傅生气。”那岳不群在江湖上好大个名声,可是这几日相处也不过如此,总觉得小气了些。田伯光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什么!”令狐冲瞪圆了眼睛,“他不是女扮男装吗?”
“你见那个女人有那样凌厉的眼神?”田伯光不屑的说:“想我田伯光阅女无数,哪里……嘶!”田伯光正侃着,只觉得银光一闪,脖间凉了一下,一摸尽是一手的血红,转头一看,就见一根银白的小针真扎在墙中,针尾还在打颤。
一瞬间身体几乎被汗打湿。第一眼只觉得那男人真真漂亮的很,可是多看几眼却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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