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兄好俊的功夫!”
见岳不群将刚才与自己为难的人擒下,还面不红气不喘的,泰山派的天门不禁赞叹道。岳不群回眸一笑,顿时让人觉得有如春风拂面,心情舒畅。
见天门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靠着树站立,脸色苍白,岳不群疾步走过去,从怀中取出伤药,为他细细的擦起来。
“这次若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交待在这儿了。”天门握住岳不群的手,目中流露出感激之色,随即目光转向被岳不群点到在地的人身上,恶狠狠的说:“竟然敢偷袭我!一会儿定要让你好看!”
因为手被捏住,岳不群的眉尖皱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抽出来,掩饰般拍了拍天门的手道:“其实是我该谢谢天门兄,这云屏作恶多端,几年前我和师妹曾经下山讨伐他,却让他逃了,没想到今日却在这里遇到,也算了了以前未了之事。”
“哼!”云屏虽然被点倒在地上,但是哑穴却没有被点,听到岳不群的话,当即哼了一声,骂道:“我与你们又不是朋友,难道还要叙旧了才能开打吗?笑话!还有你!”云屏的眼珠子盯着岳不群,“什么叫作恶多端,你去打听一下,我云屏什么时候对好人下过手了?随便给别人安上名头,这就是你们正教中人的作风么?果然是伪君子!”
“你!”天门听见云屏骂岳不群是伪君子,顿时急了,提起剑就要劈来,却被岳不群拦住,只见他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笑容还是那般温润,天门不禁在心中佩服其涵养过人。
“天门兄何必和这小人一般见识?我们自有我们的一番评判标准,何必去管别人说什么?”岳不群拦着天门,自己却向云屏走去,笑意温和,眼中却泛着杀气,“我要杀你,不是因为你乱说话,毕竟只是未开化的,不懂礼教很正常,我杀你,是因为你为恶却还得意洋洋,我杀你,是为民除害。”
“哈哈哈!”云屏大笑起来,“要杀便杀,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儿吗?为民除害?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看到岳不群剑上冰冷的光,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我神教不与你们为难,你们反而一天到晚商量着要打上来,笑话!你们今日杀了我又如何?人生在世,总免不了一死,我怕什么?只是很快,你们就会下来陪我了!”
“此话怎讲?”见云屏硬气,岳不群也来了兴致,这次他们在这里相聚,本事极其隐秘的事情,现在看来消息已经泄露了。
云屏诡异一笑,“杀了我吧!左使会为我报仇的!”
左使……
岳不群愣了一下,他看着云屏脸上露出的崇拜,当真想一剑刺进他的胸口,却生生的忍住了,语气中露出一丝淡淡的急切,“可是东方不败?他……也来了?”
云屏却闭嘴不说了。
“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
“等等。”听见云屏的话,天门抢上来就要阻止,虽然将岳不群的剑打偏了些,但岳不群随即便击出一掌来,生生的印在云屏的胸口,只见云屏瞪大了眼睛,口中涌出血来,眼睛一翻便没了气息。
“岳师弟糊涂啊!”天门一脸的可惜,“刚才他说东方不败也来了,那厮武功高强,乃是我正教大敌,若是能借此机会,放长线钓大鱼将此人抓住,那可是一件大事。”
抓住?就凭你这三流武功么?岳不群在心中嘲笑着,面上却露出懊悔的表情来,“我刚才只想着将这恶人杀了,却没有想得这样深远,不过既然他来了,那么我们总有机会抓住他的!”
“哎……既然都杀了,那就算了,不过我们还是快些去与大家汇合,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天门师兄你先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恩……好吧!”天门沉吟了一下,捂着肩膀走了,走之前还不忘了踢云屏一脚。
见天门渐渐走远,岳不群在原地站立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这位兄弟看了许久,不如出来一见。”
空荡荡的小山坡上只有岳不群一人的声音,只见他等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我已经发现你了,何必还躲躲藏藏的呢?”
眯着眼睛说完话,利落的拔出剑,剑身发出响亮的啸声,岳不群笑道:“既然你还是不出来,我可去找你了!”说完身体如大鹏般掠起,却是跳入树丛中,猫着身子藏了起来。
这一躲便是到了晚上,当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的时候,那躺在地上半天没动的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只见他低咒着,从地上颤颤抖抖的爬了起来。
居然没有死?云屏摸着自己依然温热的身体,有些意外。胸口处隐隐泛着疼,受伤不浅,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这一口血吐出来之后,却意外的觉得好多了。
云屏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不怕死,这花花世界他还没有享受够呢!何况这次教中有要事要办,他跟随东方左使来这里,却意外的遇到了天门,知道五岳派的人也暗中在这里集结,是巧合?还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如果是他们收到了消息,那么必定是出现了叛徒,必须快些告诉左使才行!
所以他故意报出东方不败的名字来,就是希望对方起了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他可以趁着机会去看看到底来了多少人,战力如何,再想办法将消息传出去,若是再不济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他也可以再自尽。
没想到这个岳不群这么不开眼,居然笨到直接动手……想到这里云屏挺郁闷的,但是随即又放声大笑起来,这个岳不群,功夫没有练到家啊!居然没能一掌将他打死,若是他的话,定要在尸体上补上几剑才能安心,到底还是个毛孩子,做事儿一点也不稳妥。
这个世间,能以那样年轻就有那般谋略的也就是东方左使了吧!想到那个人,云屏心中就是一阵澎湃,也对岳不群恨上几分。
当年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多,可是却知道这个岳不群似乎摆了他家左使一道,可恨的伪君子!
心情激荡之下,又咳出一口血来,云屏抹了抹嘴,强忍伤痛向前奔去,步伐虽然踉跄,速度却仍是极快的。
终于看到灯光,云屏的眼中露出轻松的神色,还未靠近,便有人出来拦截。
“什么人!啊!云大哥,你怎么了?”听到教中兄弟关切的声音,云屏又是一口血吐出来,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他全身的力量都靠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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