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漫不经心的打开,不知道这次郑亲王又有什么说法了。她实在不喜欢郑亲王,虽然他那时候帮了福临不少,可是也是他挑唆福临远着蒙古,纵容福临厚待汉人的。福临现在硬是要和满朝文武作对,后面少不了他的支持。若不是怕他说了什么离间自己和福临母子感情的话,福临又很尊敬他,自己也没那份心去盯着郑王府的事。
“郑亲王病倒了?皇上那边收到消息没有?”挑挑眉,布木布泰疑惑的问道,随后又幸灾乐祸的道“是了,他这两年来三天两头的病,皇上应该也习惯了吧”。
“主子,听说世子已经在郑亲王床边服侍了几天了,这几天进出王府的太医也明显增加了不少,出来时各个都是满面愁容的样子”,苏麻喇姑连忙把送信人带过来的口信说出来。
“你去太医院宣孙太医……算了,这方子看起来是温补的,姑姑临走前的方子就是……济尔哈朗最近应该做不了什么了”,布木布泰沉思了一会儿后交代道,“你亲自走一趟,让吞齐、巴思汉几个,哦,还有博果铎去宗室里,格善、索尔和、顾禄固去大臣家……让他们找时间去看望郑亲王…若是郑亲王有什么不好,让他们抓住机会劝说皇上,皇上年纪还小,难免有什么想岔的,大清朝还指着他们呢”。
“主子,你看安王府和康王府我们要不要特别注意一下……”没听到太后对这两家王府的处置,苏麻喇姑主动问道。
“嗯,你提醒的是,康王府还好,岳乐可是一直帮着福临摇旗呐喊的,这次的事是要控制范围,博果铎应该心里有数,这样吧,你去找博果铎的时候提醒他一句,就说‘这事他们知道就好了,其他人的意见就等廷议的时候再听’”想了想,否定了刚说的话,太后重新交代道。
苏麻喇姑又犹豫了一会儿,提醒的问道:“主子,皇上上次……”
“我知道,福临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我是他额娘,还能害他不成……”明白了苏麻喇姑的意思,布木布泰很是厌恶的道:“都是那些汉人在一边挑拨的,什么规矩制度的,哀家是皇太后,在自己家里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过吗?”
“要不,还让小多子帮着传出去,他也是个机灵的,嘴也紧,不会让别人发现我们送了消息出去的”,苏麻喇姑劝说道。
宫里现在规矩严,就算是苏麻喇姑,没有适当的理由也不能随便出去的,上次她借着太后的威势出去了一趟,回来后皇上就找过来了,还说什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不是太后保自己,那天自己一定过不了关。皇上临走时还留话,那次就给自己记着了,再有下次就两罪并罚。这个月自己出去的一次机会已经用了,再要出去除非有太后的旨意,可是太后下旨还怎么瞒的过皇上啊。
清楚地看到太后的指甲扎进肉里了,苏麻喇姑也有些不满意皇上的这种做法,主子也没做什么,这些规矩不是软禁吗?怪不得朝上的大臣不满皇上的那些规矩,亲疏远近不分,哪还会有人听他的。
“等哀家写封信函出去吧,现在不能出去也没什么,总有一天这规矩得改”,拿着帕子擦手的太后淡淡的说道,“对了,孔四贞不是说要给哀家绣一套吉服吗,你有空了就去看看做的怎么样了,这宫里就她知道哀家的心思”。
“是”,苏麻喇姑立即答应道。太后把账算在孔四贞头上总比和皇上吵要来得好,谁让她的心思大了呢,居然撺掇着皇上批评起皇后来了。
看到苏麻喇姑的样子,布木布泰也懒得给她解释自己怀疑皇上会想出这么一个规矩是孔四贞提议的,反正不是这件事,自己也要收拾她了,在帝后之间挑拨离间,若不是看着她还有用,自己哪会容她活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一看时间又过六点了,拼命制止自己想删了重写的冲动,四个小时三千字的效率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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