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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换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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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名人堂(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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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真的是韶华已逝,我偶然回头回顾久久以前的时光,便觉得时光的逝去似乎带走了很多的东西,却始终没有交换与偿还任何物给我。

    近来很多时间我猜疑着失去的那些东西他们在我的生命里是否一直都重要着,我甚至在想念秾华时会想起他说的话,我也猜想,如果他知道我对他说过的话深思过,他应该很惊讶咧。

    记忆在心里清澈着荡漾。

    小小的人儿总是抢走我的笔,挥掉案上的纸墨,抱着手臂坐在我的书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着一本正经且不容反驳的话。

    他说,阿袁,你看看你,你的出生本是万物恩赐的骄子,却在如今好好地时光里,好好地事物都被你弄没了,你总要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人生如梦,得意之时就该不管不顾,欢乐极尽。

    我记得只有一次我对他解释过,但并不耐心,我说,秾华,至始至终我们都不同。

    现今我总是感到寂寞和孤独,无论多少与你相像的孩子在我身边,与我同眠,思念还是时常莫名如潮涌一样令我心尖儿泛疼,将我推倒淹没。

    我抵抗不了,最近更是连它的到来都无法躲避,抗拒。

    秾华,我想着你兴许还是那个火红的幼鹰呢,漂亮而倔强的幼鹰。

    我总是看见你就站在我的面前,专注而无谓的看着我,你跟我说着独属于你的脸红声低情话,我甚至怕他们炙热到烫了你的口。

    你说,我很爱你,而且我也要你对我的爱无所遁形。

    你说,阿袁,我们两个在一起必将芳华一生。

    我也以为我们必将芳华一生。

    宗历年。

    八月十五。

    羽国都成满城皆惶恐,天气也十分的恶劣,若这时有人从平常富裕干净的泽富路走过,必然被疾驰地风沙和漫天飞舞的朝廷告示所淹没。

    官兵一大队一大队在城里奔走高喊一遍一遍:

    圣上有令。

    提拿朝廷侵犯。

    魔教教头冀凤羽。

    提人一百万两黄金,提尸一百二十万两黄金。

    若能提供其踪迹者赏金五十两。

    马嘶声破了长空,马车忽然后仰停住,“嘘。”

    你是?

    我刚一揭开车帘,一团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道的火红瞬间钻进我的车里,软软的倒在我的怀里,拽紧着被血水浸染的衣襟死死地瞪着我。

    “你……你若不救我……我就剥了你的皮晒干泡酒。”哦?想来这位身负重伤的凶巴巴的小哥儿还是个好酒之人,还惯用晒干的人皮来泡酒。

    合本王口味,我喜欢。

    现下时日自那一日已是过了半月之久,眼前拧着袖儿,凝着一副别扭至极表情的孩子允完了最后一勺子汤药后戒备的看着我。

    眸色较之那日清亮不少,略微苍白的薄薄的嘴唇昭示着他大病初愈,深红色的长长的秀发直直的垂着,将这少年的浓眉大目衬得格外灵气十足,一身玉白色华莽坎肩稠服穿在身上贵气更似与生俱来,看来那日的伤实在的伤到他了,各种药物浸泡下整整六日未睁眼,醒来后又在床上躺了十来天,现下看来精神依旧有些倦。

    “我……我叫秾华。”那一日本就受伤,声音不同于常人倒也没有什么猜疑,但这会儿这样想必然是【正当年龄】,声音出口时低沉沙哑,却并没有这个年龄大多数孩子面对我时的羞涩和怯怕,当然这大多数中不包括铄儿。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知道你叫什么,可你这小东西现下嘴角还挂着未来得及擦干净的药汁,编个谎话怎的眼皮儿也不抖一下。

    这必然是糊弄人的事儿做多了。

    “我不信。”就是这样,瞬间绷紧的身子,浓浓的眉微微的杵着眉,戒备更加严谨的盯着我。

    我看着他的脸,浅浅一笑,丢了已经空了的药碗上前一步靠近他面前,特地别有深意的对他扬着眉。

    “你是魔教教头,冀凤羽。”我把他的名字三个字说得极慢,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此刻震惊,极度震惊不足以来形容这孩子脸上的表情了,他的脸瞬间涨红扭曲,抖着指指着我:“你你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认识我?”

    我淡淡的看他一眼,一撇嘴,满是不屑的转身坐进躺椅里,手臂枕在脑勺下,低着眼皮瞟他一眼,他立马收回了指放在小腹上死绞。

    “你过来。”

    需要走的这么不情不愿吗?

    “你倒是日子好过的很,轻松又惬意呢,这导致您贵人多忘事,想想,前段时间你入了宫,在宫里成千上万的人当中就一眼相中了我,于是就这么用你的手掌……”我轻轻执起他的手合起他的手指,按压在我的左胸上。

    “你就这么一盖,本王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一日你钻进我的马车里时,我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这次这孩子的脸是真的皱了,杵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的脸,最后甚至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你是付王爷?”

    “正是区区。”

    “之前少有不敬,还请海涵。”

    “好说。”我微笑着。

    “你你你,不能怪我,当时是你自己往我掌上撞得,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么?我本就没打算要伤你,再说以你的身手至于连我的一掌都承受不起吗?”

    “武功我们先不论,当你进去大典之前在那门边为何那样看我一眼?”

    “如何?”

    你装。

    我当即荡了个春水秋波给他。

    “没没,没有,不是那样的。”

    “作为一个比你具有多数的经验的本王,我可以向你保证,就是那样。”

    他当真是急了,必然是以为这一下子要玷污你了

    “没没,我看人都这么看的,看谁都一样。”

    “看谁都一样?”

    “对。”

    “那为了惩罚你,以后看人换一种眼神儿。”

    “为什么惩罚我?”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拍了我一掌,而且我还大方的为你冒着欺君之罪替你疗伤,就冲这两点,以后这种眼神儿只颁布给我一人。”

    “这,能行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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