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那声音很远,又像是很近。
吴比伦确定花梨筱不会再发出声音之后便松了手。他什么都没有说,带着花梨筱拐了几个弯。
“伊呀呀”先前的声音豁然就在眼前。随着那声音还有铁链拍打地面的声音。那般刺耳,那般撕心裂肺。
这是一个人?
吴比伦并不言语,牵着花梨筱的手,便向前走去。黑暗空旷的地方,一个巨大的玄铁制造的笼子被放在了一块高台之上,隐隐可以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活物。那活物不停的拍打着铁笼子的边缘。
“啊”花梨筱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脚,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刚开始她以为那又是一只老鼠,可是想了一下,觉得那很像是一个人的手。
吴比伦拿着火折子照近了笼子,而后,伸出手,摸了一下笼子里的活物,那趴在笼子里活物扬起了脑袋,从散乱的头发线面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那是一个人,只是早已面目全非,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已不足以蔽体。
“嗤嗤”一只老鼠不小心爬到了笼子里,笼子里的人侧头,一伸手便将那老鼠抓住,一口按进了嘴里,狼吞虎咽。那老鼠发出了惨烈的声音。
“娘,娘?????。”吴比伦跪在地上不停的唤道,急切而心痛。他伸出手想要抱住笼子里的人,可是不行。想要触及一下都是那般遥不可及。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永远也无法触及。
笼子里的人听见这声呼唤的时候,暮然停下动作,伸手胡乱的擦了几下嘴边的污血,又发了几声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的下巴全都是老鼠的鲜血,和残留下的毛。
吴比伦伸手理了理她遮住了整个面容的头发,那原本应该是顾盼生辉的眸子,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空洞。他一寸又一寸的抚摸着,似在自言自语一般,“你知道吗?这里原本应该是一双璀璨的眸子。”
这些花梨筱自然是看不见,她皱着眉头。听他刚刚的称呼,里面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他的娘亲。他的娘亲不就是她的太后娘亲的妹妹吗?刚刚抓住她脚的就是她。
猛然地,吴比伦一把将花梨筱的脑袋按在铁笼子边缘,生生的疼,铁笼子的铁条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让她很是不习惯。
“你用你的大眼看清楚,里面的是一个人啊!是我的娘亲啊!她本该生活无忧,有夫君疼爱,有儿子在身边,但是她被人挑断手脚筋,容貌尽毁,就连眼珠也被人挖去了。像猪狗一样被拴在笼子里面,一拴就是二十几年。”吴比伦使劲的钳住花梨筱的脑袋,双眼猩红,脸上的肌肉因情绪的紧张而不停的抽搐,似要吃人一般。
“呜呜呜”里面的人像是被吴比伦的话触动似的,她发了痛苦的呜呜声。
花梨筱虽然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但是也可以想象到,黑暗而潮湿的地下室里,坚固的铁笼里,容貌尽毁的女子,两眼空洞,被铁链子拴着,过着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生活。
“你疯了吗?”花梨筱大吼一声,便甩开了吴比伦的手,由于看不见,她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她想,就算吴比伦的母亲有这么不幸的遭遇,她很同情,可是又不是她造成的。
“是的,我疯了,你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这一切就是那的母亲,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吴比伦起身,将花梨筱的身子抵在了铁笼子的边缘,整个身子的重力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说什么?”花梨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后,她的母亲,那个温柔如水般慈爱的母亲,会将自己的亲妹妹囚禁于此二十几年,换了任何一个人也无法相信。
吴比伦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热气尽数洒在了花梨筱的脸上,他轻笑了两声,“很难以置信吧?她在外人面前是何等的温柔善良,好母亲,好皇后!”他看了看笼子中呆若木鸡的人,一双桃花眼盛满悲伤,“这个是我的母亲,她的妹妹,她亲手将自己的妹妹伤害至此,这二十几年来,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他们都说她死了,但是我从来不相信,今天我终于再次见到她了,可惜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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