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确要阻止他有些困难,可是要她帮助他?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天命,他凭什么就是上天注定!她的夫君曾经也是人中龙凤,凭什么!
“你在想什么?”羽凌风幽然睁开了眼眸,轻轻一拉,便将花梨筱拉倒在床榻上。
花梨筱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道:“臣妾在想,臣妾身患眼疾,一去肯定会被别人发现的!”她上次不也就轻易的被吴比伦发现了吗?忽地又想到了他说的合作,她在心里也摸不到底。
羽凌风将花梨筱搂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他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轻笑,“你刚开始不也没有被朕看出来吗?朕相信你可以的!”
花梨筱也不好的在说什么,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她也多年都没有见到母后了,虽然从前跟她相处的时间也很短,可是她毕竟也非常的疼爱她,一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便出现出一位忧伤的女子,她至今记得,她初回宫的时候,在花旗国的宫门前,她握着她的手说:筱儿,我的儿啊
为了尽快赶到花旗国,他们一路上都是走的陆路,且没有找客栈歇息,都在野外安营扎寨。
这夜繁星点点,蛙声连连。
花梨筱躺在床榻上,细细的流苏被一双大手掀起,他跨上马车,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人儿,“外面有流星,你何不出去许个愿?”
花梨筱紧闭的眼眸睁开,流星这是她告诉他的,当年他出兵攻打天狼国,路途中,他们也是这样在野外扎营。她就对着流星许愿,当时他还问过她在干什么。
“求天求人,不如求己!”花梨筱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她早就不相信什么许愿了,做人要靠自己,她求过那么多次,让上天不要带走她的夫君,结果呢?她还是要孤独一生。
羽凌风没有再说什么,他脱下自己的靴子和衣躺在了花梨筱的身旁,同床异梦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两个人都在假寐,谁也没有开口。
半夜的时候,花梨筱的肚子忽然疼了起来,疼得她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而且下身还有一股湿湿的感觉,她在心里暗叫不好。这是月事来了,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个了,还以为不会来了。自从生了钰儿之后,她便有了痛经的毛病,每次都要要人命。
“你怎么了?”羽凌风忽然醒了过来,看着花梨筱额前不断的冒汗。他眼里很是疑惑。
花梨筱双手捂着肚子,疼得都说不出来话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羽凌风说。
羽凌风见花梨筱不说话,揭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衣角上有一滩血渍,他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已经娶过无数个妃子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呢。
他伸过手拉开花梨筱的手,用自己的大手覆在花梨筱的肚子上,他瞅了瞅花梨筱的脸,“你这是葵水来了吧!”
花梨筱的的脸还是‘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没有想到羽凌风一个大男人还懂这些。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瞬间觉得暖暖的,她知道他这是在输内力给她,上次她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良久之后,花梨筱的肚子便真的不痛了,羽凌风起身掀开轿帘,对着外面吼道:“让夕霏拿些棉帛来,皇贵妃来葵水了!”
此言一出,外面的将士们皆将头垂得低低的,谁也没有想到,皇上治理国家,管理天下大事,还要管自己妃子的葵水。
身后的花梨筱脸黑成一片,她这是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来葵水了吗?
不一会夕霏果然抱着一大堆棉帛走了进来,她低头红着脸将棉帛交给羽凌风之后,在看见羽凌风衣摆上的血渍之后,她的脸更加的鲜红欲滴,愣了愣便悄然退了出去,
当羽凌风将棉帛递到她跟前的时候,她难为情的瞄了瞄羽凌风,他不会是想在这里看他换卫生巾吧?
果然,花梨筱瞄了半天,羽凌风也没有走的意思。她只好勉为其难的小声道:“难道皇上要在看我换?????。”
羽凌风神态自若,看了着花梨筱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看过的吗?”
花梨筱顿时语塞,他说的也没有错,可是那换卫生巾的时候,有人在旁边,那不是一般的怪。无奈之下,她只得低着头,“皇上能够出去一下吗?”
羽凌风点了点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提起自己的衣摆看了看,终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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