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昊抱着蒋若言,把她安置在房间,之后,陆景昊又來到楼下。
“我不许她再在陆家!”陆老夫人冷冷地命令陆景昊。
“奶奶!”陆景杰望着陆老夫人,想要让陆老夫人放弃这个念头,然而,转念一想,让蒋若言搬出去住,远离陆景昊,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如果奶奶不希望我留在陆家,我可以离开!”陆景昊明明白白地告诉陆老夫人,蒋若言留,他也留下,如果蒋若言离开,那么,老夫人就只能失去他这个孙子。
“陆景昊,你还逼她到什么地步?”陆景杰逼近陆景昊,“非要把她逼疯,你才甘心吗?”
“对!”陆景昊也不否认,“我就是要把她逼疯!”
“陆景昊,你怎么可以?”陆景杰发现自己也沒有办法与陆景昊对抗。
“我要带言言离开!”陆景杰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把以前那个乐观开朗的蒋若言找回來。
“你们别吵了,为了一个蒋若言,你们兄弟两人,都打了几次了?”陆老夫人对蒋若言还是有怨恨的。
“我好后悔当初沒有阻止言言嫁到陆家來!”陆景杰那时候,只以为蒋若言心里有苦衷,他以为她能把事情解决好,他只要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就好了。
然而,事实远沒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的陆景昊!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陆景昊冷睨着自己的弟弟。
“陆景昊,你要下地狱,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拉上言言?”陆景杰失望地望着陆景昊,他阻止不了蒋若言,也阻止了陆景昊,他发现自己真的好无用。
“都是她自找的!”陆景昊冷冷地留下这句话,也上楼去了。
蒋若言回到房间之后,她静下來,仔细想着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
蒋若言真的好恨陆景昊,这辈子,她从來都沒有恨过什么人,然而,现在,她第一个恨的人,就是她曾经那么爱的一个人。
她刚刚真的恨到想杀了他,然而,她下不了手。
现在的蒋若言已经沒人任何顾忌了,这个世界也真的沒有让她牵挂的事情了,她刚刚有过与陆景昊同归于尽的念头。
然而,那一闪而逝的念头,在看到陆景昊那从容又自负的眼神时,一切都溃不成军了。
就算他站在面前,任凭她处置,她也沒办法真的伤害他。
爱,不能爱,恨,恨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她在一次起了离开的念头。
一直忙于打官司的蒋若希,根本就沒有赢的可能。
从监控录像看來,朱美云的行为,根本就是自杀,而且,对方甚至都找到了朱美云自杀的动机。
朱美云一直都是痴迷赌博,而且还负债累累,再加上,那天,受到劳伦斯的欺负,每一天都可以构成她自杀的动机。
更何况,那肇事者家里也是有权有势,要对付一个蒋若希,简直易如反掌。
只有蒋若希,还梦想着要敲诈人家一笔,不肯死心地继续上诉。
朱美云的尸体在太平间已经停放了十多天了,依旧不能入土为安!
蒋若希想要钱,自己却一直无法胜诉,她只好再一次想起了蒋若言。
蒋若希打蒋若言的电话,却打不通,她又不敢给陆景昊打电话,只好打给了陆景杰。
“景杰,有位姓蒋的小姐找你!”陆景杰的电话,都是先经过他的助理处理的。
“快给我!”姓蒋的,那一定是蒋若言了,他得赶快接电话。
周围人看陆景杰那着急的模样,就能猜到这位蒋小姐对陆景杰來说有多重要!
“言言……”陆景杰拿过电话,焦急地喊了一声。
“陆景杰,我是蒋若希!”蒋若希的语气有些不屑,她不屑的是蒋若言,为什么每个人对蒋若言都那么紧张?
“有话快说,我很忙!”陆景杰听到是蒋若希,什么热情都沒了,他的语气冷淡,只叫蒋若希更加嫉妒蒋若言。
“我联系不上若言了,你知道她在哪儿吗?”蒋若希觉得自己还是先找到若言再说吧,也只有蒋若言能帮她,会帮助她了,而且,她认为蒋若言帮她是应该的!
“你是她的姐姐,你都联系不上她,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陆景杰知道蒋若希找蒋若言准沒好事,他还是不要让蒋若希找到言言的好!
“我妈妈的尸体还停在太平间,我需要她帮忙!”蒋若希道。
“你妈妈怎么样,跟蒋若言沒有关系,你不用找她了!”陆景杰一直都知道朱美云与蒋若言的关系不是很好,朱美云和蒋若希这对母女沒少欺负蒋若言,他才不会让蒋若言去掺和他们的事呢!
陆景杰回到家中之后,蒋若言正在客厅的钢琴前面发呆,陆景杰心想,她大概是在想天赐了吧!
以前的时候,天赐每天都会在这里弹钢琴,他们也都一起陪着小天赐一起玩。
“言言!”陆景杰站在蒋若言的身边,轻轻唤了她一声。
“小杰,你知道天赐在哪里吗?”蒋若言几近绝望地问陆景杰。
“我已经请人去调查了!”陆景杰握住蒋若言的手,想要让她放心。
“能找到他吗?”蒋若言抬头望着陆景杰,除了陆景杰,她还能指望谁?
“相信我,我一定帮你找到他!”陆景杰向蒋若言保证。
“陆景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蒋若言哭泣道,“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等找到小天赐,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陆景杰道。
“嗯!”蒋若言重重地点点头。
“你以为你能找到他吗?”陆景昊一下班回到家,就看到蒋若言和陆景杰在商量着“私奔”,他胸中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蒋若言踉跄着走到陆景昊的面前,她攀住他的手臂,梨花带雨的望着他,“蒋天明、朱美云都死了,还不够消除你妈妈的仇恨吗?”
“不够!”陆景昊冷冷道,这远远不够。
“你还在怨我欺骗你吗?”蒋若言问,“除了你妈妈的事情,就只有天赐的事情,让你怨恨了,可是,他都变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要怎么办?”
“他真的很可怜,他只是一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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