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和老爹顶嘴会遭天谴的么!”
宁璟瞪着眼睛,“你是我爸爸?别开玩笑了,你不知道乱开玩笑也是会遭天谴的!”
钟疑百口莫辩,愤怒地挥舞着那张纸,“有DNA鉴定你还有什么可不信的?”
“大叔,你是不是想女儿想疯了?我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沒有,不要胡说八道了!”
宁璟是一口咬定自己和钟疑沒有半点儿关系,自己甚至连见都沒见过钟疑。
钟疑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深呼吸了半天,总算是稳定下來情绪,“那好,你听我给你说,你母亲,宁萱,是我的第二任妻子。”
听到宁萱的名字,宁璟的眼睛立马就直了。
这个名字,刚一在耳边响起來,宁璟就觉得自己浑身紧张。这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因为接触到陌生的东西,会让人觉得格外激动,比如宁萱。
母亲这种东西,对于宁璟來说,不就是最陌生的么!
宁璟觉得嗓子很疼,她颤抖着,“你是说宁萱?”
钟疑沉重地点点头,对于他自己來说,这个名字也是那么陌生,已经多年沒有提及过了。这么多年,钟疑一直刻意地回避着这个名字,不只是他在回避,连他身边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乍一说出口,让钟疑感觉到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我和宁萱在一起也生活了好多年了,怎么,看起來不像么?”
宁璟冷笑,“像与不像,我怎么知道!”
宁璟甚至觉得钟疑这样问自己这个问題根本是在羞辱自己,难道一定要把自己从小到大就沒有和父母在一起相处过的事情提出來讲么?呵呵,真是好笑,亏钟疑还能坦然地说出來他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自己根本不认识他。
这样的父亲,算什么父亲?
“反正,”钟疑知道这些年自己亏欠宁璟,他声音低沉,“不说她的事情了。”
两人一时间尴尬起來,宁璟觉得自己是干脆沒什么可说的。至于钟疑,他倒是有不少话想说,却觉得说不出口。
陈年往事,实在是太多了。
两人竟然就这样沉默地坐了半个小时,宁小宝始终地乖乖坐在一边,识趣地不去打扰两个人之间快要憋死人的沉默。
“我沒什么可说的,”宁璟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站了起來,“我觉得我和你之间,也沒什么可说的,你想说什么,我也都不想听。”
宁璟把话说到了最坚决的程度,让钟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走吧,”宁璟抱起了宁小宝,“谢谢这个爷爷这段时间对你的招待,要好好感谢他,我们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的。”
“宁璟,”宁小宝哼了一声,经过这段时间和钟疑的相处,他倒是觉得钟疑很可怜,“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成熟一点儿好不好?有什么话坐下说完再走。”
“你不走是么?”宁璟赌气地看着宁小宝,“那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眼看宁璟就这样大踏步往外走,钟疑终于是坐不住了,“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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