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暮他们下去的时候,交通警的摩托车已经在楼下等候了。谭伟祥伸手打了个招呼,摩托车拉着警笛呼啸而过,在前面帮陈暮的车队开道。 车队很快就开倒了殓房附近,谭伟祥和陈暮下了车,背着背包走了过去。
刘督察焦急地在路边等候着,一看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看到两人都是便衣打扮,心里松了一口气。殓房这边的异常状况,已经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就在马路对面就有几个记者在等候着消息。如果被拍到大张旗鼓的请道士进殓房的话,明天的报纸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猜测呢。
“谭师傅,我们进去说。”刘督察将两人引进了大门。殓房外面早已经停放了几辆警车,荷枪实弹的警察们在门口拉起一道警戒线,神情肃穆的盯着殓房的大门。
一进殓房,谭伟祥就开口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那三具尸体刚刚忽然好像发了狂一样,推开了冷库的大门冲了出来。我们警员的手枪,散弹枪完全无效。现在它们被堵在一条走廊里,我们用桌子堵住了出口,正僵持着。”刘督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顺着走廊转了个弯,就看见一帮身强力壮的警员,死命的顶着桌子。被桌子抵住的大门不时的被重重的撞击着。门框接缝处的石灰簌簌而下,看起来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换衣服。”陈暮对谭伟祥说道。 两人丢下背包,从包里拿出了道袍穿在了身上。谭伟祥手持桃木家,站在警员的后面摆了个架势:“阿暮,画符。”说完,手舞足蹈地开始吟诵着咒语来。
陈暮应了一声,取出朱砂笔纸,趴在地上,提笔飞快地画了几道符咒。然后拿起符纸,跳上抵门的桌子,伸手将符贴到了门框上。
贴完符,陈暮口中暗暗地念着咒语,手指尖对着符咒一声低喝:“敕。” 在警察们的惊呼声中,门框上的符纸,无火自燃了起来。一阵青烟飘过,里面的尸体又重重的撞了上来,可这次顶门的警察们发现桌子上传来的力量变小了许多,就连门框的接缝处都不再有石灰洒落下来。
陈暮跳下桌子,趴在地上又飞快的提笔画起符来。画完了一堆符纸,陈暮对着刘督察喊道:“有绳子吗?”
“快去拿绳子来啊。”刘督察大声地呼喝着手下。很快两捆麻绳被送了过来,丢在了陈暮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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