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往往都是这样,当你对它重拾信心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还会抱着对天长地久的期待。
这段两年前结束的感情在顾墨的一句我们和好吧之后重新开始,那个男人又一次的属于她。
幸福来的太突然,甚至令她措手不及。
“我不敢相信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开始”她享受着箫纂怀抱里的温度。
箫纂沉默,只是用力将她拥的更紧。
警卫员小李不合时宜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温馨,在办公室里看到师长抱着个女人的场面确实有些尴尬。
箫纂放开了手,表情又如以往般冷峻,对小李说:“不会敲门?”
小李窘迫的望着两人,心里暗叹自己出现的太不是时候。
“报告师长,周副参谋长送来一份文件”他将文件放到了仓惶的走了跑了出去。
“晚上腾出时间来”箫纂不是在商量,而是给顾墨下了死命令,只差加上必须两个字。
顾墨不解的望着他“我明早还要上班,晚上要干嘛?”
“帮你搬家,搬过来和我一起。”顾墨和一个男人合租,让箫纂的心里很不舒服,自己的女人,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必须要以防后患。
“你住的地方,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顾墨摇了摇头,箫纂住在南边她上班的酒店却在北边,就算是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我尽量每天早上送你”箫纂只能这样说,毕竟他的时间也不是很充裕,全职司机他做不来。
和箫纂朝夕相处对顾墨来说是个太大的诱惑,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一定要搬么?”
“一定要搬”箫纂决绝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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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在A市的家当并没有多少,连一个行李箱也装不满,林笙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顾墨和一个男人在收拾着行李,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没等林笙开口,顾墨就拉着箫纂的手,向林笙介绍箫纂。
虽然她没有说两人是什么关系,林笙也一眼看透,他一直以来对她的感情隐藏的很深,打算找准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去开口,可最终没想到当他以为即将准备好一切时,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和那个男人相比,他就像是个卑微的侏儒,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气势,和浑身上下透漏出的成熟男人应有的一切,林笙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卑,他曾经以为自己有不错的外貌,不错的工作,不错的学历,这些他引以为傲的种种,在顾墨坐着那个男人的豪车离开时,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
“他喜欢你”箫纂暼了一眼倒车镜里的男人,他一直目送着顾墨离开。
“也许吧,他是个好人,很会照顾人”顾墨觉的今天的这种场面对林笙是一种残忍,或许她并不应该让箫纂帮助她收拾行李。
“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箫纂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直觉,人们常说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准,可男人的直觉也并不逊色。
“吃醋了?”顾墨嘴角微微清扬,浮起笑意,认为这个别扭的大男人有连吃醋都是一本正经,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审讯犯人。
箫纂并不是小心眼的男人,毕竟他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思想,只要自己想要的在身边,就已经足够。
“没有,他喜欢你是他的事儿,你心在我这儿就足够了”他淡然开口。
“这么确定?箫师长?”顾墨轻笑。
“是肯定”箫纂自信的回答,期望不是自己的盲目自信。
快要到家的时候,箫纂接到了一个电话,不得不将车调头去师部,他和顾墨在一起的第一天,却是在师部的办公室里度过。
吴向东,王政委,周副政委三人见到箫纂领着个女人出现在办公室,除了吴向东以外都纷纷愣住,对这个女人能俘获箫纂感到大大的好奇。
箫纂只想着当面交代几句就走,谁料到却被一堆事情绊住了身,吴向东只能同情箫纂这个尽职尽责的师长,很明显两个人刚刚和好,本应该春宵一刻值千金,结果就是呆在这个办公室不停的在山林地图上又圈又画。
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就要指向十二点,顾墨已经困的连打了几个哈切,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就算是坐着也能马上睡着。
她好几次求救般的望向箫纂,他却似乎已经忘了她还在这儿,仍是和305师的高层商讨着新的演习方案,把每一个方案还都要一一分出利弊。
“今天就到这儿吧”箫纂有些后悔带顾墨来这儿,他估计错误了时间。
他的话就像是救命良药,已经半婚半睡的顾墨一下子有了精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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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是不是老了,太多事儿感觉到力不从心,箫纂回到家将车钥匙扔到了茶几上,脸上写满了疲惫。
“我还年轻,如果你真觉的累,我养你”顾墨把我养你说的掷地有声。
箫纂满足了她的小骄傲“好,以后你养我。”
“晚上怎么睡?”顾墨的表情有些害羞和窘迫,和箫纂上一次□相对已经已经隔了太久,她并不觉的两个人今天晚上在床上折腾是个好时候,有点进展的太快,况且箫纂已经一脸的倦怠,她彻底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工作有多忙,办的事情有多繁琐,并不是大笔一挥,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儿。
“害怕我?”箫纂长臂一挥将顾墨搂在了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下颔抵着她的发璇摩挲着问。
“有时候”她诚实的回答。
“我晚上如果不碰你,对我真是种折磨”箫纂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仍然没有越界,规规矩矩的放在顾墨的腰上。
“你看上去太累了。”顾墨抬起手抵在箫纂的下腭,泛青的胡茬有些扎手。
“选房间吧”箫纂腾开了自己的怀抱,站了起来,怕在这么下去身下的欲望会忍不住的复苏,现在就给她扔上床。
自己爱的男人的怀抱,和冰冷的客房,她想要前者“我想要你抱着我睡。”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顾墨的要求对箫纂确是种折磨,原本打算今晚放过她,如果要是睡在一起,他保证不了自己能做出点什么事儿出来。
“那就看你箫师长的定力了”顾墨不怀好意的冲箫纂坏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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