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亦是如此,她的心全部被箫纂填满,无论从任何地方,箫纂都让人迷恋,这个很闷却很有味道的男人,即便是偶
尔的一句甜言蜜语,也能让她心头涌起一阵狂喜。
箫纂垂眸一笑,望着怀中的小人暖玉温香,他承认自己很想她,这种牵挂时常萦绕心头,甚至在梦里,对于他这个已经快要三十六岁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还是回去吧,明晚过来找你”箫纂硬下心来拒绝,他不想上一刻谈论离婚,下一刻就和顾墨在床上折腾,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上一会儿,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是因为对雅辰有愧,而是因为那句永远别进箫家的门,他知道以苏慧清和箫志平的脾气,真的会说到做到,他自嘲自己,谁会为他着想?
顾墨心头一闷,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的出来箫纂的心情不好,不忍心自己在给他添乱,没有让箫纂送她到公寓门口,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径,寒风刺骨,北风夹带着哨音忽忽的吹响,萦绕在耳际,顾墨的心低落不堪,小别胜新婚,她没有从箫纂脸上看出任何的想念,当她硬着头皮和箫纂暗示,他也冷然拒绝,她摸不准他的情绪,更是猜不透他的心。
和箫纂在一起的事情,顾墨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箫晨,她了解自己的份量,没有资格说自己是箫纂的女人,只能是一个暗不见光的情妇,箫纂常常和顾墨说,以她这个年纪应该找一个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男朋友,无忧无虑的去谈一场属于两个年轻人的恋爱,而不是选择他,顾墨每次听过都会摇头,她谁都不想要只想要箫纂一人,即使没有结果他也不会后悔浪费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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