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退伍之前曾经当过连长,顾墨很小的时候,他已经转业,所以顾墨对于部队没有什么太深的了解,这几天李宇时经常过来和秦正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两人甚至都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秦正对这个孙女婿现在是尤为的满意,顾墨也从他们那里了解了不少部队里的事情,至少她不会只知道星星越多官职越大。
整整一天箫纂没有联系过她,顾墨也不和从前那样,只要箫纂不接电话,她就开始心神不定,胡思乱想,她能理解箫纂,也不想打扰到他,毕竟一个师长成天和一个女孩子谈情说爱,那还真是不太现实。
昨晚睡的有些晚,顾墨困的人都已经开始恍惚,很早就爬上了床,还没睡熟,就被枕头底下一阵嘈杂的铃声弄的困意全无,她没有看是谁直接起了电话,慵懒的开口夹杂着打扰她清梦的怒气“找谁。”
“要睡了”?箫纂听顾墨的声音都能感觉到她的困意,他看了看表,才八点多,很难相信以顾墨这种夜猫子的作息时间能这么早就会乖乖上床。
顾墨一听是箫纂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她将手机往自己耳边凑了凑“我怕影响你工作,就没打给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想起我?完全不像是你箫师长的风格”。
顾墨眼里,箫纂这个人完全就是个工作狂,每天他闲下来的时间少的可怜,她都甚至已经怀疑箫纂成了精,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恐怕箫纂至少要忙上十八个小时。
“我是想问顾大小姐,有没有时间,我能不能预定一下找你帮忙”箫纂意味深长的开口,仰起头望着三楼那一抹倩影,心头一荡。
“我能帮你办什么”?顾墨茫然的开口,箫纂的话让她感觉莫名其妙,她想不到自己能帮到箫纂什么,除非箫纂让她这个学文科的帮着翻译一篇文言文,显然这根本不可能。
“我在你家楼下”箫纂不在赘言,他已经在顾墨家楼下站了半个多小时,兴城夜里的温度至少有零下二十多度,他握电话的手都有些冻的发麻。
顾墨讶然,不太敢相信箫纂的话,她拉开了窗帘,看到和树一般伫立在寒风中的箫纂,顾墨顾不上什么梳洗打扮,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庆幸韩正梅和秦正有早睡的习惯,否则即使箫纂在外面站上一个晚上,她也只能扒着窗户眼睁睁的看着,上演一出隔岸相望。
箫纂的突然出现,对顾墨来说是太大的惊喜,她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一阵痛感袭来,她痛的发出嘶的一声,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所谓是相思不如相见,顾墨的眼里已经微微泛起朦胧。
“不认识了?”箫纂穿着黑色风衣,眉目一如既往清冷,表情沉静,只是他语调温和,如六月春风般浮过顾墨。
顾墨前一秒失神沉默,后一秒已经扑到了箫纂的怀里。
“我以为还要有两个月才能见到你”她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在箫纂的怀里泣不成。
这有些让箫纂觉的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把重逢弄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在兴城有一场演习,我想亲自验收他们两个团,所以能呆一阵子。”箫纂低声开口,用手拭了拭顾墨小脸上的泪痕。将她搂在怀中从容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会让顾墨很失望。
“我以为你是特意为我来的,原来只是顺路过来见我一面”听箫纂这样说,顾墨心里盈起了一股失落,以为这个男人会难得的浪漫一把,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合着都是她自作多情,亏她白留了这么多眼泪。
“我刚从军用机场过来,直接奔到你这儿还不满意?”箫纂无奈的哄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女人,他今天为顾墨已经推掉了一大摊子事儿,可谁成想这丫头竟不领情,他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出来,对于那些文邹邹的情话,除了词穷,还有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见顾墨还垮着小脸,一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听话别闹了”。
顾墨一副算了的样子,也不忍心为难箫纂,刚刚还梨花带雨,不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挽住了箫纂的胳膊问他说:“等下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能陪你一晚上”,明早就要和他们汇合,毕竟师长丢了可不是小事儿”箫纂笑答。
此时此刻,顾墨完全发挥了女色狼的作风,直接和箫纂奔进了酒店,第一次的惨痛经历让顾墨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仿佛痛到骨头里的滋味儿,可疼归疼,她也确实享受到了,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上了瘾,尤其是箫纂脱光衣服的样子,顾墨恨不得天天都能看上一眼,这个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箫纂和顾墨刚刚进到酒店房间,箫纂在顾墨额头上轻轻一吻,又拍了一下她的头“我下楼买东西,马上回来。”
“买什么”?顾墨好奇的问,她拿起了刚刚脱下的外套,打算和箫纂一起下去。
“安全套”箫纂开口利落的回答。
顾墨将外套重新挂到了墙上,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些东西,低声开口“那里不是有么?”
箫纂走过去一看还真有而且还不止一盒,他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研究起了等下该用哪种好。
顾墨的小脑袋趴在箫纂的肩头,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盒子,感慨道“到今天才知道避孕套竟然有这么多种。
顾墨靠箫纂很近,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箫纂的脸上,她发现箫纂的表情微变,偏偏更不安分,一直在箫纂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箫纂感觉到身下一紧,他将手里的那盒杜蕾斯扔了回去,随后握紧顾墨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快要涨开的欲望上,沙哑低沉的开口“
顾墨清晰感受到了箫纂的坚硬和火热,来不及她片刻怔仲,箫纂就将她压在身下,衣服被他三两下扒的精光,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可是房间里来着灯,自己又□的躺在箫纂面前,她还是多少有些害羞,喊了“声关灯”
“我想看着你”箫纂说完这句话后,开始轻咬顾墨胸前的那一抹红樱,顾墨不知道箫纂这是什么癖好,做的时候仿佛特别喜欢咬她那里,不过他也算是怜香惜玉,不下狠嘴。
箫纂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那一边的浑圆不断的揉搓,弄的顾墨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吟。
顾墨的双腿被箫纂轻轻的分开,修长的手指探入顾墨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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