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果事情不确定,他会很坦白的说出来。
箫纂礼貌的婉拒,顾墨敛住心头的失落,“如果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不耽误你了”
箫纂点了点头,顾墨呆呆的伫立在这夜色之中,望着箫纂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外,嘴角勾勒出自嘲的一笑。
明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偏偏还是会很在意的留着期待,整整一天,顾墨都盯着自己的手机,平时她习惯将手机弄成会议模式,这次破天荒的在她刚一起床就换了铃声,这种自欺欺人的等待,对一个处在单恋中的人,是一种折磨,她忘了已经看了多少次手机屏幕,每一次都在失落,她不曾发觉,箫纂已经不知不觉占满了她全部的心。
等待确实不是一件好受的事,甚至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人难过,顾墨一个人去了酒吧,想让时间过的快一些,睁开眼睛就可以把一切忘掉重新开始过新的一天,当她喝了第三杯的冰岛红茶以后,箫纂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由于舞池里灯光摇曳,箫纂站在他面前表情晦明不明,但顾墨感觉到他身上席卷出来的怒气与失望。
“你怎么来了”顾墨已经露出了醉态,掂起脚,用手环住箫纂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此时的两人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我并不是很想过来”箫纂的语气略差,带透着无奈和震怒。
顾墨努力回想,才知道自己刚刚因为酒精麻痹了理智,在酒吧的厕所里一直拿着电话,哭泣的重复一句话“箫纂你快点过来”。
箫纂将醉的摇摇晃晃的顾墨带出了酒吧,一路上他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他们没说过一句话。
箫纂为了让顾墨清醒一些,他将车窗全部降开,晚上的风很凉,箫纂的车开的又比较快,冷风对着顾墨迎面吹来,酒也渐渐醒了不少,她试探的问箫纂“你没生气吧”?
箫纂不语,将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才终于开口“带身份证了么?”
顾墨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将身份证递给了箫纂,跟着箫纂进了酒店。
“开两个房间”箫纂将两人的身份证交到了前台。
“要一间,我自己睡害怕”顾墨央求着箫纂,她很害怕一个人独处,况且还是在陌生的酒店,陌生的房间。
前台的小姐不知道该听谁的,声音礼貌的再一次询问箫纂“先生,请问要入住几间客房”
箫纂气归气终归不放心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酒店,他妥协的说“一间。”
箫纂拿着门卡长叹了一口气,对顾墨有些无可奈何,刚刚还在开会,他接到顾墨的电话,电话里顾墨哭着让他过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什么话都没有留下,直接冲了出去,留下了那些一脸茫然的旅长团长在会议室。
闯了一路的红灯,到了顾墨说的那个酒吧,结果到了才知道,根本没事发生,箫纂已经明显感觉到,顾墨对他的态度,在朝着不正常的方向在走。
箫纂这边思绪纷乱,顾墨却是兴奋的难以言表,她望着眼前King size的大床,直接扑在了上面。
“ 你不怕我酒后乱性”?顾墨意味深长的一笑。
“别闹了” 箫纂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拿了一个枕头放到了地上。
“箫纂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爱上了这么遥远的你”顾墨的话充满了心酸和自卑感,将一切说出口,她感觉到了莫名的轻松。
箫纂的身形顿时僵滞,他早已经想到了顾墨对他存在的好感,只是没想到她将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你知道我结婚了”箫纂淡淡的回答。
“我不在乎,不要名分也可以,只想你和我在一起,哪怕是一天”顾墨几乎卑微的祈求。
“可是我在乎,在一起一天又能改变什么,什么都改变不了,会有合适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但不是我。”
听了箫纂冷静绝情的回答,顾墨心口酸楚。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犯贱,可我就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顾墨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你并不了解我,我们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你的喜欢,我只能说对不起”
“箫纂我是不是没有一点惹人喜欢的地方”顾墨的头缓缓垂下,似乎说出这句话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顾墨你很好,只是你选错了人,我给不了你什么”箫纂静静的开口
“如果我可以选择控制住自己的心,今天也不会弄的这么狼狈”顾墨已经受够了每日的心神不定,受够了每天的胡思乱想,她感觉到自己好累。
箫纂神情仍是那样的淡漠,他已经在不知道如果去和顾墨讲道理,“一句我先睡了”彻底宣告了他的耐心已经为零。
早上醒来箫纂人已经不在房间,床头上留下一张他写的便条,他的字体洒脱大气,上面的文字仿佛存留着他的温度——有事回部队,早餐九点会送上来”
顾墨心口猛的一跳,很想知道,箫纂是不是仍在生她的气,或是从此以后会将她当陌生人一般对待,这次算是最后的关心。
回想起昨天的种种,顾墨心有余悸,一切都好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重演,虽说昨天的一切是那样的难堪,她并没有后悔,只因为有那一份勇气将心中的爱恋全部表露出来,如果没有酒精的作用,她不确定会不会将这些话永远的深藏在心中。
顾墨手里握着手机,简讯的编辑栏里一片空白,她想和箫纂道歉昨晚的失态,却不知道如何开头,犹豫了许久,还是收回了手机,她最终觉的,一句对不起,又能代表什么,更何况,爱情里没有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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