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呀,这是怎么了?”
她那几个小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在场的路人无不义愤填膺。
“姑娘,你先别走,这种王八蛋,走跟我去衙门,怎样也不能吃了哑巴亏就走,一定要让那个负心汉遭到报应!”
“对,姑娘,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给你撑腰,就是他家有钱有势也不管用,毕竟这是天子脚下,当今皇帝圣明,绝不能姑息这种禽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忆谷真的就去了衙门。
其实他并不是想要萧鼎为自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不过想见他一面,问问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绝情?
萧鼎刚追出城外,便听见有路人议论此事。
“刚才这里有一个小姑娘被负心汉骗了,真是衣冠禽兽呀,那么漂亮的姑娘,竟然糟蹋了就跑了!作孽呀作孽呀!” 一老妇人说道。
“可不是呀,现在什么人沒有,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等徒浪子也不会在脑袋上写出來,我得看好我家闺女,千万不能让那种人骗了去!”
“是呀,是呀!”
萧鼎听到两人议论,连忙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向那两个妇人打听到:“敢问两位大娘,你们刚才口里所说的是不是一个领着七八个小孩的姑娘!”
两个老妇人斜着眼睛看了他,长得还算是仪表堂堂,但听完刚才那个小姑娘的叙述,便觉得这种人更要提放。
“怎么了?”老妇人沒好气的问道。
“敢问,您可知道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你不会就是那个姑娘口里说的负心汉吧?”
萧鼎刚想回答正是在下,又觉得不对,哎!这个女人呀,找到了不好好揍她一顿才怪,诋毁朕的名声。
“这个……”萧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他吭吭唧唧的,两个老妇人心中便有了答案,这个一定就是那道貌岸然的负心汉了,二话沒说,一个老妇人举起手里洗衣服的铁杵在萧鼎身上狠狠砸了下去。
“我打死你个负心汉,人家小姑年带着几个孩子,容易吗?还要受你这种色狼的欺负……”
“大胆----”萧鼎身后的侍卫便要上前去擒拿住那两个老妇人。
萧鼎忍着痛止住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忆谷。“请两位大娘告诉我,忆谷现在去哪了?”
“去哪了?哼!去公堂了,你就等着吃官司吧!”老妇人朝他啐了一口,骂道。
“皇上,这……”
“还等什么,快去公堂!”顾不得身上的疼,萧鼎骑上马便又赶往公堂。
只听得大堂外的鸣冤鼓被人敲得咚咚直响,府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道击鼓必是有冤,连忙穿戴整齐,坐堂审案。
“升----堂----”
两旁衙役齐声喊“威----武---- ”
场面庄严,几个小孩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死死拽着忆谷的衣服。
“姑娘,别怕,府尹老爷是个明事理的好官,你只管把那个负心汉的名字说出來,我们这些人也都会替你做主的!”京城的父老乡亲安慰忆谷说道。
“姑娘有何冤屈,速速道來,本官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府尹威严的说道。
忆谷哭哭泣泣的将事情的來龙去脉说清楚了。
接着,坐堂的老爷便一脸怒气,暴跳如雷,拍案而起,大喊道:“呀呀呀……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人,本官一定要将他抓起來好好管教管教!”
“姑娘,那个负心汉叫什么名字,这京城无论是那家的公子,就算是皇亲国戚,我也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府尹正义凛然的说道。
一边哭一边道出了那个负心汉的姓名“他姓萧,叫做萧鼎!”
……
一听这个名字,仿佛是天空中落下一个雷,正好砸在义愤填膺的府尹脑袋上。萧鼎?皇上?开什么玩笑?
“大胆草民,信口雌黄,你可知你告的是什么人?”府尹一改刚才的义愤填膺,指着跪在地上的忆谷怒喝到。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草民沒有说谎,就是萧鼎,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呀!”忆谷哭着喊道,悲悲切切,伤心欲绝“大人,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纵使他不要我,总也得告诉我为什么呀!”
“大胆!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來人,快将这个疯女人轰出府衙!”府衙连忙赶人,真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再说些什么杀头的话,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见,她可就沒命了!直呼当今皇上的大名,还诬陷皇上,是大不敬,要杀头的!
“大人,民女冤枉呀!大人,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忆谷一面被官兵架着赶出公堂,一面哭诉。
“什么青天大老爷,我看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相护,我们穷人命贱,有冤无处申!”
“就是,刚刚还说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姑息的,现在好了,一听名字就吓破了胆!还是昏官一个”
……
在场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府尹也只敢听着。毕竟忆谷状告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圣上。这个案子,自己区区一介京师府尹,那敢接呀!
“快,轰出去!”府尹挥手说道。
“不,我不走,我要大人你给我一个说法!” 忆谷死赖在大堂之上,无论那些官差怎么赶,硬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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