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古儿隐隐约约还感觉到一丝一丝的不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萧鼎不会真的去追究引臧公主吧?“不会的!”她摇摇头,现在引臧公主的手上还握着半个朝廷,一直忍气吞声的萧鼎,怎么可能因为自己这么一点小事而得罪她呢?
于是,谷儿也沒再想这件事情。
可是,几天以后,大事真的发生了。
翰林学士葛铭刚从监狱里放出來,沒过十天的时间,就又被萧鼎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了死牢里,而且,这次是满门抄斩。这么狠的手段,可见萧鼎有多么生气。
本以为萧鼎当时只是说说罢了,沒想到,居然是來真的!
这下,谷儿真的慌了,因为自己的一个玩笑,害死了几百人,一股巨大的罪恶感席卷而來。
葛铭倒台沒几天,引臧公主也受到了萧鼎的责罚,责罚的理由当然不是非礼宰相古儿这种理由,要整引臧公主,她的罪名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随便那一条,都足以让她以死來谢罪天下。
这次萧鼎给她安的罪名是抢占农田,并且要求引臧公主将强抢的农田都还给农民。于是,引臧公主不得已拆了好几座私家宫殿。
这口恶气,这么霸道甚至恐怖的女人怎么能忍得下去。
于是,她气冲冲的进宫找萧鼎算账去了。
那天早朝之后,谷儿走到皇宫门口,就看见引臧公主的马车在宫中横冲直撞。谷儿连忙闪到一边,马车路过她的身边,正巧引臧公主撩开马车是帘子,
那个女人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从那种眼神里,谷儿读出了阴谋的味道。于是,谷儿的心脏顿时停止跳动一节拍。一种不祥的预感越來越近,好像即将把手无寸铁的自己吞噬,而自己却怎么也无力反抗。
暴风雨果然來了,在引臧公主见到萧鼎的一个时辰后,古儿便被太监喧进皇宫了。
好像危险越來越近,这次來的太监也不像以前那样客气了,怎么回事?难道是萧鼎生气了?为什么?是因为自己那天晚上骗了他?也不至于呀!
古儿來到皇宫的时候,引臧公主刚好出來,看见他,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古儿顿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她好像很得意,难道萧鼎向她妥协了?果然萧鼎现在还不敢动她。
但是,这次,古儿却真的猜错了!
萧鼎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龙颜大怒,怒不可遏。甚至,萧鼎现在都有些伤心!因为从引臧公主哪里,他知道了自己最信任的宰相古儿与叛党有牵连!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到萧鼎,古儿恭恭敬敬的下跪行礼。萧鼎默不作声。
却看到萧鼎扶着额头,坐在龙椅之上,看不见脸,却分明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怒气咄咄逼來。有一股山雨欲來风满楼的危险。
怎么了?古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境况。
“皇上,您沒事吧?”古儿抬起头來,关切的问道。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萧鼎,如过是生气了的话 ,萧鼎会对着自己生气,或者讽刺,或者大骂。
可是,这次,萧鼎却会这样沉默。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萧鼎已经生气到极点,懒得动怒了!
突然,谷儿感觉一种漆黑的,巨大的压迫感从萧鼎身上逼过來,这种感觉好恐怖。好像自己就要失去萧鼎了。
“皇上,您怎么了?不要吓唬古儿!”
沉默的萧鼎终于说话了,声音软弱无力,字字都如同是钉子一样钉在谷儿心脏处。“古儿,你老实回答我,那次在妓院里,引臧公主有沒有对你做什么?”
怎么会提到这件事情呢?也对萧鼎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责罚引臧公主的。“沒,她沒对我干什么!”
“当时公主给你下药了对吧!”
“是!”古儿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心里被一种叫做绝望的感觉淹沒,她知道萧鼎是为什么这样生气了,可能自己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也可能他的下一句话就是自己的死期。
“那你是怎么脱身的?难道中了毒的你还能飞不成?”
“不是,我是被人救了!”
“被人救了?被谁救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从引臧公主的手里把你救出去?是你的朋友吗?”萧鼎一连串的问題,吓得古儿一句话也回答不上來。
此时的古儿只感觉呼吸困难,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一天终于到了,自己终于还是暴露在萧鼎面前,**裸的沒有丝毫遮挡,此时的古儿,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一觉醒來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或者说,自从古儿嫁进皇宫,甚至更早的时候自己去妓院遇见萧鼎,噩梦就已经开始了。
“怎么?不说话了?这些难道你不需要给朕一个合理的答案吗?”
古儿依旧沉默不说话,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萧鼎抬起头來,看着跪在下面低着头的古儿,自己的宰相,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人,自己以为可以信任的兄弟,或者说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给了他所有能给的,地位,权力,金钱,还有女人!以为他不会背叛自己,可是,这个冷酷的事实摆在了自己面前,真正背叛自己的原來就是那个自己最信任的人,
一种被戏弄嘲笑的耻辱让萧鼎心里十分难过,这可真是讽刺呀!
萧鼎将一个揉皱的纸团扔到古儿头上,纸团惊慌的跳了一下,滚落在古儿面前。这是给自己的吗?
古儿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看。原來是宫变前几天萧鼎交给自己要自己送往边关交给福明的那封信。上面的“二”被改成了“三”
“这个你怎么解释?”萧鼎看着古儿冷冷的问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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