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显得力不从心。
阮青将她扭转过身，两人变成面对面。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望着身下这张被泪痕斑驳的脸，阮青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过陆离的眼角，接住一颗晶莹。
他凝视着陆离的表情，实际上 她现在是面无表情，仿佛陷入到另一个世界中，目光空洞，神思不知飘到何方去了。
就像一个没有灵魂没有生命力的玩偶，可以任人摆布。
阮青抓着陆离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用力摇晃了几下。
“你这样子是代表接受我的提议吗，你想要什么呢，陆离？”
他摇着她，她的身子在他手臂的作用力下前后摇摆，她的脸上却依然没有一丝神采。
“嗯？”
“说出你的要求，我满足你。”
在剧烈的摇晃下，陆离的睫毛颤了颤，最终上下合拢在一起，她闭上了眼睛。
“苦肉计？”
阮青轻吐出三字，然后，抓着陆离把她压回到诊室的床上。
“可惜，同情怜悯这种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话语伴随着一声衣料撕开的声音，布帛的碎裂声在空气中颤抖。
“怎么，不反抗了？”
阮青的手抚上陆离的脸，轻轻地，动作羽毛般温柔。
“你不阻止，那我就继续下去喽？”语尾声音扬起，带着几分轻佻。
说完，他的手有些慢条斯理的蹭上 她的腿部曲线，手指勾住一处，缓而慢地拉下。
当他的手再次抬起的时候，陆离被夹起坐到了床上，她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后脑勺靠在墙壁上。
发丝凌乱地散在她的脸侧，肩头，锁骨，几缕较长青丝的落到那浑圆处，白皙与乌黑的鲜明对比，视觉上的刺激。
阮青的眼神，落在女孩的身上，仿佛在看显微镜下的物体，一点一点的细细端详。
“真的让我继续？”
阮青后退一步，双手分别碰触到她的腿。
“如果我拒绝的话，你就会停止吗？”
陆离终于启唇，一脸麻木，说出的话不带感情，她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柜子上，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瓶。
“不会。”
陆离冷嗤一声。
她越是挣扎抵抗，只会让他愈加凶狠。因为，眼前这个人，已经疯了。
这种状态，那种癫狂，那种难以抑制的发自灵魂的摧毁欲，莫名让她觉得熟悉。
突然，陆离心中竟然起了一丝对他的怜悯，她觉得有些好笑，闭上眼睛，不再看。
静寂的房间里响起金属拉链的声音，如同一种仪式般的宣告。
这一刻，陆离不禁在想，这要是一场梦就好了。睁开眼，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会是可怜的受害者，正在遭遇这一切，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突然，一串手机铃声，迅速划破了房间里由紧张窒闷织成的网一样的气氛。
突兀，又裹杂着几分心惊肉跳。
陆离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唤醒，倏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阮青那双犀利尖锐的眼，极美的一双眼，却刻画着嗜血的无情。
很快，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手伸向旁边，她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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