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欧阳铮的冷漠,柳玫已然有所了解,也早已习惯,所以她也不在意,挪着屁股和欧阳铮贴身坐在一起。
“乖,就吃一口嘛,来我喂你,张嘴……啊!”
“碰!”
欧阳铮抬手将柳玫递过来的小手打开,筷子和大碗都掉在地上。
柳玫有些反应不及,看着地上的面条,在看看欧阳铮冷漠的面容,一股委屈又是从心底冒出。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难道他就不能好好的和自己说说,好好的对待自己吗?
柳玫又哭了,这次仍旧是无声的流泪,和之前不同,她这次并非全是怨恨欧阳铮,同时也是为自己感到伤心。
难道她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她就这么让他讨厌吗?
欧阳铮起了身,也未看正在无声哭泣的柳玫,只是大步向门口走去。
到得门口时,欧阳铮又停了下来,道:“我去找蝰蛇冠,你就呆在这里,我不回来,你不许走。”
说完,欧阳铮推开木板就出了屋。
“呜……”
柳玫瘪着嘴,终是哭出声来,一番梨花带雨后,柳玫抽泣的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口中嘟囔道:“你爱吃不吃,你不吃,我自己吃,反正谁饿肚子谁知道,不知好歹的家伙,看谁还管你……”
柳玫垫着脚尖走到大锅,自己又盛了一碗面条,也不知是刚才吃过了一些还是怎得,这会儿再吃这面条,却远没有刚才那般美味。
欧阳铮出了屋,在院子中站了好大一会儿,此时正是午夜,院子中漆黑一片。
欧阳铮却是很享受这种漆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喜欢隐藏在黑暗当中,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安全感。
欧阳铮没有直接离开这里前往胭脂沟,而是向旁边的木屋走去。
赖天生就住在这个木屋里,见欧阳铮进来,他那满是伤痕的脸上露出一丝揶揄之色。
“嘿嘿,只瞧你那身功夫鬼神莫测,却不想这方面还远不如我,我以前的时候可是一夜五六次,一次两三个小时呢。”赖天生还真以为欧阳铮把柳玫推到了,自己又想起自己以前的辉煌历史。
“我这里有些大补药,你要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不敢说让你以后无敌于此道,但是纵横风月场还是没问题的。对了,那个娘们儿怎么样?很过瘾吧,你还真有眼光,这么极品的女人都找的到,你的艳福可也不比我差,想当年我……”
“碰!”
赖天生正回味着当初,却不想欧阳铮大步上前,一拳便将他砸到在地。
赖天生挣扎着起身,一脸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欧阳铮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人品太差!”
“你……”
赖天生还待反驳,欧阳铮却是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手刀下去,赖天生便昏倒在地。
欧阳铮又从旁边那个根绳子,将赖天生五花大绑起来。
他此去胭脂沟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日,那种危险的地方带柳玫同去自是极不合适的,柳玫终究还要留在这里。
而要是将柳玫留在这里,那这个赖天生就不得不防,所以欧阳铮才会将他打晕又绑了起来。
其实欧阳铮原本是想将他双手也一并斩断的,不过想到之后他还要给柳玫治病,也就只好作罢。
不得不说,赖天生又逃过了一劫。
……
胭脂沟是个地名,位于漠河县金沟林场,又名“老沟”、“老金沟”,从清末至今一直是淘金圣地。它全长14公里,是额木尔河的一条支流,以盛产黄金而闻名于世。胭脂沟从发现至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了,这里的沙土已被筛淘过几十遍,但是,至今仍可以淘到黄金,可见这里黄金储量之丰富。
胭脂沟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有一段故事,据说这是当年慈禧老佛爷亲赐的名字。
和许多地下矿区不同,这胭脂沟的风景极为秀丽,每到秋天树叶变黄之时最美丽,远远看去,红的粉的黄的,就真如女子的胭脂一般,故此才有胭脂沟之名。
欧阳铮以前并没有来过这里,不过这并不耽误什么,胭脂沟在漠河很有名,欧阳铮只是稍加打听,便已知道确切位置。
同时,对那闹鬼之说,欧阳铮也有些一些了解。
原来这胭脂沟里有着不少淘金者,大小淘金矿有三十几个,其中又属天然矿场最大。
天然矿场在胭脂沟深处,年产黄金有**百之多,矿主是南方人,一并采矿的矿工也都是从南方带过来。
闹鬼一说正是从这天然矿场里传出,据说有天晚上几个工人在矿坑里看见了鬼。
对于这样的传闻,很多人自是不信,然而没过几天,就听说天然矿场里死了人。而后那天然矿场的老板便放出声来,说要将天然矿场出售。
当时这事儿在漠河引起了很大的波动,虽然如今的胭脂沟不如以前那般黄金丰富,但黄金开采量还是很不错,天然矿场作为胭脂沟最大的黄金矿,每年的盈利也是不菲。
虽然有闹鬼传言,可在利益的诱惑之下,还有有人将天然矿场买了下来。
买天然矿场的是漠河本地人,姓王,在这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据说他在买下天然矿场的当晚,便和工人一同住了进去,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击破那些闹鬼传言。
当夜,王老板和工人一起吃的饭,然后又喝了不少酒。
都说酒壮怂人胆,几杯酒下肚,众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王老板就拍桌子说道:“妈的扯什么犊子,这世上哪他妈有鬼,当年我去俄罗斯那边做生意,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我……呃,我跟你说,这事其实也简单,你看这天然矿这么赚钱,肯定会遭人嫉妒,而且以前的老板还是南方人,有些人就想从这上面做点事,然后让他将矿出手,说到底,就是有人在整他。”
旁边工人本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听老板一分析,都是连连点头。
其中一个更是小声道:“王哥,咱们该不会也会被人整吧?”
“整我?呵,笑话,我可不是那些好欺负的南蛮子,在北疆,谁敢动我我他妈就弄死他。”王老板拍着桌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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