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线,宁沁撑不住一路的小心和奔波,终于在漭河岸边强制叫停。脱了一身汗酸、还脏兮兮地的男装,不顾河水刺骨冰凉,一头扎了进去,此岸彼岸间游了个来回,还在对面以薄雾作天然屏障,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漭河附近的小酒馆里,宁沁换下刚刚在附近买的短衣骑装。里头层层叠叠裹了暖暖的棉布紧身衣,一身鲜亮的水红纱罩在外头,腰上系了宽结扎半蝴蝶绸带的腰带,足下一双黑牛皮马靴。
站在镜子前,梳理着长长的齐腰乌发,宁沁伸手捡了一根大红丝线两头带流苏的,在脑袋上绾了个活泼又精神的坠马髻。
才欲走出房门,只听“噗通”一声,有人叫着她的名字扑进了寒冷彻骨的漭河,好似宁漓的声音。
宁沁忙关了房门往外跑,趴在扶栏上远远地望着漭河水面,恰见宁漓从水中露出头来大声喊她的名字,忙摇着手应了。
宁漓一颗心总算放回肚里,一个猛子钻进水里,一口气游到岸边,攀着桥栏上了岸:“水冷得渗人,你一个女孩子家也敢往里跳,若有个好歹,岂不是回去要叫家里人骂死我呢!”
“这算什么?我以前参加过冬泳Club的比赛,还得过冠军呢!咱们刚骑马狂奔了那么久,刚好省的我做热身运动了,倒是你,怎么也敢刺拉拉地往里跳?”
“什么……什么东西?”宁漓眯着眼睛盯住宁沁,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
宁沁吐了吐舌头,打个哈哈躲过他的追问,催着他回酒馆洗了热水澡,将新买的十几套衣服送过去。一行人酒足饭饱,浅浅一眠,添了路上的干粮,到驿站换马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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