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的人,没想到到头来反而是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该!”
影子珠踱步上前,哈哈一笑,扶住徐丰年的肩膀丢给他一只小红瓷瓶:“这是上好的棒疮药。徐归德执戟长上这几日也歇歇吧,这样子还带兵习武,只怕身子要垮掉呢!旁的,就照宁大夫说的办。”
一段话说下来,影子珠想着宁沁前前后后,只怕她就是那个偷马贼了,徐丰年竟然到偷马贼这里寻丢马的安慰……笑,直沁入眼睛,呛得他生生地不住淌泪,心中却是要笑得肚子疼。
“别吃姜,不然要留疤的。”宁沁瞧他笑得怪异,觉得浑身不舒服,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掩饰着懒懒加了这么一句。
“小人谢过影大夫,谢过宁大夫,告辞了。”徐丰年晓得影子珠的脾性,这句话就等于总结性发言了,于是颔首趋身退去。
身后的帐子传来影子珠狂放的大笑,这会儿徐丰年只觉得冷得慌,缩紧身子匆匆去了。
宁漓瞧着这几个人,来来去去似演戏,也琢磨出了几分,浅浅一笑,摇着头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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