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有雾的早晨，古鹏飞带着任小可转了两次公交，又转了一辆开往乡下的大巴才到了那个城镇的一家妇科门诊。都中午了，那雾还沒有散开，也倒应了他们当时的心情了。
那天那门诊里只有一个中年男医生，仿佛拿眼睛一瞄就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了，“堕胎？”
古鹏飞和任小可特别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那医生指了指任小可，“你，跟我进去！”又白了一眼古鹏飞，“你也别在这杵着了，去给她买点葡萄糖來，一会儿下了手术，怕她沒力气走路。”
古鹏飞确实对这医生有点儿不信任，“大夫，我也是学医的，今年大三了，我想……我可以帮点忙吧！”
那医生笑了笑，“狗屁学生伢子，真以为你看过几本医书就成大夫了！”
古鹏飞无奈，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上了二楼的一间“手术室”，便看到两张手术床，那医生斜了一眼边上的一张，“把裤子脱了，躺上面，两腿伸开。”
任小可腾得一下脸红了，“你这儿沒其他女医生吗？护士也沒有？”
那医生一听仿佛有些不高兴了，“我这里哪有大医院的条件，要是信不过我，你可以不做，真是的，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早干嘛去了！”
任小可把心一横，便把裤子连同底裤一齐退了下來，躺在了那张手术台上。“把腿张开，不然我怎么下手！”她听那医生说，她便两腿分开了，越想越觉得害羞，干脆用手捂上了自己眼睛。
“放松，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那医生的语气仿佛温柔多了，“多大了，你？”
“二十一。”任小可老老实实的回答。
医生攥住她的两只脚腕，开始逼近任小可的身体，让任小可一下子很错愕地将上半身弹了起來，当她看着这个猥琐的老男人正打量她的私处的时候，她其实就有一种不好预感了，“你，你干什么？”
“先看看你有沒有炎症，躺好！”那医生命令道。
“会很疼吗？”
“忍着点儿，别乱动，”他扔了一条新毛巾给她，“别咬坏牙齿。”
任小可闭上眼睛，咬紧毛巾，期待着痛苦能早点结束。她先是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她下体摩挲，然后，又感觉他的手一点一点地伸进她里面，他的手法轻柔，带着挑逗和勾引的成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很无耻地分泌出水滑的蜜液，她扭着屁股，想结束这么撩人的“检查”。
终于，他把手抽离了她的身体，她想疼痛马上开始了吧，她的身体一下子便绷紧了。可是，依然沒有冰冷的器械进入她的身体，而是一个笨重的身躯压向她。
任小可惊愕地睁开眼睛，这个浑身**的老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用他下身在她光滑的两腿间横冲直撞。这哪里是也医生，分明就是一个恶棍，流氓。她想喊，喊不出，她想反抗，却挣脱不了他的笨重束缚，最后，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重重地撞击她的身体，下体的疼痛，让她一阵阵痉挛。
等那流氓发泄完了，任小可提上裤子什么都沒说就逃离了那间手术室。看到古鹏飞关起的目光，眼泪刷地涌了出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慰劳了嫖客的妓女一样，浑身肮脏得带着野男人的余臭，她无法面对他，撒腿就跑。
“你怎么了？”古鹏飞气喘吁吁地追上她，她正扶着墙吃力的喘息着，她的双腿之间还带着血，渗出了裤子，“刚做了手术，不能这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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