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打起來吧,终于走了过來劝架了。“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就是就是!”
梅琮佳压根也沒想跟这种人吵架,就是稍微向他表明一下自己态度,她班上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值得尊重的个体,不管他们怎么调皮捣蛋,他们都是他们父母的宝贝,都是她梅琮佳班上的学生,她护着他们疼他们都是真的。
“林主任,我沒想跟你吵架,现在两个学生在我们手上不见了,要是学生家长找來问,我们怎么说?”虽说这两个孩子的家长都是她的旧相识,但是校方的责任还是不该推卸的,“这样,我想联系一下筱悦和温辛宇的家长,我们俩和他们碰一下面,你觉得怎么样?”
“要去你自己去,你班上的学生关我什么事儿!”
陈老师有些看不过去了,忍不住给梅琮佳打帮腔,“林主任,那两学生怎么说也是在你代班班主任的时候逃学的,你不出面的话,很多问題学生家长问起來,恐怕梅老师一个人应付不了啊!”
梅琮佳叹了口气,毫不客气地说,“算了,林主任不想管,我也不能勉强他了。但是,我希望在我把学生劝回学校之后,你能善待他们,进你的课堂是他们的权利。”
林畏沒说话,梅琮佳只当他默认了,气势汹汹地返回了课堂。
上完课之后,她又分别给筱楚信和温锦丰打了电话,把他们这俩单亲父亲一起约出來,郑重其事地进行一次座谈。那筱楚信十分不屑,在他看來,他对门邻居还要约出去简直就是多此一举,但是梅琮佳这一年多也算了解他了,威逼着、利诱着,最终还是让他妥协了。其实,也不是非要约出來才能解决事情,去筱楚信家里或者让筱楚信去她家就不能谈了,主要是她不想单独面对温锦丰而已。
温锦丰接到梅琮佳邀请真比接受到国家元首会晤还要激动,爱一个人真就有这么贱,明知道和这个沒可能了,却不愿放弃任何与之面前的机会,他连忙推掉了当天重要的会议赶到了。
两个男人见面之后,先是互递了名片,一阵寒暄。因为都是旧相识,梅琮佳也犯不上跟他们客气,“温总,筱总,你们可不是來谈生意的,你们的孩子逃学的事儿我电话里都给你们讲了的,你们打算怎么办?”
筱楚信大大咧咧地坐在來,“梅琮佳,你凶什么凶!她逃学,难不成你还让我受罚不成?”
梅琮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喂,你是不是筱悦的亲爹啊,怎么就不知道着急?”
“我说梅琮佳,咱们是邻居我才沒说你,你休产假就休产假吧,给我闺女找的什么狗屁代课老师,我还沒找你们学校讲理呢,你倒是还蹬鼻子上脸了,别以为你是古鹏飞的老婆我就让着你!古鹏飞那小子我也不惧!”
温锦丰怔怔地看了看他们,看样子他们也是老熟人,就气定神闲地说,“哎,大家既然都是朋友,有话坐下來好好说,不就是逃过学吗?谁沒逃过学!别着急,多大点儿事儿啊!”
“就是,多大点儿事儿啊!还专门把我们约到这來,梅琮佳你是不是小半年不上班闲得脚底长疮了!”筱楚信适时地附和着温锦丰。
敢情现在这俩当爹的都是一个款的?梅琮佳终于泄气了,“行,我不着急……”她想了想,生气地站起來就往外走,“算了,懒得跟你们说了,我真是有毛病把你们叫出來,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温锦丰一看她要走,赶忙站起來,追上去,“哎,琮佳,你哪儿?等等,我送你吧!”
筱楚信也站起來,“这就都走了?屁事儿也沒说啊!瞎耽误工夫,真是!”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