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亲近不用刻意保留,而是不去管不去顾,却一直都在那儿。
梅琮佳简单跟林宇璇说了她跟龚潮的事情,面对她,所有的屏障和保护她都愿缺掉,让心事平静地流淌,心就立刻干爽明亮了。这种感觉,就像跟龚潮在一起的时候,听了龚潮一通凝重,而不沉重,浓稠,而不腻口的情话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痛痛快快伸了个懒腰睡下,肉体和灵魂得到彻底地放松了。
她们之间的友情在她们看不见的状态里也有成长,也是,她们都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她们的友情已经沉淀得像紫砂壶里的茶水了,能品出浓郁的芬芳来。这种感觉是隐藏在林宇璇风风火火的表象下面的。
“六年?!你为了他空窗了六年,哼,也只有你梅琮佳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儿。”林宇璇说,“你还打算守着他过一辈子?”
梅琮佳低下头,“我不知道。”
“你……跟他,上过床吗?”
梅琮佳摇了摇头,“没有。”
“梅琮佳你真可怜!”林宇璇很夸张地冷着。
“你说什么呢,这很重要吗?在我心里,龚潮就是我丈夫,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奶奶吗?她不是从二十几岁就死了丈夫,自己清心寡欲地过了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我过得挺好挺充实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让我找个男人,要真有一个男人娶我,我不爱人家,这对人家公平吗?”
“梅琮佳你是个活人呐,爱和不爱之间,是可以互相转变的!不说爱情了,就说人吧,人和动物植物都一样,到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事儿,一盆花都会有固定的花期呢,你不开花,不结果,你这辈子不就等于白过了吗?”
梅琮佳淡然一笑,真是她的好朋友,她也将她比做植物了,“可是,我已经错过花期了!”
“没错,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把自己推销出去,是有一点儿过季了,但是,过季了也要期待,大把大把的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梅琮佳苦涩地笑了笑,有些不以为意,她就是这么固执,本能地屏蔽掉她不认同的言论。
“我跟你说话呢,趁早把自己嫁了吧,虽然,一百个结了婚的女人有九十九个都觉得自己嫁错了,但是能过下去的都是成功的,智慧的,女人就是一朵花儿,等花儿蔫了,再去找一坯愿意守候你的土,已经晚了。”
梅琮佳很意外林宇璇的比喻,她真的不再是当年那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了,“净说我了,你不是也没结婚吗?”
林宇璇立刻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你能跟我比?我没结婚但是不是没男人,你是死水,我是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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