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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伊人泪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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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不过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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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不过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我头脑昏昏沉沉的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感觉到腹部黏腻的触感,借着幽幽的烛光我看到了自己衣裙上的血污。

    你可以想象我那时的心情吗,看到自己腹部开着一个拳头大小 的血洞,虽已不再流血,伤口恐怖的骇人。

    依稀记得昏迷前兆丰唤了我一声,红鸢的剑无情贯穿了我,他恨我,而我竟不知是为什么。

    我试图动了动身子,金属特有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洞穴里格外清晰,我这时才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生了锈的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头绑在离我身后不远处的一根石柱子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兆丰又在哪里?

    “玉环,我的玉环!”我下意识的摸向衣襟,那里空空如也,我失控的几欲站起身,失血过多让我头晕目眩,连站起来走两步也很困难。

    龙斩,怎么办,我又把你弄丢了,我又把你弄丢了!

    “少妃大人,你可是在找这个东西?”

    正当我趴在地上到处摸索时,我的右手被一只血红的男靴狠狠踩在脚下,他还用力撵了两下,我痛得急吸一口凉气,在昏暗的烛光下,他那张美丽的面孔狰狞恐怖,在他的手上挂着一枚通体莹透的玉环。

    “你还给我!”我急切的坐起身伸手想夺,无奈右手还是被他牢牢踩在脚底,试了几次后我再也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红鸢蹲下身子,得意的看着我狼狈的模样,温柔的用手拨开我眼前几缕碎发,轻拍我的脸颊,到最后成了一下又一下的巴掌。

    “长得确有几分姿色,你这淫 娃 荡 妇,用的是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紫玉饶你不死?兆夔小儿重伤陆鹰,这笔债,就由你来还罢!”他说着动手撕开我的外衣,我尖叫了一声奋力挣扎,无奈与他力量悬殊,很快我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单衣。

    我混乱中怒斥,若魔君知晓他这般羞辱我,一定会严惩于他,谁知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疯狂,欺身上前,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上下其手。

    我第一次觉得那么害怕,我与红鸢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会把陆鹰在天平村受伤的过错推在了我身上。

    “红鸢你不能这么做,你爱的人是陆鹰,你不可以对不起他!”我喊了出来,红鸢神色一凛,掐住我的脖子。

    “住口!要不是你和兆夔,他怎会——少妃大人啊,您还真是不了解男人,男人,是连不喜欢的女人也可以拥抱的,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尤物,难怪视女人如衣服的音魔紫玉也会不舍得杀你,说,当日他为何会放过你,你是不是用这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胴体迷惑了他?”他的手在我胸前骤然用力,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语,他怪笑着俯身贴近我的脸,我紧闭红唇,倔强的与他对视。

    “你以为我要吻你?蠢货,我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我爱的,是男人啊。”他脱去自己的外衫,露出精壮白皙的肌肤,我别过脸去,听见他鄙夷的嗤笑,他说,都看了不知多少男人,还这般装清纯。

    我绝望的看着山洞四周的嶙峋怪石,一波又一波的悲痛袭上心头,为什么我要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我总是过不了平凡的日子,为什么,我总是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流着眼泪止不住的发笑,肆无忌惮的红鸢狐疑的看着我,他的眼神突然变了。

    我的额头有炙热的烧灼感,越来越强烈,红鸢的手刚要触碰到我的额头就被一阵红光弹开,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情形急转直下,我从地上爬起拢了拢衣衫,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如同他对待我做的一样将他右手踩在脚下。

    “伤吾血脉,杀。”

    我听见自己用冰冷彻骨的语言对红鸢说话,这是我的声音,也是我自己开的口,可一切都不是我在掌控,我自己好像被禁锢在某一个角落,身体为人所操控。

    “你,你是什么人!”红鸢气急败坏的叫唤,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长鞭,毫不留情就抽向了红鸢,他凄厉的叫喊声在洞里回荡,一下有一下,听得我心惊肉跳,可我的手就是停不下来。

    浓重的杀气弥漫着,红鸢已是皮开肉绽,我虽恨他欺负我,但我并不想这样折磨他致死啊。

    ‘你不想让他死?为什么,他差点就要侵犯你。’耳边响起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我本能的感到心安,我已经知道,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了。

    是啊,我为什么不让他去死,这些年,我伪装的冷漠无情已经渗入我的心底,我有时怀疑,我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从前我可以天真,因为父亲和母亲是我永远的倚靠,而龙斩亦是我心灵的避风港,只要有他在,我就可以任性,他会包容我的所有。

    当他们全都离开了我,为求活命,我只能用残忍伪装自己才能不为人所伤不是吗。

    我不想杀人,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染上洗不掉的鲜血,我犯过错,杀过人,也吃过人,可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输给了自己的魔性。

    我这么想着,脑海中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吾将决定权交由你手上,孩子,这是吾唯一的一次救你的机会,将来的路会很艰辛,你一定要坚强。’

    脑海中的声音渐渐消散,我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上,我又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掌握权。

    额间炙热的灼烧感消失了,就像一场梦。

    唯一提醒我这不是梦的,是在地上痛的呻吟打滚的红鸢,他的后背全是伤痕,皮开肉绽,我手中的鞭子也化为了粉末。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被鲜血污染的玉环,小心翼翼擦去上面的血渍,贴在心口处良久。

    “你,你这贱人,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等着被我剥皮拆骨罢!”我惊讶的看了一眼红鸢,经历了这样的痛苦,他还口出狂言,难道他不知道,只要我想,被拆骨剥皮的人就是他么。

    “我可以不杀你,你把兆丰带到哪里去了?”我眯着眼睛威胁 性的问。

    他咯咯直笑,我不明所以。

    “你果真是个荡 妇,连夫君的哥哥也要勾搭成奸,我还真是想知道兆夔知道自己这顶绿帽子戴的那么高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啪。

    我扬手给他他一巴掌,他吐了一口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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