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下,徐狼与身材火爆的女子漫步,没觉得有任何的情调,没有情哪里又会有调了,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样。俆狼无所谓,这只是一种工作,而已。
女子停了下来,俆狼跟着驻足。
“你是哑巴吗?就不想趁机勾引调戏甚至霸王硬上弓我这个白富美?”
俆狼这才看清楚女子的面容,还显得稚嫩的脸蛋,配上成熟的胸脯,加上诱人的成熟的时尚服装,不得不说是极品的美女,是那种可以勾引大叔魅惑浪子迷倒小青年的金字塔顶端的美女
美女是危险的,男人却乐意于冒险。
“现在我的确想勾引调戏甚至霸王硬上弓你这个美人了,不知道我有机会没?”
俆狼说完话后瞥见女子露出的一丝不屑和嫌弃,对,就是嫌弃,那种小时候和弟弟经历过无数次的嫌弃的眼神和面部表情,想遗忘也做不到。
话题终止了,两人继续的前进,灯光投身下的影子越来越长。
“你叫什么名字?”
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不是友好的询问,而是该死的命令语气,所以俆狼选择了沉默。
路灯拉长的影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开始不断的缩短。“我叫阙燕。”
俆狼记住了这个名字,阙燕,却不是因为对方的身材或者容颜,而是以报复的方式,将来,谁再居高谁是临下还不知道呢。
“美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不知道你的父亲或者母亲有没有教育过你,这样是不礼貌的行为。”
“哦?”
俆狼的口气很平稳,淡定得理所当然:“先前我询问是否有机会勾引调戏或者强奸你。”
“你配吗!,我爸是福布斯的富豪,黑白两道通吃,谁见了我不得喊我一声大小姐,恭恭敬敬,像一条狗一样对我百依百顺。你是什么,比当鸭的小白脸好一点的小厮而已。”阙燕越说越是激动,分贝也额外提高了一些,已经有了些嘶吼的感觉:“我高高在上,你这种屁民,你这样的癞蛤蟆还想勾引调戏我,你凭什么,你有资格么?,垃圾。”
“除了你爸爸,你又有什么资格骄傲的。”
“有个爸爸骄傲还不够吗?”
俆狼低低的应了声,够了。
两人在下一个路口分道扬镳,一辆敞篷奔驰载着阙燕离去,留下一些扬起的灰尘。
没爹没妈的孩子就得在雨里努力奔跑啊。俆狼只当遇见个淘气的大小姐,如两条交叉线而已,只有今天一次的交汇点。俆狼慢慢的走回那灯红酒绿的人间天堂,还放慢了脚步,不是为了欣赏路边的风景,只是单纯的为了偷懒而已,当然脑海中顺便回忆一遍今早背的英语单词。
阙燕坐在车上,望着窗边,脑海里也没有俆狼这种小人物,刚才只是瞧着这男的跟那个没种的前男友有点相似,所以叫出来作陪而已。这根本不是什么邂逅,甚至都不算一件事。
前男友今天跟阙燕说了分手,原因土得掉渣,我配不上你。
阙燕冷笑,自己都瞎了狗眼看上了你,那还有什么狗屁的配不上,阙燕知道的,她那冷酷无情的老爸跟男友谈过,所以就有了晚上的结局。
阙燕好恨,为什么你拿不出勇气守护这份你曾今说过的那海誓山盟的爱。虽然恨但无所谓,自己并没有爱过那个男的,男的喜欢玩弄女子,女子又何尝不是。阙燕笑了笑。
唯有在练字的时候才能有一份平静,这也是为什么俆狼在每日都压榨的过活时间中还坚持写两个时辰的字,尽管楷书行书草书已经出神入化。因为见多了这糜烂的社会,内心曾今期许的公平正义等等诸多教科书上的词汇在一张张酒席笑脸面前苍白而可笑。
曾今,成年不到一年的年纪说这个话显得矫情,但曾今,俆狼心中充满着爱。
大学讲师今天所要教授的课程俆狼已经自学完成也就没有花费不必要的时间去旁听了,虽然有点怀念王彩云的清纯,虽然已经和王彩云约好了明天再见,可这些根本上不了俆狼的日程安排,时间永远不够,这就是俆狼的时间观。
宁愿多背点英语或德语的词汇,也不愿在无聊的恋爱中度过一些人认为美好的时光。除非雄性的荷尔蒙间歇性的发作了。
一棵大柏树矗立在庭院之间,一大群的儿童在草坪晒着日光浴,一张张稚嫩的面孔使人感到人间天使的存在。然后他们都是孤儿。天使,也是有人会抛弃的。
俆狼的笑容很温和,无形的亲近感让每个孩子都乐意围绕着他团团转。
这里曾今是俆狼的童年。也是在这里,八岁的他懂得了十八岁该明白的事世和无情,现在十八岁的他还要担当起二十八该承当的责任,梦想。
童年,本该是谁欺负你你就哭的年代,嚎啕大哭,可童年的俆狼明白了,谁欺负你,要想不被欺负就不能哭的无奈。
“哥哥,哥哥,我也要吃糖。”
清脆的声音飘入俆狼的耳中,对此俆狼当做一种享受,让这些同自己一样可怜的被抛弃的孤儿幸福一点是一点,这就是俆狼唯一有能力做的。
“来追我啊,追到了就有糖吃。”
孩子们欢快的在操场里追逐,这里,对俆狼而言,更胜人间天堂,这里,最纯净,最美好。
俆狼还资助了两个孩子上学。这是俆狼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俆狼渴望金钱。有钱就能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其中一件就是让更多的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自己的悲剧不想其他人不断的复制,那样,心里难受。
夕阳已经开始夕下,那沉默又无时无刻不在爆发的夜也快要来了。该回房子好好睡上一觉,否则晚上该没精神。
跟孩子们一个个挥手告别,就在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市值少说几百万。“有钱人啊!”俆狼感叹一声,加快了速度,多节省点时间就能多睡会了。
“狼哥,今日一番风顺,日进斗金,错不了的。”
依旧无视算命的重复了不知多久的日算一卦。
站在过道中央,等待着包厢里顾客的使唤,因为过于无聊,便会习惯性的胡思乱想,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心里的猛虎何时可以在生活的过道中咆哮。
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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