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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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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情两世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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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脱出悬崖郝平湖。

    “郡主!”手握着带血匕首的采莲仿佛从梦中惊醒。

    郝平湖飞出悬崖的身子被两人一左一右抓住抓住双脚拖了回来,重重的磕碰在地。

    “啊……”本能的痛叫后,郝平湖根本没顾得及自己的擦伤,挣扎着又往悬崖边扑去,“夜……夜……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可以掉下去?”

    郁清歌和秋之遥立刻上前按住郝平湖的肩不让她往前爬,左右扣住她的肩,将她提离地面。

    “妹妹,你冷静一下!”郁清歌努力劝说道,“冷静下来,我们再想办法!”

    郝平湖根本听不进郁清歌的话,只拼尽全力的要往悬崖外扑去。

    “平湖,听话,先冷静下来!你就算跟下去也无济于事。”秋之遥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深重,更深深自责。“平湖……”

    郝平湖猛力的想挣脱开两人,可是她早不是月奴,武功全失,根本不是秋之遥和郁清歌两个人的对手,她怎么挣扎也是枉然的被两人拖离了悬崖。

    “怎么可能?他是燕南王?是无往不胜的燕南王?怎么可能就这么掉下悬崖?”郝平湖一面嚎叫一面痛哭,“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主上……你怎么可以丢下月奴?没了你,月奴怎么活?”

    “你还有孩子!”郁清歌喝道,”为了孩子你也必须活。

    仿佛是应时,婴孩的啼哭声传来,“呜哇……呜哇哇……”风送来的婴的啼哭打破了一次次高音断弦的气氛,仿佛一剂安神药汤,将郝平湖的精神拉了回来。

    “你的孩子还需要你。”郁清歌见状再次用情劝说道,“你是个母亲。”

    郝平湖突然停止挣扎,整个人仿佛石化了雕像,双目无神,只有眼泪滚滚不歇的从双颊滑落,迎着悬崖吹来的风。

    所有人都肃穆无声,唯独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亮,仿佛响彻山谷,“呜哇……呜哇……”并声声不歇的回荡……

    “都滚,都滚……我一个都不要看见你们!一个都不要!”不知道过了多久,郝平湖突然出声,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走向抱着襁褓的银花,迅速抢过孩子,“你们中任何人,我都不想再见到。”

    “平湖……”秋之遥不忍的心疼。

    “尤其是你!”郝平湖扭头冲着秋之遥吼道,“秋大哥,我最后叫你这一声。现在好……好。”郝平湖的目光含恨带怨的扫过呆滞的采莲,最后又回定在秋之遥身上,“现在好,我不欠你们任何人的了。他为了我掉下去了。采莲……你报仇了。秋之遥,你也报仇了,郝平湖也为滇王报仇了。现在,我不欠你们任何人的。我跟你们恩断义绝!”

    “平湖,对不起。”秋之遥凝重的叹道。

    郝平湖没有平和,反而更加激动的喊叫道,“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秋之遥!”他好恨,好恨她信了这些人,好恨他们。“秋之遥,是你让我失忆,让我变成了郝平湖。你一厢情愿的将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你让我措失了多少你知道吗?我多信任你,我当你是我亲哥哥,是我的亲人,可你让我错失了我所有的生命,你让我……失去了我这一生唯一的快乐。”

    秋之遥再无言语。

    “我活着就是为了他活着的,死也会是为他死,我心甘情愿。为什么你要打搅我们?为什么你要拆散我们?他活着,我不能栖于他旁侧,他死了,我也不能活了。秋之遥,你好狠,你好狠啦!燕南王再毒也比不上你啊!你毒杀了月奴一辈子的幸福……你知道吗?”郝平湖喝问。

    秋之遥依旧讷讷无言,他沉着脸,低垂着头,仿佛沮丧的说不出一个字为自己辩驳。

    “你让月奴成了一个悲哀的笑话,你让郝平湖成了一个笑话的悲哀。”郝平湖猛力的推了一把秋之遥,将四个人并作一团,“你们都好真好……都滚!都滚!我谁也不要见到。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郝平湖了。月奴没有认识过你们,没有认识你们这些害死他的凶手!”

    “都滚……都滚……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郝平湖,没有你的妹妹,没有你的主子,这个世上只有月奴,她没有兄长没有姐妹,她是燕南王的奴,是百里寂夜的妻,是百里萱和百里昭的娘,她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一点都没有。”

    风绕过山崖,散入树林中的绿荫,沙沙声如谁的唏嘘不停不歇……

    郝平湖抱着自己人生中最后的重量,往林中走去……

    夜,你等我们,我们母子一定去找你。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跌跌撞撞的走了一阵,忽然被人拦住去路,郝平湖抬起头来,望见一脸急切的盛春。

    “盛春,你来了?”原本好不容易风干了泪水的脸颊一瞬间又点染了泪珠。“盛春,殿下……掉下去。他为了救我掉下去。”

    “什么掉下去了?”盛春发现郝平湖不对劲便立刻追问,“殿下掉下去哪儿了?”

    “悬崖。”郝平湖带着哭腔道,“是我不好!”

    盛春根本没有理会她自责的话,手一挥,带着夜燕匆匆往前方悬崖基本去。

    “夜……你是燕南王,你不会死的。你不轻易说承诺,所以你若信诺必然是真,所以不能毁信,所以你会带我和孩子回家,对不对?夜,我在这儿,我们的昭儿在这儿,你带我回家。我要回我们的家。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以后我什么都信你,都听你的……夜……是月奴不好,你原谅月奴好不好,求求你……就这一次。夜,月奴求你原谅她好不好?她想跟你回家……跟你……回家……”

    风撩拨着树叶,沙沙沙……像是想掩藏一个女人的悲戚哭声,可最后却成了唱和,将那声声哭诉哀求变得更加凄凄离离哀哀切切……

    盛春带着夜燕在悬崖附近搜寻,一日夜一日夜的过去,转眼过了十天,忙碌未歇片刻的盛春找到郝平湖,面容困倦,盯着郝平湖的双目布满血丝,分不清是恨还是累的。

    郝平湖抬头看了眼盛春,面容冷淡神情呆滞,仿佛是个木偶人,只字不言。

    “月奴……如果不是因为殿下,我一定杀了你。不过现在……殿下死了,你活着比让你死更难受。你好好活着吧……痛苦的活着,就是老天给你的惩罚!”

    盛春说完愤然而去,而郝平湖怔怔的一动也没动,许久后突然笑了一声,摇着怀中突然啼哭的婴儿,喃喃道“夜,看看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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