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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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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涟涟泪不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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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何时,一双手捧起了她的连,“哭什么?”

    “主……上?”她愕然得说不出话来,“我……”

    “别再风口上呆着,着凉了不好。”面上无笑的人低下身来讲她抱起。

    “主上?”心惊不已,几乎分不清是发生了什么,她就贴近了他的脸,能清晰的分辨他的发丝,“主上,这样不合适,月奴只是家奴。”她尴尬又害羞,急红了双颊。

    “不喜欢我抱你?”

    “不是。”反驳后她的双颊更如火烧,“主上?你……月奴……”

    “你喜欢是吗?”他觑着她低垂的眉目,偏头贴上她的耳朵,“月奴,我在想……过段日子,合适时候给你个姓氏如何?”

    “姓氏?”她呆呆愣愣道,“月奴之前就没有,也不需要的。主上说过,月奴不需要姓氏,月奴只是……工具,月奴知道。”

    “那就跟我姓百里氏。”他说着咬了她的耳珠。

    “啊?”她顾不得耳畔的燥热,扭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连,“主上……”她惹了大祸,她本以为他不会理她了,突然他有理她了,还和以前很不同,“主上……”“又哭?月奴……”好笑的捏着她的鼻头,“我是宠你也不是?”

    “啊?”她惊叫出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放下在床上的同时捂住了嘴。

    “别说多余的话,你说了又是惹人生气。月奴……”

    “嗯。”她也不敢再说话了,就怕说错了一个字或者多呼吸了一声就惹了他。她喜欢他现在这样待她,好像做梦也梦不到的珍宠。他们之间隔着天远的距离,她不敢奢望什么,哪怕在他怀里一刻,她都满足感激。

    “月奴……”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思,一双手臂收拢,将她紧拥在怀。

    那一刻温存仿佛刻骨铭心,她惊慌喜悦却潸然落泪,从梦里惊醒,“夜……”

    “郡主?”

    郝平湖瞧着鼓瞪着双眼在自己眼前的采莲,好一会儿才从那梦境里抽离,未出声泪已先流,“我梦见他了。”

    “郡主,你梦见什么了?”

    郝平湖摇头,“没事,我只是……有点想哭。”说完就强忍不住而大声哭泣起来……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采莲手足失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郡主,你别哭啊。”采莲无奈之下只能去搬了救兵……

    “平湖?”秋之遥进来瞧着郝平湖抽抽噎噎的,人也沉郁了许多,牵过郝平湖的手诊治……好一会儿后放开她的手,“平湖,你体虚怀阴,所以腹内存郁,我给你开药。你自己若是觉得呆在屋里闷就多出去走走。”

    “秋大哥……我……”郝平湖摇头,她离开秦楚国离开他之后从没有现在这么想他,空虚得可怕,仿佛自己的魂都是他的,他不在自己的魂就没了依附。

    “别乱想,让自己静下来。”秋之遥轻贴着郝平湖的手背,“你要顾着胎儿。”

    “嗯……”郝平湖忍着哽噎点头。她还有孩子,她没有他还有他给的孩子。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郝平湖感到手下突然的微动,孕育生命的喜悦跃上眉梢,“嘻……孩子……”

    悲喜无常,郝平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莫名就哭,莫名的又笑,反反复复折腾着,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多半要疯了……

    见郝平湖今日难得平静,服侍的采莲担惊受怕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趁机问到,“郡主,你最近怎么了?采莲好担心你。”

    “我不知道。”郝平湖初还平静,被这么一问迎着风又落泪了。

    “郡主,别……你别哭。”采莲急躁的关上透风的窗,“不该给你吹风的。是采莲不好,郡主你别哭行不行?”劝着劝着采莲也跟着要哭了。

    “我没事。”郝平湖强忍着泪意,不想让采莲多担心,“采莲,你别哭,我也不哭了。”

    “郡主,你真的不哭了?”采莲抽抽噎噎的擦泪,“郡主……”

    郝平湖不再哭泣,只轻抽着,采莲见了也不好再哭,“郡主……”采莲咬着唇,也是轻抽着,心底思索着怎么说话,才不惹了郝平湖再伤心。

    “怎么你们主仆俩是在唱戏?哭还能你来我往?”郁清歌恰此时推门而入,“一唱一和?”

    “才没有!”采莲立刻小老虎似跳出来的反驳。

    “姐姐。”见到郁清歌,郝平湖心思不得不安定下来,她挺怕郁清歌那看人的眼。

    郁清歌轻点头作应,道,“采莲,我看你家主子是饿了,你去拿点吃的过来。”

    “你怎么知道郡主饿了,郡主又没说。何况郡主才吃过没多久。”采莲不服气的对驳。她似乎一直对郁清歌没什么太好态度,即便一起相处了几个月了。

    “她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用,懂吗?”郁清歌瞥了眼采莲,恍说不与她一般见识。“孕妇情绪起伏不定,就因为身子没得到适宜照料。”

    采莲似乎轻易就被说服了,也不再与郁清歌争,而是问郝平湖,“郡主,你真的饿了吗?”

    “我……”郝平湖根本没感觉到饿,可是看郁清歌递过来的眼神,轻点了点头,心底却对欺骗采莲过意不去,脸色不自然。

    “那我立刻去给郡主煮碗汤面。”采莲急匆匆的走了,没注意到郝平湖面上难为的表情。

    “你怕什么?”郁清歌说话同时拉过郝平湖的手腕,搭上三指诊脉。

    采莲离去,郝平湖也暂时安心,“姐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妹妹倒是聪明。”郁清歌瞥了郝平湖一眼,又埋下头凝神听脉,片刻后抽回手,“跟我走。”

    “什么?”郝平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郁清歌将郝平湖的衣袖拉回盖住手腕,“你以为你现在总是哭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自己心里乱想,所以才老是哭。”

    “你最近经常做梦?”

    “对。”一闭上眼就会梦见很多事,梦里那个穿着红衣的男人,残忍温柔冷酷都在眼前细细描绘,他的容貌从最初的不清晰到现在似乎要立刻明晰了。

    “梦醒就哭?”

    “是。”无论梦里多快乐多悲伤,醒来她都会没来由的就哭,一哭就停不下来,每次只有感应到自己腹中那个生命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

    “你梦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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