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郝平湖抱住似乎要往前去的百里寂夜,往后拖着,“镇军将军乃我署国砥柱,是我署国汉子,不能容你这个秦楚国藩王生杀予夺?你要杀他,还得问过我署国国主!作为署国公主,我绝不会让你杀了他!”
百里寂夜回头看了眼认真得严肃的郝平湖,忽然放下紧绷的情绪莞尔一笑,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道,“谁说我要杀他?。”
“你不杀他?”郝平湖对着他的眼,他看不出他的所想,分不出他是玩笑还是认真。这个男人一定要总是这样带着微笑,不管认真还是不认真吗?她有时候真想把他脸上那层皮撕下来看看,看他还怎么笑。不过,她还是更行掏出他的心,看看他到底怎么想。
百里寂夜没有回应,手抱着郝平湖的腰,将她也一起带到了跪低头陆长户。“我要三根荆条!”
刘睿张很快让人就近找了三根拇指粗的荆条,由他本人含辱奉到百里寂夜眼前。
郝平湖盯着百里寂夜拿起一根,“你……你到底要怎样,燕南王?”
百里寂夜不理会郝平湖,“其罪一:不知不明。”猛抽在陆长户背上,那荆条崩的一声断裂。
郝平湖只觉得心跟着一颤,他竟然那么用力?虽然对于军人的陆长户应该不算什么,但这个罪又是什么意思?郝平湖只觉得那就是他想抽人的借口~
扔掉再拿来另一根,“其罪二:以下犯上。”再度下去,就抽断了荆条。
“你住手!”郝平湖拦下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很爱抽打人?
百里寂夜笑了笑,推开郝平湖,郝平湖还要扑上去,一旁的刘睿张竟然压突然出手拉住了郝平湖,“公主,不要冲动!燕南王殿下说得有理!”
郝平湖瞪着刘睿张,瞧见他面上的神情似乎通睿,郝平湖不得不也静下心来细想。
“其罪三,误军误国!”最后一根荆条抽断,百里寂夜扔掉手中那半截荆条,仿佛累了一般,散漫道,“忠勇可嘉,智睿不足,但其心可昭!不是一个好将军,却算得好汉。够了!”
就这样?“你……”郝平湖迎着百里寂夜的微笑,隐约有些明白了什么,又隐约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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