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仿佛一动就会有刀剑刺来。她看着他的脸,他的神情很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如一潭深幽的死水,仿佛不会起一丝波澜,他的瞳眸如永远映不进任何光影的黑镜。
百里寂夜没有说话,转身捡起了乌金鞭,抽出了一柄短刃,原来鞭子尾部藏有一把三寸长的刃身的短刃。百里寂夜拿着匕首和鞭子再走到郝平湖眼前。
“你想干什么?”郝平湖倒是不怕被他杀死,可她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会杀他,只会教训她。那他拿刀很鞭子是要干什么?是要用它们来伤害她?郝平湖蜷缩起身子,整个人窝上椅子。
百里寂夜没有出声,只是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扯下,拿鞭子将她的脚绑在了一只椅子腿上,郝平湖用另一只脚去蹬,他有将她另外一只脚也绑了。
“你放开我!”郝平湖挣扎,细嫩的双脚摩擦着鞭身,很快血肉翻,“你放开……你想干什么?”
百里寂夜依旧不吭声,再接着将她的双手也反过去,绑在了她的身后,束在椅子上,让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扯紧,手脚就越是被鞭子割伤得严重。
郝平湖还在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的时候,忽然看见百里寂夜手中的短刃,逼近了她的脖子,她立刻停下了动作,因为她一个不小心,那短刃或许就刺进她的颈子。“你……”
嗤啦一声,短刃往下滑开了她的衣襟,郝平湖瞪直了眼,盯着自己胸口,散开的衣襟露出了绣金莲花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你要做什么?而短刃跟着往下去了她的腰部,“你住手!”
随着缓慢断续的布帛撕裂的嗤嗤裂响,郝平湖身上的嫁衣全部成了碎片,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她的身上除了肚兜斜挂之外,已经只有被割破,露出两条白大腿的亵裤。
那短刃挑起了了她的肚兜红绳,刀刃向上挂着红绳缓慢的往上提起,一点点、一点点,然后……郝平湖连想叫喊都出不了声了,红绸肚兜顺着身体起伏滑落,柔软的擦过每一根汗,让它们全部l直立,和身体一起颤栗不已。
那一小片停挂在了下方亵裤上,恰好停在那唯一包有隐秘的部位,不上不下。
“不……”郝平湖看见刀刃终于到了那里,强忍着哭泣,她摇头道,“不……”她无法求他,亦不能哭泣,所以当看着短刃下去,她只能闭上眼,不再眼睁睁的看自己承受的这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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