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些,不过好在他为人耿直,要不他这村管事也不会当这么久。
吴大江听闻二疤的事,微微一顿,随即道:“啧啧,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了?那刘铁石挺木讷的,我也不想为难他,可是不这么做,其他村民会有意见,你说,要是其他村民都偷偷去捕鱼,还休渔做啥?”
吴大江这么一说,二疤也无话反驳,因为他说的句句在理。
看二疤为难,吴大江拍拍他的肩膀,“不过看在尤老弟的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他了,你回去跟他说,船我先扣押一个月,到时候休渔期一过我就还他。”
“老哥果然是个好心肠。”二疤笑道,“那这事儿我也办妥了,先回去跟他媳妇报个信。”
“哎,别急着走,我这儿刚好有一坛陈年老酒,上回村子里的李金宝送的,我一时没忍住就收了,来来,陪我喝上几碗。”
“老哥,可是我还有事,我……”还未说完,就被吴大江一把按在椅子上,扭头朝床上埋头做针线活的妇女道:“媳妇,去吧咱家那坛子酒拿来,我和尤老弟喝上几大碗。”
那妇女刘氏放了手中的活儿,无奈叹口气,“老吴,先说好,不能喝太多,否则我就把屋内所有的酒藏起来,让你想喝都没处找。”
“好好好,我少喝点儿还不行么。”吴大江急忙应道。
瞪了他一眼,刘氏才去了厨房,不过多久便抱着一小坛酒走来。
“嫂子,麻烦你了。”二疤不好意思地笑道。
“尤兄弟甭客气,你酒量好,喜欢就多喝点儿,不像我家老吴酒量一点点还非要逞能,你看着点,别让你大哥喝多了。”那吴大江一听这话,红着脸在一边挠着脑袋。
二疤微微勾唇,连连点头,“嫂子放心,呵呵,有我在,老哥想喝多都不成。”听完这话,刘氏才又回到床上做起了针线活,时不时往两人这边看看,生怕自家相公喝多了。
这头,两人你一碗我一碗喝得痛快极了。吴大江已经有些微醉,凑近二疤耳边道:“尤老弟,我跟说啊……嗝……这媳妇不能宠得太过……嗝……你看你嫂子,原本多贤惠啊……嗝……现在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嗝……把我管得死死的……”
二疤也有些脸红,但是意识清醒得很,低笑道:“老哥,嫂子疼你才这般,要是我肯定甘之如饴。”话还未说完,便没了动静,二疤转头一看,吴大江已经呼呼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那刘氏连忙走了过来,看这样子,无奈叹口气。
“嫂子,不好意思,我没看住老哥,他又醉了。”二疤呵呵笑了笑,起身将吴大江扶到了床上便告辞回去了,想起刘氏给吴大江擦脸的样子,二疤咧嘴一笑,小媳妇肯定也是这般对自己罢。
回到小竹屋的时候已经傍晚了,那李氏正坐在竹桌前和离儿聊着天,不过看样子也是心不在焉的。二疤跟她说了吴大江的口头承诺,李氏才放了心,连忙道了谢走了。看到人走远,二疤几步上前,一把将小媳妇搂在怀里,在她脖子里蹭了蹭。
“唔……相公……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臭死了!”方才二疤一进屋离儿就闻见一股淡淡的酒味,如今他一靠近离儿才发现酒味浓得很,半推半扶地让他躺在了床上,取来湿布巾擦拭他的脸。二疤嘿嘿傻笑,随手把搭在额头的湿布巾扔得老远,将小媳妇紧紧搂在怀里,嘟囔着说几句酒话,然后埋在她胸前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妹纸提出了质疑,小竹屋能否在屋顶种草,所以我放了张图片,这个是可以的。好看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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