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月,连星星都没有。钟离残夜走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中,清风拂面,黑暗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觉得周身不适,可这不适又无从说起。
不远处,有一抹白影,蛊惑般的向他招手,像是对他热情的邀请,让他不由自主的移步,朝白影的方向缓缓走去,是什么力量趋势他这样做?他自己也不清楚。
缓缓接近那白影,钟离残夜仍旧看不清前方的白影到底是男是女,强烈的好奇感促使他不停的前进,。
忽然,体内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和焦躁,越来越强烈,最终演变成一种折磨,他的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个女子的面容,是她?他现在想要她!
感觉到身上的真气在一点点流失着,钟离残夜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犹如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奇痒难耐,混身再无一点力气,寸寸瘫软。
蓦地,钟离残夜从梦中惊醒,环顾四周,此刻,他仍旧睡在自己府园内的软塌上,正值入夜十分,晚风吹拂,大脑瞬间恢复了些许清明,下人们像往常那样稀稀落落的点亮了几盏灯,园内依旧昏暗一片。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使不出力气,一种莫名的燥热由体内散发出来,这是为何?难道,刚才的感觉是真的?他再次毒发了吗?
“暗影!”钟离残夜的呼唤声中带着些许虚弱与冷傲,他此刻必须寻找解脱的办法。
暗影瞬间现身,单膝跪至钟离残夜身边,恭敬道:“奴才在。”
“那日的女子可有眉目?”钟离残夜厉声询问,心中带着无限的期待却不表露,表情淡漠冷然。
“启禀主子,还在寻找。”没想到主子再次问起那日的女子,可想而知,当日主子的吩咐并不是一时兴起。
暗影手心捏了一把汗,这次的搜查确确有些棘手,那女子如人间蒸发一般,人海茫茫,根本无从寻找。如果钟离残夜此刻治他的罪,他也无话可说。
意外的,钟离残夜并未追究,却说了一句足以令他当场倒地的惊人话语:“去给我找个女人来,立刻。”
暗影愣在原地,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钟离残夜,由于万分意外,并且灯光昏暗,暗影并未注意到面前的主子此刻那苍白的脸。
“还要我重复一遍么?”钟离残夜冷目微眯,沉声喝道。
“属下遵命。”暗影如逃兵一般慌忙退出,今天的主公,仿若同平时完全不同,到底是怎么回事?带着心中的不解,去执行这个特殊“任务”。
暗影办事的效率果然高,只一柱香的功夫,就带了一个女人来。柳眉凤眼,樱唇桃腮,行走间腰肢扭动,一副媚骨天成,天生尤物。
女子看到钟离残夜时,眼前一亮,之前被莫名其妙掳来,耽误了她好大一笔生意,而此刻,那怒气立即烟消云散了,想不到即将伺候的竟是如此绝色的男子。
钟离残夜瞥了一眼暗影带来的女子,眼前不自觉浮现出一张清丽脱俗的绝世面容,明澈淡定的眸子,小巧挺直的鼻梁,娇嫩诱人的唇瓣……想着想着,竟有些走神。
“主子?”看钟离残夜难得走神,暗影轻声提醒着
钟离残夜回神,心底暗自吃惊,在这个时候,他竟然会惦记着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
“暗影你下去。”钟离残夜冷声吩咐道。
语毕,暗影已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笑眯眯得望着钟离残夜,秋波乱飞,心里乐开了花。她是被暗影蒙着眼睛带进来的,虽不知这两人身份,但是看这府院之大,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于是暗想:“如若这次能伺候好这眼前的男子,说不定以后便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呢!”
钟离残夜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子一步一个婀娜,腰际摇摆,边走边脱去外衣,里面竟只着了一件艳粉色的薄纱,纱衣内竟没有任何遮蔽,若隐若现的身体让人血脉贲张。
他忽然想起那日船舱内被自己失控轻薄的女子,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美好的触感让他不禁怀念,再看眼前的女子,他心里突生烦闷之感,起身闷声道:“跟我进来。”
女子在原地愣了半响,眼看着头也不回的男子进了寝阁,忽然笑了,心中暗自猜测,这男子虽然沉闷却蛮体贴的,还怕她着凉呢。
跟随着钟离残夜进了寝阁,看到他斜倚在床榻的镂空屏障上,那慵懒的模样甚有味道。
女子靠近他,媚声入骨:“爷……奴家,伺候您更衣。”一手搭钟离残夜的肩颈,一手抚上他的胸口摩挲。媚眼飞转,极尽挑逗之意。
钟离残夜皱眉,心中厌恶顿生,直觉想扭断这个女人的脖子扔出门外,手刚刚抬起,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只得强压心头反感,将女子拦腰一抱,毫不怜惜地压倒在床榻上。
“砰”的一声,女子后脑重重的磕在床榻的围栏上,惊叫一声,差点昏过去,钟离残夜丝毫不予理会,一把撕了女子的纱衣,正待覆上女子的身子,突然,脑海中那些船舱内的记忆再次浮现。
钟离残夜面色骤变,猛地站了起来,背过身子,极力压制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冷冷地吐出三两个字:“滚出去。”
女子被他冷冽的气息震住,不明白刚刚还像仙一般的男子怎会突然变得像个索命修罗,他起身时那冰冷凶残的眼神,似是与她有着深仇大恨,要将她撕碎了一般,她身子一个哆嗦,酿跄摔到床下。
“暗影。”钟离残夜眼露杀光,语气阴冷道:“带她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女子瞪大眼睛,心中惊骇无比,他自称“本王”?难道他是个王爷?她知道自己完了。刚想开口求饶,一只手先一步点了她的穴道,暗影提着女子的衣领,迅速地出了钟离残夜的寝阁。
钟离残夜的手握得很紧,指尖青白,手上青筋显露。他迅速调理内息,闭上眼,那清丽脱俗的脸庞在他眼前不断闪现,怎么也摆脱不了。
他脸色渐渐苍白,推开窗子,使劲儿地仰起头,大力呼吸,心口还是窒闷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
晚风冷飕飕地穿过钟离残夜的身子,昏暗的烛光在风中苟延残喘着,照着他的背影,颓然萧瑟。
运气凝神,身体的不适感渐渐些许消退。他眉头紧皱,同是女子,为何带给他的感觉相差如此之大?难道,喝了她的血,便终究要依赖她来解毒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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